况且她家人态度上好像也有点埋怨她见异思迁。
她家原本还蛮认可连洲做女婿。觉得两家既是街坊又是同行……”
范筹说话忽被敲门声打断,随后厉江的秘书朗明将房门推开一条缝,欠进半张脸知会钱探长:“火华哥,局长说您可以上去了。”
钱烨当即站起身支应:“这就来。”
然后吩咐厉海和范筹:“我去跟局长开个会,明天再和你们继续聊案情。”
厉海和范筹只能点头称是,随即也跟着起身离开钱探长办公室。
俩人下楼梯时,范筹见四下无人,小声对厉海抱怨:“我还没说完呢,真是……”
厉海双手插裤兜慢吞吞跟他身后:“你要是憋不住,就跟我说呗?”
范筹驻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老大我跟你讲,盛祺福他们真的蛮缺德,他勾搭连洲女朋友的时候,连洲一早就看出来了。
连洲对我说,他一时糊涂,因为想考验女朋友是否忠贞才没有及时制止盛祺福胡闹。
但我瞧他说不定是故意的,没准也是跟那女子玩腻想分手。
后来盛祺福将那女子追到手,故意在约会时叫连洲去看他们亲热。
连洲到场当然没好话,这才叫那名女子受了刺激。
盛祺福和连洲的确为这件事拌了几句嘴,但隔两天就又一起结伴出入风月场,寻欢作乐。
只有那名傻女子悔恨交加,大概也委屈,没几天就患上精神病。”
厉海叹气:“你明天问问火华哥,要不要去精神病医院见见那名女子。”
说完想了想,又摇头:“不过人已经疯了,恐怕很难聊出有用东西。”
范筹撇嘴:“我瞧火华哥有别的线索,未必看重咱们组调查出来的东西。”
“嗐!”厉海垂眼嘁笑:“不影响你开工资,你管那么多?”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团乌黢黑灰的手帕:“咱俩就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范筹抻头往往他手里看:“这啥?”
厉海继续抬脚下楼:“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从温纶屋里拿的,是她烧给她前女友的东西。”
范筹紧随其后:“不是黄纸钱?”
厉海摇头:“有纸灰,但不光是纸灰,我随手抓一把,寻思给卓大夫瞅瞅,不晓得他能不能分辨出来……未必有用,我拿它回来可能纯粹就是不想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