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溪想起自己的冰肌玉骨,顿时恍然大悟,她怎么忘了皮肤韧性被强化十倍了!
既然粗暴,那就粗暴到底吧。
她的营地需要做一圈防护措施,这些荆棘是送上门的好工具,不用白不用。
于是她直接拖着荆棘开始在边上围栅栏,空手拿着也没手套,表情淡定得像拎着把软绵绵的野草。
“她都不疼的吗?”
“是不是软刺不扎人啊?”
“我试试?”
摄像团队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有人偷偷跑去想拎根荆棘出来,结果刚握上去……
“呜!”
一声闷哼,手指上顿时多了几个冒着血点子的小洞,十指连心,大男人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算了算了,不学她了,这越清溪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越清溪不知道自己这群逗比摄像师在搞什么,她正忙着把昨晚烧剩下灰用帽子装过来撒在地上。
“烧过的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防止虫子。”
正巧有只黑色的蚂蚁绕开灰爬走了,摄像师马上凑上去给特写,越清溪连忙提醒:“离远一点,这种蚂蚁有毒,被它叮咬了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会很疼,甚至意识会模糊。”
摄像师挪远了一些,越清溪担心他们再受伤,于是挑着自己能认出的那些毒木毒虫说了些,叮嘱他们要远离。
她觉得自己知道得很少,但是落在旁人眼中,这惊人的野外知识不亚于某些业余求生专家了!
便是国际版荒野游戏,大多数上节目的素人也只是身体素质变态,对各类植物和昆虫一无所知!
越清溪不知道他们的震惊,这会儿她正忙着做今晚的住所。
先前被踢断的那些小树派上了用场,小树被搭成一张离地十多厘米的小床。
看到摄像师比划着示意她讲解原理,越清溪认真道:“床尽量跟地面隔绝开,虽然这下面铺了层草木灰,但是还是要防虫,更重要的是这样可以在晚上更好地保证体温不流失。”
寻了一些类似于棕榈树的叶子,越清溪试着把它们编织起来垫在小木床上,再铺上一层厚厚的枯草,最后把大羽绒服放上面——
一张还算不错的单人小床出现了!
在荒岛上条件有限,能用的东西都得用上,所以那只被暗礁石划破的气垫船也被越清溪拖回来了。
把它拆开做成了雨棚遮在顶上,就算今晚暴雨再来临,她也有地方避雨了。
精疲力尽的越清溪躺在床上,余光中,她的摄像师们一人拿了个龙虾美滋滋地吃着,看得她咽了咽口水。
“咕咕……”
肚子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