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青哈哈大笑着说道:“不知道是哪位这么有才,盗洞往这里挖下去,正好是藏宝库,也正好救了咱们。”
钱教授欣喜地说道:“这似乎是后山,太好了,不用经过那个不能走回头路的山谷我们也可以出去了。”
陈玉放眼一看,忽然大惊,从山顶看,才能看出山脉起伏,这座山周围的山隐隐有些朝案之山的形态,就像臣僚簇拥着君主。前面又环绕着怒江,无风可散,有水可界。在风水学上,这正是上好的聚气藏气的穴位。
但是这样的风水宝地,为什么副将又会尸变成粽子?除非有人动了手脚,故意养尸。陈玉皱起上挑的眉,封寒仍然同陈玉走在一处。
因为有人受伤昏迷,大家虽然疲累,也不敢多耽搁,钱教授决定趁着白天下山。
幸运的是出山的时候遇到了本地人,居然只在野外过了一晚上就回了有人烟的地方,是和来时村子相离不远的村子。
钱教授连夜请人带路前往隔壁村子,却发现向导一家已经不见了。不但向导家,就连别的屋里也没有一个人。
一夜之间,这村子像是根本没有人住过。带他们过来的村民说道:“原来你们要找这里,这里哪里住过人哟,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了,后来一直没人住过,偶尔有进山的人会在这里歇脚。”
众人都楞了,前些日子的灯火通明,热气腾腾的饭菜,大大小小的脸似乎已经成了幻觉。可是他们的同学王苗却不知道去了哪里,翻遍了整个村子,除了灰尘和破旧的房屋,什么人都没有。
不得已,钱教授只好带着人赶往镇子里,王教授和那个受伤的学生必须赶紧送往医院。临走时,请村里的人看到一名女学生请务必赶紧只会钱教授本人。王苗的事,教授只好报告学校之后,又报到派出所,这离奇的失踪案件却一时半会得不到解决。
回去的火车上,陈玉懒懒的躺在铺上睡的天昏地暗,直到封寒踹他起来去买饭,陈玉才惊奇的发现,封寒居然还跟着他。
看着那张极为出众,引得列车员频频过来送热水的脸,陈玉结结巴巴的艰难的说道,“啊,封大哥,您这是打算去哪里?”
封寒眉毛一挑,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当然去你住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啊,陈玉同学没有预算的悲惨同居生活即将开始。。。
18
18同居 。。。
“可是!”陈玉皱眉想着拒绝的理由,“你不会习惯跟我家人住在一起的,嗯,说不定你连一秒都不能忍受他们。”
封寒看了陈玉一眼,带着我为什么要忍受的疑惑,用更舒服的姿势躺倒陈玉对面的床铺。钱教授以为封寒是陈玉的朋友,而且经历了这次惊险逃生,封寒不知不觉中已经获得钱教授的高度评价和另眼相待,订票的时候便连着封寒的一起定好了。
所以陈玉在车厢里看到封寒的时候,惊讶无措地下巴都掉了,也乖乖地不敢多说半句。
陈玉眼皮抽动了几下,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说,哥们,封大哥,您不能因为一场祭祀就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啊,这不公平,至少我不是自愿的!你完全可以去找其他心甘情愿勇于牺牲又非常听话的祭品,对我们俩都有百利而不一害!”陈玉说到后来,想到这好歹是文明法制社会,而且,出了山里可就是他陈玉的地盘了。
想到这里,陈玉丹凤眼一吊,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如果你再……打扰我的正常生活,我完全可以去告你——祭品什么的,你认为你说出去,站的住理?得了,大家会笑死的,法律也不会承认。”
陈玉说道最后,回头灌了杯水,一抬下巴,大度地说道:“出去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如果你混不
下去了,还可以来找我帮忙。”
封寒翻了个身,漆黑的双眼看过来,冷淡地说道:“我不能苟同你的看法,如果你坚持,或者我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教你明白,我的话就是法律。”黑色的眼睛开始涌现隐约的红色,尖尖的牙慢慢延伸出嘴唇,眼里一片冰冷,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陈玉又想起出来的时候被吸血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绝望的小声念叨:“。。。。。。可是我不想要——”
封寒动作优雅的坐起身,皱着眉头打量着陈玉,似乎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嘴。
陈玉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支撑了一小会就败下阵来,畏畏缩缩地说道:“如果,你实在想去,好。。。。。。好吧。”
这也是两个月后,陈玉从学校毕业回杭州时,带着个冷酷帅哥到处吸引美女视线的原因。一起回来的马文青十分不满,本来这殊荣一向是属于他的,他勾着陈玉的脖子跟他沟通道:“小陈玉,这不像你啊,乔逸那伪君子跟你关系一直也不错,也不见你邀请他过来杭州。怎么这个封寒,才见过一次,你就带回来了?”
陈玉有苦说不出,心里哭号我真不想的不想的……他咳嗽一声,偷偷瞥了出租车副驾驶座上的封寒一眼,小声说道:“这不是他无家可归吗,小爷我发次善心啊,作为社会主义事业合格建设者和接班人,我们要团结,有爱……”
马文青万分鄙夷地看着陈玉,忽然又奸笑起来,将旁边的陈玉拎过来,凑到他耳边偷偷摸摸地说道:“话说,你上来就没拿点纪念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