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信伤势虽重,性命却是无忧,在那对撞之时,体内灵药性质的灵气发挥了重大作用,击中身体的力量被卸去许多,以至于商信并没有落下不可治愈的伤势。
在泡泡熊的治疗下,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便能够下地行走,体内的灵气也恢复了两层左右。虽然只有两层,但是已不次于合体境四层顶端的境界。
几人又搬到了以前韩飞的家中。
晓晓也在商信家中安顿下来,袁青在得知晓晓是一个无家的流浪乞丐,又知道是晓晓救了商信性命之后,说啥也不让晓晓离开,把她当做女儿一样看待。
晓晓终于融入这个家中,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家的温暖,激动得抱着袁青哭了一夜,从此就赖在袁青房中,不和袁青一起便睡不着觉,也是改口叫袁青妈妈。
看着商信一日日好起来,一直东躲西藏,终日让人提心吊胆的噬血帮也已烟消云散,若离也是开心不已,脸上整日挂着笑容。
每次看见若离的笑容,柳莽都要呆上一呆,后来得出个结论,说若离的笑太美,是天下男人的杀手,以后不应该以真面目示人,应该蒙块轻纱遮面。
柳莽是说到做到,特意去集市买了一块薄薄的轻纱,要若离带上。
若离倒也听话,以前因为自己的容貌便发生过危险,因此在出门的时候还真就把那轻纱蒙在脸上。只可惜,这样的若离却更加给人一种朦胧、飘渺的感觉,引起的关注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多。
最后柳莽无奈道;“人美,不是一件好事。”
在这暖意融融之中,商信依旧每日练习锻造、夜间独自修炼。时间转眼又是半年过去,商信终于成功锻造出灵铠,而且在第一次成功之后,便不再失败,现在的商信,已是一个真正的锻造师。可以100%的成功打造出低阶灵器。
而中阶灵器的锻造,却是需要一些特殊材料。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稀物品,商信便是想买也买不到,只得暂时放下了继续练习。把精力全部集中在修炼之上。在乾坤袋中,还有19株中品灵药和中阶魔核,这些商信并没有服用。在合体境跨入合灵境的时候,那是一道比突破五层还要难的一道坎,商信打算在那时候再借助灵药的功效。
在这半年之中,商信体内的灵气也终于完全恢复,闲着之时,他便会把明月抱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那柔顺的毛发。
明月一直昏迷,只有在与晓晓接近时,身体才会有一些变化。确切的说,是接触晓晓怀中那枚奇异的蛋时,才会发生变化。
商信曾无数次的研究过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可除了知道两种都是像火一样的性质,却一直也没有看出其他的奇异之处。
现在,这已不是困扰着商信最严重的问题。在商信心中,最疑惑的却是,晓晓不能与守护兽签订契约。上次送给晓晓的那枚黄金虎蛋,晓晓并没能成功孵化,在念动守护契约,又滴上鲜血之后,那蛋却连一点变化也没有。为此,商信又弄了很多守护兽蛋,一次次的让晓晓试验,可最终,却没有一个能够成功孵化。本来商信还要继续寻找的,倒是晓晓死心了,道:“算了,看来我是注定这辈子不能有守护兽了,哥哥你就别再费心了。”
无奈下商信只得作罢,没有了锻造的练习,无聊下的商信又想给若离弄个守护兽,却一直也没有遇见合适的。在商信心中,他所遇见的守护兽都是配不上若离的。他一定要找到一个与若离匹配的守护兽,那守护兽不一定要多强大,但是必须要配得上若离。这好像是很矛盾的一件事情,但商信却就是这么想的。
……
这日,几人吃过晚饭,坐在屋内闲聊,商信突然对着袁青道:“妈,我想回隐逸村庄一趟,把红妈接来。现在我们已经安顿下来了,我不想再让她一个人孤单的留在村中。”
袁青点头道:“这件事我也早就想和你说,只是看你一直忙着练习锻造,便没有提起。”
商信叹气道:“现在才想去接,并不是锻造的原因,而是我担心噬血帮会有漏网之鱼前来报复,便一直不敢离开。现在已经过去一年,看来那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了。”
“嗯,确实没有必要。”柳莽接口道:“那王运良并没有香火传下,也没有至亲之人,谁会想着为他报仇?”说着,柳莽看了看晓晓,道:“像晓晓这样的,天底下毕竟只有一个。”
“哼,臭流氓,你扯我干什么?”晓晓正在吃一个苹果,见柳莽说她,直接便把手中的苹果向着柳莽砸去。
这一年的相处,彼此已经非常熟悉,除了袁青,这家中所有人都管柳莽叫流氓,而且都喜欢拿这个开他玩笑。
柳莽一把接过砸来的苹果,大喊道:“我叫柳莽,不叫流氓。”顿了顿,又道:“老大,我的名声都被你给毁了。”
见此,商信大笑,这一年来,家中总是这样充满了快乐。
在几人停止笑闹后,袁青才继续问道:“商信,你什么时候去接红妈?”
“明天。”想起红妈孤单的身影,商信一刻也等不及。
第44章 李疯子 上
第44章李疯子上
清晨早起,一日急行,来到隐逸村庄的时候,已是黄昏。村头有几人坐在树下闲聊,突然一人惊声叫道:“商信!”
听得声音,余下几人连忙顺着那人的目光望去。
商信正向着他们走来,身体比两年前要高出许多,整个人也透着一种成熟、稳重,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还带着些许稚气的孩子。
“商信,你回来了,是接红妈来的吗?”待商信走到近前,其中一人站起来道。
商信点了点头,道:“红妈现在还好吗?”
“不好,红妈很不好。不止是红妈,整个隐逸村庄的人现在都不好。”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商信眉头皱起,只听得一句不好,他的心便是一痛。
“怎么?”商信的声音瞬间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