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好奇心回头看了一眼,是个翩翩的美少年。说实话如果是竹中半兵卫的话,倒是可以期待两三年之后这个伪娘究竟能不能在美型程度上超过对方。
比起对方的美型程度来,更加令引人注目的可能是他那一身的零零碎碎。葫芦和各种袋子绑在腰间,而腰部以下则是花花绿绿的兽皮裙子。
最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这厮美则美矣,但是却大大咧咧的把上半身的肩膀露出了半截,一身并不太华丽的武士服穿在他身上那叫一个另类。难道是刚刚在作战的时候热的?可是现在是已经是腊月末了!这厮也太彪悍了点吧?
如果让李维评价:离经叛道的程度他都不敢肯定,整个一个战国版的新新人类!
不过……对方看着好眼熟啊?还有,这个打扮貌似在《信野》里面见过哦……信野、信长之野望……
织田信长??!!
李维差一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种危险动物怎么会在飞弹出没?他的生活习性不是在尾张附近觅食么?李维就差一点被对方给吃了。心有余悸的很啊!
“恩?诚,你怎么了?”一旁,绫姬发现了李维的异状,便问道:“你怎么一副吃到了脏东西的模样?”
“哦哦,这个……没什么啦。”李维赶紧低下头深怕对方看出自己:“只是见到了一个老熟人,呵呵,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老熟人?”绫姬歪着脑袋想了想,心说对方不是明国人么?在飞弹怎么可能会有老熟人?
李维在这群人中间绝对是鹤立鸡群,就算是刚刚“回眸一笑”看了织田信长一眼便马上低头藏了起来,但依旧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没办法,萝莉们平均身高1。5,这已经是武家之后福音福音了,一般日本女子平均身高1。4不错了。1。8的李维整整比这群女人高出三十厘米!就算低着头,也藏不起来。
另外一边,织田信长也在想着对方究竟在哪里见过,不过比起织田信长从女装伪娘到新新人类的服装、造型转变。李维就可以说是中规中矩了,依旧是一套中等偏上的武士服,打扮也是野武士。
“啊?是你!”织田信长几乎马上认出了李维,于是加进了步伐跑到李维身边。不过由于一众萝莉们不知缘由,所以纷纷抽出了佩刀对着日后的第六天萌王……错了,是第六天魔王。
无奈,织田信长只好隔着一排萝莉墙,对里面的李维挥起了自己裸露在外的一只手叫道:“那边的高个子武士!你忘了我了么?是我啊!尾张的大傻瓜!”
说实话,能这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出自己的外号,织田信长也算是个能人了。
“喂,伊藤诚。人家叫你呢。”乃美捅了捅依旧低着头的李维。
“谁说是叫我了?”李维头也不抬,好像地上有什么金子似的:“喂,庆次。你个子比我还高呢,人家叫你呢,赶紧回话啊。”
“我?我可不认识什么尾张的大傻瓜。”前田庆次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也是近乡情却了?只是耸了耸肩膀道:“我只知道我离开尾张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织田信长这个名字了。看他那模样……如果这里是尾张而非飞弹的话,我就敢肯定这家伙是谁了。但现在不好说,只能让诚来说明一下啦。”
“恩?织田信长……么?”景虎姐也站住了脚步,随之整个萝莉军团也停了下来:“我听说过,织田家的下一任家督,不是么?诚,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飞弹和尾张可是隔着一条蝮蛇呢!”
蝮蛇指的是斋藤道三,景虎姐说起来的时候脸上说不出的厌恶。当然了,平心而论其实斋藤道三和景虎姐的老爹做的事一样,都是下克上。只不过景虎姐的老爹挂了,斋藤道三干了下克上的事情却还没有死罢了。
李维看再也躲不过去了,只要硬着头皮扒开了萝莉组成的人墙,但是却没有示意她们解除戒备。
对于伪娘这种生物,李维从心底里有一种抵触。
“我说你啊,认错人了吧?”李维依旧低着头,并且还侧着脸故意不让对方看清楚自己。
“怎么会呢?你忘得了我,我可忘不了你啊。”织田信长一副感慨的样子,不过如果是日后的第六天魔王也就罢了,杀人如麻、心理变态、行为龌龊、精神分裂。但是“难道你忘了我么?没错,就是你,去年四月十一日你经过尾张的时候,对我做下的那些事情难道你都忘了么?好疼的说。”
“……”你这家伙是万能插头我也知道,但你能不能估计一下在场所有人的耳朵?李维心底里狠狠地吐槽,但是却有不得不解释一下——否则自己日后难保没有什么后遗症。他敢发誓他看见前田庆次的眉毛狠狠地跳了一下,紧跟着他自己整个身子也跳开了一米多远和李维坚决保持距离、划清界限。
“织田上总介,是么?真没想到自从四月尾张一别,一年不到咱们又见面了。”李维皮笑肉不笑的打了声招呼:“怎么?今天我没有骑马,你就没有撞上来?”
虽然不知道李维在说些什么,但是织田信长身边的人从李维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对方绝对是在找茬。
“你这野武士,怎么跟上总介大人说话呢?”在一旁,一个五短身材,差不多一米四相当符合当地日本人身高,干瘦干瘦却又有着一双大眼睛,附带着一双招风巨耳的少年——话说,还真是少年老成,不知道为什么李维看着少年就能想到大叔。但是形象虽然龌龊,却总是能给旁人带着喜剧色彩!
活脱脱的一直猴子嘛。
等等,猴子?丰臣秀吉!太阁!侵略朝鲜的总头目!
要不要干掉他?
李维一向不屑于,或者在不自觉的时候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他现在的面部表情绝对是在考虑如何干掉这只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