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又亲吻上,我只是请合着眼承受,满脑子里竟是宇文化及和煦的笑意,我好是想念他啊!
他的吻细细向下,却是极轻的声音又道,“婉婉,只是这一次,我答应你,以后我不跟任何人比武了。”
我知道再劝下去也改变不了他坚决的决心,于是柔
音道,“还请大汗点到为止就好。”
他轻轻点头,极尽缠绵,只是我的心却不在他身上,我只是俗人一个,装下了一个人便再也容不得其他人了。
而他,我想此刻他是满心爱着我的,不然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对我如此百般温柔,我的心乱成一麻,与静轩的疏远,还有陷入这兄弟俩的情爱之中,这一切让我感觉措手不及,我累了,心是那样的疲惫,本来什么也不想管的,可无奈自己却是陷在这百感交集当中。
第二日,我服侍阿史那俟利弗设起身,他含了一丝笑意对我道,“本汗答应你了,只有这一次。”我知道他是想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再劝下去,我如今也只能淡淡一笑要他一个点到为止的承诺。
这日仍然是灿烂的太阳当空而照,会场上旌旗蔽日,熙熙攘攘围观的牧民们好是热闹,他们都期盼着他们心中那最神圣的英雄诞生。
今日阿史那俟利弗设一身紫色的战衣,而咄苾穿了青色,他们腰间的腰带颜色不同证明着他们来自不同的方队。
比赛一开始自然又是抽签,每队的五个人各和对方的五个人对打,经过淘汰最后的人进入决赛。赢的人便是这场的冠军,当然想拿到草原英雄的奖项还没有那么容易,还有最后的狩猎比赛,比试谁最后打回来的猎物比较多,比较珍奇。
咄苾和阿史那俟利弗设并没有抽到对打,而是跟对方的另一名武士打,剩下的这些人自然都是精兵强将,各个干练,他们的比试自然比昨天的表演更具有观赏性和刺激性,围观的人们纷纷举着自制的花环为英雄们加油,场上很是热烈的真刀真枪的比试,台下的呼唤自然也是响声震天,这个草原简直就是沸腾了。
我的心却是紧紧的揪扯在了一起,若是他们其中一个中途淘汰了还好,若真的要到最后打决赛的话,恐怕要让我的心揪痛了才算,想到他们两个现在这互不认输的样子,定能料想到他们若是相斗,这场面有多么的惨烈了。
一旁的静轩只是悠然的坐在一旁喝着她的茶水,眼中波光不时扫着场上的形势。
后几句激烈的比拼下来,我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生了,决赛进入名单的只有阿史那俟利弗设和咄苾。
他们两个人似乎就是等待着这个决战的机会,稍事休息片刻便上了场,场下的助威声此起彼伏,响声震天,那样喧闹的气氛将比赛的衬托的淋漓尽致。
我望着他们,此刻我也只有淡然了,我不能让他们看出我有一点揪心的表情否则以我对他们的理解,他们只会更加的拼命。
鼓声震天象征着这场比赛即将开始,所有人都是以很雀跃的心情期待着这场比赛,唯独我,心里明明忐忑的不行,面上却要维持着泰然的表情。
比赛终于开始了,刀剑相对。出乒乓的响声,他们的武艺可谓不相上下难解难分,台下叫喊声一片。
只是十几个回合下来看不出任何端倪,这么打下去恐怕就是拼两个人的体力了,我茫然的望着他们,头顶温暖的春阳洒下很温暖的光辉,可是他们打起架来,让我的心却觉得那样的冷。
似乎我来到这个隋朝开始就处处遇到纷争,和战争。无论战争还是宫斗,总是没有一刻安生过。我突然记起宇文化及对我说他想与我归隐,不用多么奢华的生活,其实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便是一种无线的快乐。
他们依旧打着,咄苾突然虚幻一招,阿史那俟利弗设没有接住猛的向后面退了好几步,咄苾趁此追击,一个大鹏展翅便直中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喉咙。
剑在离他喉咙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下,显然这场比试已经有了结果,阿史那俟利弗设
自若的笑笑道,“咄苾这些日子在外带兵果然精炼许多。”或多或少的他都会觉得有些没有面子,毕竟他才是这个草原上的汗王,更何况他的私心是想向我证明他是最配拥有我的。
咄苾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道,“大汗只是每日沉浸在温柔乡里,忘却了剑法。”
阿史那俟利弗设略显得有些尴尬,但他终究是大汗,语气粗狂的道,“今天输给了你,明日起的狩猎比试我们再比过就是。”
着他便下场来,将我召唤到他的身边,轻轻拥住我的肩,也许这一刻他有最大的武器伤害咄苾。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八岁媚后(157)暴雨即袭
苾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道,“大汗只是每日沉浸在温忘却了剑法。”
阿史那俟利弗设略显得有些尴尬,但他终究是大汗,语气粗狂的道,“今天输给了你,明日起的狩猎比试我们再比过就是。”
着他便下场来,将我召唤到他的身边,轻轻拥住我的肩,也许这一刻他有最大的武器伤害咄苾。
咄苾盯着我们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失神,倒是静轩先倒了一杯马奶酒递过去道,“恭喜王爷本局胜出。”
草原上顿时热闹起来,有年轻的姑娘纷纷上前来给咄苾献上她们制作的精致的花环,有年轻的壮小伙将咄苾高高抬起抛到空中,接住再抛弃,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总之总是不自觉的注视着我和阿史那俟利弗设,我轻轻挣脱开阿史那俟利弗设的环拥,也拿起杯盏倒上一杯酒递给阿史那俟利弗设,他含了一丝温润的笑意喝下,道,“婉婉,明天的比赛我会跟你证明的。”我知道他的心里还是死死的憋着一口气的。
我柔和的道,“大汗知道的,婉婉不需要任何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