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哪个学校?
就仿佛隔了一层稠密的纱一般。
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真切。
明明知道它就在那里,可就是看不清记不起。
周九眨眨眼,缩起一条腿,略有点儿惊恐。
这……
这算是怎么回事?
心满意足喝完一碗汤的徐景,一抬眼,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
一向冷冷淡淡,还有点儿甩脸子的臭脾气八哥。
居然摆出了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头顶的呆毛是炸的。
眼睛里的瞳孔,成了个圆的。
整只鸟儿摆出个姿势后,一动不动,懵成了个**雕塑。
“这是怎么了?”
徐景拿着碗很是奇怪。
“刚刚还好好的呢,难不成……”
难不成被我一个wink帅到了?
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
不说跨种族恋爱是多么违反天条的一件事情。
就以齐乌鸦那龟毛性子,恐怕它得一辈子单身。
听到徐景说话,满屋子的人,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齐莞莞腰间的挎包。
齐莞莞是个没轻没重的。
才不管周九现在在想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直接就上手,捏了捏周九头顶上的那一撮,炸成了蒲公英的呆毛。
“怎么炸成这样子了呀,在想什么呢?咋滴,怕我带你来医院,把你给阉了?”
被捏了一下的周九,还没回过神来。
一旁的穆盈听到了这话,顿时就急红了脸。
“你个姑娘家家的,在说什么呢!”
齐莞莞吐了吐舌头,突然才意识到,自家老妈还在场。
赶紧收回了手,装乖宝宝。
徐音也出来打圆场,眼珠转了一转,开口便来。
“你要是想腌了乌鸦的话,不要放太多盐,少放点就行了。你看它脱毛都脱成这样了,肯定好入味。”
此话一出,瞬间就用同音字,将之前的阉字给换了个意思。
做父母的,总是将自己的儿女,往好的方面想。
穆盈听了徐音的话,倒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
毕竟莞莞还是个黄花小闺女呢,哪能够张嘴闭嘴就是阉不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