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冷,对小鬼妹荔萝说:“你别假惺惺了,你这个奸细、妖女!”
“我,我……”
荔萝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大鬼妹细长的眼睛一瞪。目露煞气,怒道:“原来你不喜欢荔萝,还骂她,太可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荔萝又叫:“不要!”
似乎大鬼妹有很厉害的手段似的。
鹤越冷笑说:“让她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东夷蛮人有什么鬼名堂!”
大鬼妹一把推开荔萝,捏起脖子上挂的一个竹哨,猛地吹响。
竹哨地声音很难听。象暗夜鬼叫,随着这一声竹哨响,平地突然冒出一只一丈高的独角貔貅,绿眼赤须,黑毛白爪,熊一样直立着,朝鹤越一步步逼去,沉重的身躯象一座移动的小山,双足踩在地上[咚咚”震响。
鹤越腰间的佩刀进洞时被取走了,这时赤手空拳,眼前这貔貅比猛虎还厉害好几倍吧。
鹤越飞身跃起,跃过貔貅头顶,反足向貔貅兽头猛踢。
我见过鹤越习武,一脚能踢碎青石板。
一声闷响,貔貅脑袋着了一腿,却只是晃了晃硕大的独角兽头,庞大身躯转了过来,小小的绿眼睛盯着鹤越,两条前爪伸出,左右各四根尖尖的白爪,象六柄锋利地短刀。
又听得三声竹哨响,石室内出现了三只几乎一模一样的貔貅,四面合围,象四堵墙把鹤越堵在垓心。
四只貔貅三十二根利爪,不对,三十一根,其中有只貔貅的爪子折断了一根,三十一根白森森的利爪朝鹤越挥舞着。
鹤越被四兽逼住,活动空间有限,手里又没有武器,非常危险了。
不能再装死了,我正要起身救他,忽听鹤越大叫一声,向地上一滚,间不容发地从两只貔貅的腿间钻出,小鬼妹荔萝正好撞在他手上,被他反扭住双手,拖到一边靠石壁站着,荔萝也不挣扎,呜呜地哭。
大鬼妹倒也机灵,飞快地拔出一根细长尖锐地野猪刺,抵着我地咽喉,说:“放了我妹妹,不然我让这个色狼统帅喉咙穿孔。”
那四只貔貅执著地围上去,也不管荔萝在鹤越手中,挥舞着爪子就围攻。
大鬼妹怕伤到荔萝,一声哨响,四只貔貅都消失了,娇喝:“快把荔萝放了。”
鹤越说:“你先把我原大哥放了,还有其他人一起放了。”
大鬼妹冷笑,尖锐的野猪刺抵在我眼皮上,说:“少啰嗦,一个换一个,不然我先刺瞎他眼睛。”
绑在木架上的泰德叫道:“鹤公子先答应这女人吧,不要让她伤了我们大帅。”
鹤越迟疑了一下,说:[好。不过你得放了我们几个。”
大鬼妹一口答应,说:“我把这个色狼统帅留在这里,我和荔萝离开后就放你们走。”
说着,走到我身边,示意黑齿、栲皮四人把我放下,她在我手腕上摸了几下,似乎绑了什么东西,但那东西又看不到。
大鬼妹显得很有气量,带着手下先退到石阶上,把我连同木板留在地上。然后对鹤越说:“好了,放荔萝过来吧。”
鹤越松了荔萝地双手,荔萝揉着自己的手腕,站着不走,鹤越在她背上推一下,喝道:“滚!”
推了她一个踉跄。
荔萝双手蒙着脸,呜呜大哭,飞快地跳上石阶。跑出石室了。
鹤越敏捷地拾起地上一支长矛,防备大鬼妹翻脸,然后朝我走来。
就这时,只听大鬼妹格格一笑,手一挥。我平躺着的身子突然横飞起来。象被一根无形地绳索扯着一般,我又落到了大鬼妹手上,她横抱着我,迅速奔出石室外。
“轰”地一声,一扇沉重的石门坠下,封住了石室出口。把眼看就要追出来的鹤越拦在里面。
大鬼妹自以为妙计得逞,放声大笑,笑得娇躯乱颤,胸脯起伏,我被她拦腰挟在腋下,脸正好朝着她的胸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简直要裂衣蹦出,看得我惊心动魂。绮念横生,催情真气油然而发。
只片刻时间,我就感觉大鬼妹身体有了反应,体温升高,呼吸加快,那颗心更是“卟嗵卟嗵”加快了节奏,哈哈,体质很敏感呀,身上真香。
黑齿、栲皮二人为表忠心,赶紧又去找了块木板来,要来抬我,不料大鬼妹要自己抱,说我是要犯,要亲自关押审问。
大鬼妹身体很健壮,挟着我,步履依旧轻捷,象一头山野牝鹿,左转右转,来到一个小溶洞里,这个小溶洞光线柔和,顶端垂下一根钟乳石,在离地二丈的高处凝住,伸出十余根小枝丫,每根枝丫都会闪光,颜色各不相同,很象一盏精致的琉璃吊灯。
洞里有一块圆形巨石,巨石表面非常平整,铺着斑点豹皮毯,这就是大鬼妹地床吧,真高呀,上床还得爬台阶。
南面洞壁有一面镜子,这镜子很怪,既不是铜镜也不是琉璃镜,象是石头打磨出来地,可石头就算打磨得再光滑也照不出人影呀,但我却分明看到那石镜里照出了我和大鬼妹的影子!
大鬼妹抱着我在她的溶洞闺房里走来走去,舍不得把我放下,简直是爱不释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