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芳的公司回来在楼下碰见萱,她正在准备呼我看我回来没有。一见到我便问到:“怎么才回来?”
“芳叫我陪它吃饭。”
“是不是想踩两只船?”萱说完就生着闷气往前走,我跟在他的后面。
“这只船还没有站稳,哪那么多闲工夫。”
萱撅了撅嘴,然后停下来搀着我的胳膊:“看你笑呵呵的,不会告诉我真有戏吧!”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他们老总很满意。”
“你见到他们老总?”
我点点头:“怎么表扬我?”
“恩,恩,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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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55)
“就这?”
“他们老总带了眼睛没有?”
“戴了。”
“难怪。”
“难怪什么?”
“隔了两只镜片难怪没有看清你。”萱把她的头发往上一扬,飘逸的头发在空中飘荡。
三月中旬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我们寝室的时候,我揉着惺忪的眼睛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来看见阿K背靠着墙读着英语。我打心里想说一句:兄弟,辛苦了。然后倒头继续睡,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寝室一个人也没有,顿时感觉拥挤的寝室空荡荡的,高度的墙壁让我感觉生活有一点冰冷,我坐起来抽了一支烟,不一会儿整个寝室烟雾缭绕。我打开一扇窗,烟雾迅速飘散出窗,就在这时我才看见窗外的一棵大柳树站着一个孤单的麻雀。
麻雀在柳树上呆滞地望着四周,然后蹦跳着上上下下,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麻雀是一只活的。
不久,寝室来了一个电话,响声把麻雀吓走,没有留下它的踪迹。电话是萱打来的,她在电话里问到:“你今天是不是没有上课?”
“我以后不用上课了?”
“为什么?”
“芳说他们的老总有可能给我们投资。”
“这你也信?”
“你难道要我去信一个坏消息?”
“但这没有理由不用上课吧!”
“别说了,我们中午一块儿吃饭吧!”
“不吃了。”说完萱就把电话挂了,我正准备下床去穿衣服,宣又打来一个电话:“快点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四月初,虚伟雄赳赳的搬回寝室了,不声不响,无声无息,既没有叫我们去接也没有事先给我们打一个电话,以至于他走进来时我还以为是一个搞推销的,便凶巴巴地说:“又卖袜子耳机避孕套吧?我们不要。”他把一皮箱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床上生怕我看不见大声地说:“我回来了。”
我奇怪地望着他:“准备休假还是长期定居?”
“我以后不回去了。”
“那边呢?”
“不管了。”虚伟好象下了好大的决心。
虚伟回来整理他的那个巢,在床头挂上一个很有特色的风铃,然后把已经足够覆盖一厘米厚灰尘的书架擦了擦,把少得可怜的几本书放在书架上。不久,他的那张平时像一个装垃圾的床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被子叠得像军训时那么方方正正,给我的感觉虚伟似乎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晚上兄弟们回来时除了表示过多的惊讶外没有问太多让虚伟难堪的话题,周一彪问:“怎么回来呢?”虚伟冲我望了望:“问问他?”这时,我才想起我对虚伟说过回头是岸。可能,虚伟听了我这个回头是岸才下定决心回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