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就这样过去吧。”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体上的不适,也让她整个人变得慵懒了些,不复方才那种警惕,自然也没注意到,浴桶边沿,手拿一套女式贴身里衣的男子,在听到这话后,陡然变得幽暗的眼神。
“我知你迫于无奈。但此事毕竟说出去,女子比较吃亏。”白苍低头,用手兜水,往肩上泼,避免与莫熙宁视线相接。
若她发现知晓莫熙宁此刻心里的想法。定后悔说出那一番话。
浴桶边上,莫熙宁将手里的衣裳丢在屏风架子上,三两下扯掉身上的中衣,长腿一跨, 步入浴桶中。
待白苍反应过来时,她的两手已被男人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他按着紧贴桶壁。
“莫熙宁。你要干什么?”白苍急怒之下,转过头,气急败地大喊他的名字。
这男人对着她邪魅一笑,恬不知耻都低下头,从她张开的嘴里,长驱直入。卷起她的小舌,用力吸吮起来。
“唔!你放开!”白苍用力推挤着他,但力气比这男人小了不止一大截,见她有所回应,他吻得愈发得劲。
一番激烈的较量过后。白苍只觉得呼吸不畅,浑身酸软,仿佛待宰的羔羊,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然而心里因她那句话而激励的愤怒,却不是唇舌间的纠缠所能够消弭的。
莫熙宁一面禁锢着怀里的女人,与她的小舌缠绵共舞,一面用两只膝盖将她的臀部顶起,而后瞬间将她贯穿。
在二人身体相连的那一刻,白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昨晚激烈的战事之后,她的体内尚留有许多他所留下的东西。
那处早已红肿不敢,更因他的侵入而丝丝胀痛。
“你出去!”白苍用力扭动着身子,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到。
莫熙宁果然松开了她的唇,转而向下,亲吻着她的耳后根和脖颈。
那两处是她的软肋所在,被人稍一触碰,整个人都能化为一滩水。
哪怕上多么不愿,且强烈挣扎,在他一下又一下锲而不舍都往某个点撞击之下,白苍的理智早溃不成军,整个身体遵循着本嫩的欲‘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啊!”当她发现自己竟然发出如此怪异的叫声时,险些惊讶地咬断自己的舌头。
然而莫熙宁却似极为喜欢,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地轻咬。
白苍两只手腕被他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两腿抵着桶壁,没有一丝反击的余地。
将整个后背亲完后,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却趁势握住她胸前高耸的两团绵软,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肆意把玩。
更可恶的是,体内那东西不断作恶,一下又一下地挑‘着她的神经。
若再这样下去,岂不被这男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白苍强自抑制着体内汹涌如潮的电流,猛地低下脖子,往男人胳膊咬去。
莫熙宁可没错过她这个小动作,嘴角微翘,猛地大力撞击了一下。
“啊!”猝不及防之下,这一次身体的反应来得尤为强烈。
仿佛在那一瞬间,头顶有无数烟花粲然绽放,激地她全身痉挛,热血沸腾,险些眩晕过去。
莫熙宁亦被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击着。
两手猛地用力,使二人的身躯紧密相贴,某些地方胶着地愈紧。
直到白苍力竭晕了过去,那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再次醒来,依旧是在床上,依然全身光‘,身旁却已无那男人的身影。
床头放着整齐的衣衫,整个身子也似被人清洗过,身下更是沁着丝丝凉意,是莫熙宁亲自给她上的药膏。
身上又酸又胀,连抬胳膊都觉得费力。
白苍抖抖索索将衣裳穿好。刚爬下炕,屋门便从外被人推开了。
“姑娘,您醒了!奴婢俯视您洗漱。”一个眼生的丫头,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先给白苍请安,继而恭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