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充的快感,让魅儿紧紧的咬住唇。心底却在叫着,要……然要……给我……
然是猛吸了一口气,魅儿的穴道牢牢地包裹着他。润滑的触感激起新一轮的欲望,然抽出之后,又狠狠地送入。
魅儿感觉然的每一下都把自己刺穿了,全身轻颤,咬住要叫出口的冲动,怕惊动了外面的人。
两人在一面想要更多,一面压抑不敢太过,两种矛盾中体味另样的刺激。
然用带着欲望的声音,低声说,“乖,抬头,我带你一起飞向云端。”
魅儿已经陷入了欲望漩涡中,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听话地抬起头。
然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镜中的魅儿,情欲的红潮晕开在眼里,脸上。身前两团柔软随着然动作在起舞,然握住魅儿的腰肢,看着镜中的一切,引得他分身亢奋到了极至。
魅儿高潮的来临,让她有成仙的错觉。然同时也达到了高潮,闷哼一声,白液从亢奋出流出,进入魅儿穴道里。然松了口气,趴在魅儿背上。摸着刚才刺激他的两团柔软,慢慢滑出分身。
等魅儿换好衣服从浴室中解放出来,才发现卧室空无一人,原来云早陪未央回房了。
魅儿像个壁虎一样趴到墙上,用拳锤打着墙,撅着小嘴跺着脚。你说两个人跑到浴室,做的像偷情似的,自已还委屈求全的被吃,到底为什么?越想越冤啊!这不管多优秀的男人,都有另一名字叫做谎言。在需求时,说和做是两条平行线,不要期望它们能有交集。
“魅儿,这又在练什么绝世武功啊?”云进来就瞧到魅儿在对着墙使劲,然还在一旁洋洋自得。
然抱着膀悠闲地说,“她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好,正在舍不得我离开呢!”
魅儿的拳手停在空中,非常慢地扭回头,瞪着两个大问号的眼睛。‘你还真能掰啊!’
然闭了下眼,摇摇头。‘也不行!也不行!’
无声的对话,魅儿举着拳的手紧了紧,牙磨了又磨。
“好了,然。你再气她,她可要扑上来咬你喽!”云恐吓着然。
然笑得嘴咧的老大,“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最喜欢魅儿咬着我,‘咬’得舒服极了。来吧!”
“……哈哈!”云放声大笑着竖起大拇指,然这小子原来是个调情高手啊?以前还认为他是个谦谦君子,真是看走眼啦。
魅儿见云还为然捧场,拳握的更紧了,向他们二人挥了挥,最后狠狠地放下。也学然抱着膀,“二位很开心啊?”
两个不知死活的人,还乐滋滋点头。
魅儿走到门口,回头妩媚一笑,“那今晚就好好开心,不扰二位雅兴,我去书房睡了!”
“啊?别……”
“砰!”然再也绷不住他的悠闲,和云一同叫出声,回应他们的是干脆地关门声。
女人!别惹急了,否则再温柔的绵羊,也会摇身变成猛虎。第二天,然顶着两个混血熊猫眼,踏上了墨尔本的飞机。云在家也学会乖乖地,怕再受冷宫之苦。
云说他喝着咖啡,就像在品味他们三人。喝着满嘴的苦涩,入腹却是心甘的甜蜜。
可这份甜蜜是有保质期的,过了保质期,要想再品甜蜜,必先喝掉苦涩。
“魅儿,下个月就是我们的生日了,我和然想举行个宴会。把这些年生意伙伴和以往的朋友都请来,好好热闹一下。”
云在早餐后与魅儿商量,魅儿欣然同意,“好啊!尤其是亨利、杰森和琳达,他们早就要来了。只是觉得我们经历了太多,才有今天的安逸,一直不好意思登门打扰,正好借这个机会聚一下。”
“你高兴就好,等然回来,我和他筹备一下。”云还没到上班的时间,两人行到鱼池边。
魅儿挎着云的手臂,看着欢快的鱼儿。俱往矣,看今朝,不由感慨,“这一别十年,有千般变化,你们的爱仍还一尘不变。”
云拍拍臂上的手,“魅儿是天空,我们的爱就是大海。天空从未想要与大海欢聚,可它早已倒影在大海的心里,成了大海的灵魂。”
魅儿把头靠上云的肩,“万里晴空的好心情,大海会露出微微笑纹平静以对;天空愁云密布,大海心痛的浪涛翻滚;天空哭泣的泪,大海会用它宽广的胸怀包容。风雨兼程二十五年,天空何其有幸?有大海一路相随,不离不弃。”
魅儿幸福地闭上眼,这份幸福来自他们。
云也闭上眼,感受这幸福的时光。
“夫人!夫人!……”被敲门声扰醒的魅儿,像一个醉鬼般走着醉步开了门。眼睛睁开一条缝,依着门,手盖着打哈气的嘴,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也刚从被窝里钻出的菲佣,披着个外衣说,“夫人,刚才云少爷的朋友来电说,他喝醉了,吵着让你去接他,他才肯回来。”瞧着女主人没睡醒的样,菲佣建议着,“要不,我叫保罗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