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公子,一口一个学生,在排戏么?辰风冷哼一声,我倒要看你还能装到几时。呆会把你的妆给你一层一层剥掉,看你还能有什么话说。
辰风淡淡的笑了笑,刘海上依旧有水滴沿着英俊的侧脸蜿蜒而下,滑过倾长的脖颈,在锁骨的凹陷处停留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清白的?”
书生茫然的点点头,他只知道自己为了躲开东主家长公子的纠缠,一不小心跌入一个谷中,却不曾想这谷中竟然住着这样一户人家。他绝无冒犯之意,竟然还是不小心撞到了人家洗澡。好在不是位姑娘,否则他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那你怎样,才能证明你的清白呢?”辰风抱臂,低头望着依旧伏在地上的书生,雪白的浴巾堪堪裹住下…身,裸…露出细窄的腰身,以及比例完美的肩背。
“学生愿以夫子的名义起誓,绝非宵小之徒。”
辰风眼含笑意:“是么?”
“是的。”
“可是,我不信。”
书生沉默了片刻:“那公子,你怎样才肯相信学生?”
辰风来回走了两步,神态悠闲自诺:“很简单,脱光你的衣服,没发现东西的话,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唇角依旧挂着薄情的笑,那是等待谎言被揭穿的期待。
“这。”书生迟疑了。虽然两人同为男子,但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想到这里,他羞耻的红了脸颊。
“如果你不脱,我就叫外面的保安帮你动手了。到时候你的下场可就不好说了,你知道我辰风的为人,媒体记者对我,一向不敢有任何越轨。你,是闯进来的第一个。说你来你应该感觉到荣幸,你说是不是?”
辰风的一番言论,听得书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能大致听明白,如果他不说,会让别人来帮他脱。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都是男子,有什么可担心的。
像是做了莫大的决定,书生重重的点点头:“好吧!我脱。”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青布长衫虽然破旧,却干净整洁的有些过分。细长的手指划过脖颈,将一粒粒盘扣次弟解开,青衫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只是稍稍愣了片刻,他手上的动作继续进行。是他有错在先,家主已经给足他颜面不让家丁动手了,何苦还要自讨没趣。只是二十年来,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有过一丝失仪,今日却要裸呈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而且对方也是刚刚洗完澡,半…裸着身子。想到这里,书生的脸更红了几分。
雪白的亵衣滑落到棕色高档抛光地板上,书生白晰中透着微红的身子便展露在了辰风面前。他脱了衣服的样子比穿着衣服好看,辰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竟然没有相机,相机再小,总不能含在嘴里吧!他看了看那一头被高高挽起的黑发,弩了弩嘴道:“假发也一起摘下来吧!”
“假发?”书生有些不解,可他还是抬起手拔下了桃木簪,一头青丝就像瀑布一样顺着肩背散了下来,一直垂到腰季。刚刚还是温温润润的一张脸,头发散下来以后,竟然染上了几丝风情,尤其是那如水的一双眼睛,清亮到好似能看到轻轻荡起的微波。
他的头发竟然是真的?怎么会?除了任川那个异类,谁还会留这样一头长发,而且比起任川那一头像水草一样蓬乱的头发,这一头直顺的青丝,让他觉得到顺眼一些。
“你叫什么?”辰风淡漠的问,不带任何表情。
“学生慕清远。”他抬手一揖,谦恭有礼,真真就是那温润谦和,饱读诗书的书生。
“从哪里来?”
“溪河镇,槐乡村。”
难怪在他的发间,都能闻到一丝丝淡淡的槐香。
“我问的是朝代。”
“公子真爱说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学生饱读圣贤书,亦是为了效忠我大华朝。朝代,自然是华朝了。”书生的眼睛里仿似益满了阳光,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十年寒窗苦读后的一朝中第,锦衣华服,效忠朝庭?
华朝,闻所未闻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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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公子说的是 。。。
辰风,华宇娱乐旗下第一员虎将;华语流行音乐教父。用华宇娱乐总裁任川的话来说,他是华语流行乐坛的一朵奇葩,在华宇,辰风排第一,他任川只能排第二。
圈内人对辰风有些敬畏,他的音乐无可挑剔,他的生活无可挑剔,他的容貌无可挑剔。正因为如此,他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些不真实。太过完美的人,往往是最不完美的。所以,在他的脸上最时常看到的表情便是落寞,与那事不关已的寡淡微笑。
什么银幕上的绝代风华,什么镁光灯前的嫡神上仙,什么荧屏里的英俊伯爵。用任川的话来说,那都是骗人的。
辰风这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唤来他的真心,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这就是为什么他从来不与人传绯闻,从来没有过恋情曝光的原因了。至于那些供他发泻肉欲的女人,都是公司为他安排。
其实说来也不是很确切,他的朋友算来也只有任川一个,好吧,林汝南勉强算一个。但是没有任川来得亲蜜此,所以,那些八卦娱乐周刑苦于找不到他的任何花边新闻,就把着他与任川的关系不放手。一个捕风捉影的耳语都能让他们长篇大论的写上几千字,连载十几期周刑,且期期销售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