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临体,罗迁无奈,只得祭出了烛龙灯,生拼挨他一下。橙红色的光芒笼罩了身体,巨龙一爪,罗迁有种被重型卡车撞上的感觉,顿时身体平直着朝后漂移了数米,还好烛龙灯的防御力实在强悍,以乾天波的实力,便是一身神器也难以攻破。众人只看到:当乾天波的攻击来临,罗迁“混不在意”的向一旁的朋友示意放心,然后“轻松”的放出护体宝光,后退几丈卸去了攻击的力道,然后一脸平静的望着乾天波。
罗迁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是自己当众白光重生,该怎么和众人解释?他惊得一片木然,落在众人眼中,变成了一种“古井无波”的平静。
花诗玮端坐在自己的云车之上,点头赞道:“好小子,颇有大将之风。”段夜虎眼睛一亮,心中暗道:仙界何时出了这么一位好汉,待会儿到要和他好好结交一番。印泉饮上来锤他一拳:“老罗,你可真不厚道……”
乾天波目瞪口呆,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幕。可是罗迁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毫发无伤,自己那一招人家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就接下来了,自己和他的实力相差万里。乾天波一直以为罗迁的实力比自己相差太多,所以他才总能保持着自己的优越感。可是如今,一切都在他出手后的那一刹那被击得粉碎。
罗迁案子抹了一把汗:好险,不过幸好把所有人都蒙住了……
第三卷 奸商是怎样炼成的 第三十六章 天湖(下)
给我杀了他!”巨大的失落之中,乾天波彻底疯狂了吼,他安排在周围的所有手下一拥而上,仙器乱飞,齐往罗迁身上招呼。印泉饮果然很够意思的再一次退让开去,只留下罗迁一个人,欲哭无泪!
“陛下驾到!”一声悠长的声音传来,众人大惊。一道光流卷住罗迁头顶上所有的仙器朝天空中一抛,那些仙器便不知所踪。罗迁转身便看到徐湖紧随在太清帝身后,碎步儿来。那道光流一卷,落进了他的手中。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满山跪倒,三声高呼。太清帝走到那金黄色的华盖之下,微微抬手:“平身。”
众人起身,罗迁心中暗道侥幸,比下来的真是太是时候了。太清帝的几句训话,他倒是没怎么听见去,只看到乾天波那小子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御铡部仙吏们悄然渗透进了人群之中,两三人一组,将他的那些手下全部羁押了下去。有几名仙吏从罗迁身边经过,还冲他挤眉弄眼,逗得罗迁一阵微笑,还是自己人好啊。
乾天波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术,就那么傻愣愣的一直站着。太清帝的训话,不外乎号召大家刻苦修炼,保卫仙界之类;不过陛下毕竟是陛下,演说极具煽动性,最终以一句“天佑吾民”结尾,引得四周欢声雷动。
演说结束,太清帝在徐湖的保护下走了下来,从乾天波身边经过的时候,微微停了一下,也不知对谁说的:“若不是看在擎雷老爷子的面上,今天你便和那些人一个下场。徐湖,放了他吧。”“遵命。”
乾天波猛抽了一口气,身体一抖,连忙朝仙帝叩拜,随后不敢耽搁,狼狈窜走。
太清帝自罗迁身边走过,罗迁听到徐湖小声说道:“随我来。”等他们过去片刻,罗迁连忙和印泉饮交待了一声,撩起下摆去追徐湖。
波澜世家专门在擎天峰上建有行馆,行馆内为仙帝陛下预留有“帝王阁”,日日派人打扫,不敢轻慢。太清帝入了帝王阁,徐湖半路折将出来,将他领了进去。
帝王阁内,太清帝端坐正堂,那模样,便如审讯犯人一般。罗迁嘻嘻一笑:“多谢陛下救命之恩。”太清帝随意的摆摆手:“救你的是徐湖,可不是寡人。”罗迁还要再说,太清帝突地说道:“罗迁,朕来问你,你到底想好了没有,朱可儿与谢棠,你只可选择一人!”罗迁一愣:“陛下,微臣好些时日不曾与陛下见面,心中想念的紧,正要与陛下畅叙离情别意,陛下何必提那些大伤感情的事情呢……”
徐湖在一旁都忍不住嘴角抽动一下,太清帝莞尔一笑,却依旧严厉说道:“罗迁,你少跟朕打马虎眼,谢棠与朱可儿,二选其一。此外,朕下旨:你终生只可娶她们两人之中的一人。若敢纳妾,朕便赐你净身。”
罗迁大吃一惊:“先帝老爷子,我区区三品小吏,不用您老如此上心吧?怎么我婚丧嫁娶,您也要管上一管?”仙帝一阵冷笑:“朕便管了,你要怎的?”罗迁苦笑:“臣还能如何?如果陛下执意坚持,臣也只好终身不娶了。”太清帝恼怒道:“你一介劫仙,怎么还成了香饽饽了,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徐湖站在一旁,一脸的木然。
太清帝淡淡说道:“朕意已决,你若不选,朕便帮你选。你若不娶,便是抗旨。抗旨不遵,要抄满门。”罗迁刚一张口,便被太清帝拦下:“你别跟我说你不是乾家的人。”罗迁愣了一愣,也有些恼了:“陛下,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哼哼,朕九五之尊,强人所难的事情,做得还少吗。”太清帝冷冷说道。
“罗迁,若不是她二人有意与你,你当朕闲来无事与你在此扯皮?这是你天大的福荫,莫要觉得你吃了大亏。你不乐意,朕心里更不乐意……”太清帝看上去是真有些生气了,罗迁突地说道:“陛下,莫非她们二人都是你的女儿?”
“大胆!”徐湖一声暴喝,便如在耳边响起了一声炸雷,惊得罗迁向后一缩,想想刚才他救自己的那一手功力,心中暗忖:这位徐大统领,虽然年纪轻轻,却当真深不可测。
太清帝脸上颜色陡变,霎时间好像苍老了十几岁;眼中流露出一种岁月的沧桑,望向罗迁,突的一声苦笑:“这些事情,与你是解释不清楚的。你不要枉自猜测,妄测圣意,是要杀头的大罪。”
太清帝微微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朕的话不会改变,你自己回去好生想想,下一次见面,朕便要你的答案了。”罗迁还要争辩,那徐湖已经到了面前,身后一片光澜涌起,将两人一卷,车轮一般骨碌碌的滚到了行馆外面。
罗迁拍拍徐湖的肩膀,呵呵一笑:“刚才谢谢
。I|什么。”罗迁道:“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我知道你这人面冷心热。今天你两次救我,这份恩情,罗迁心中记得。”他一拱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天湖周围,每到战赛季节,都有大批的商旅赶来,用各式法宝,在天湖周围的树丛中、草坪上搭建起一些临时的“客栈”,以供给那些没有旅宿法宝的选手租住。不过罗迁可是和印泉饮一起来的,印泉饮选好了一块草地,自怀中摸出一枚玉偶,那玉偶雕成了一幢房屋的模样,他朝空中一抛,一连点出五道金光,打在玉偶上,那玉偶陡然放出一片光华,猛地涨到了真实房屋大小,“轰”的一声落在草地上。一幢两进两厢的屋舍落成了。
罗迁惊讶道:“印少,你还真是有些家底。”印泉饮一边往进走,一边说道:“这是……”“云溪的‘照玉堂’!”有人惊呼道,两人转身看去,只见一赤发狮口的壮汉呆呆的站在门外。印泉饮眉头一皱,不满道:“贱内的闺名岂是你可随便叫的!”段夜虎大步走上来,问道:“这么说来,你便是印泉饮了?”印泉饮一挺身,两人隔着门坎顶在一起:“我便是印泉饮,怎的?”
段夜虎身材高大,足足比印泉饮高出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印泉饮。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