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有一言为定了!”金思曼听苏晓晨这么一说,也是满心的欢喜:这样一个弥天错误,竟然就这么翻篇儿了。
就在金思曼临走之际,苏晓晨冷不丁的追问上一句:“温贤宁割破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金思曼一怔,下意识的比划了一下那晚姐夫温贤宁在包间里那个等同于自残的动作,“应该是左手的食指!伤口还挺深的呢!”随后又恨恨的瞪了苏晓晨一眼:早知道就弄假成真,真让那两个流氓把这傻丫头给强奸得了……
“对了,你的衣服,是我脱的……你怎么跟个飞机场似的啊……”金思曼临行前,还不忘傲慢的补充上这一句。
或许苏晓晨的并不算太小,只是金思曼的太……波涛汹涌了一些!
“……”苏晓晨除了缄默,还是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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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晨本不想去揭开人性阴暗的一面。可是,为了能验证金思曼所言属实,她还是想这么去做了。也算是还自己一个清白。
第二天,苏晓晨起得早了些。早早的便赶到金家西侧的主体别墅。客厅里,向来习惯于早起的温贤宁,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早点。
“晓晨?!昨晚大家被曼曼折腾了那么晚,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呢。”关切的询问,一如往昔。
“哦……担心曼曼会睡过头,所以来得早些喊她……”苏晓晨一边弱言,一边扫向温贤宁白皙的左手:那只骨节分明且温润的手,正端着咖啡杯。所以自然是看不到左手食指上伤口的。
“晓晨,吃过早点了没有?!”见苏晓晨盯看着自己手中的咖啡,温贤宁柔声问道。
“……起得早,还没有呢。”这是句实话。但苏晓晨也找到了机会。
“琴姐……给晓晨也煮杯咖啡。”温贤宁朝着厨房里的轻唤一声。
“不用麻烦琴姐,我自己来……”苏晓晨放下手中的课本,径直跑进了厨房。
还好,厨房有温贤宁喝剩煮好的咖啡,苏晓晨只是送进了微波炉里加热。这样可以节约时间。
苏晓晨并不喜欢喝咖啡,她所需要的,是一杯加热的液体就行。也不算太烫人,也就七八十度左右。不会把人烫伤的温度。
“晓晨,喝得习惯咖啡么?!多加点儿糖可以缓和苦口……”温贤宁柔声道。
苏晓晨还没来得及应答什么,被椅背刮蹭了一下的她,一个重心不稳,手中的咖啡便泼洒在了温贤宁的左手手背上……
“温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没烫着您吧……”惊慌失措的苏晓晨,连忙从餐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去给温贤宁擦拭左手手背……还有手掌手心……
验证了金思曼的话:温贤宁左手食指的指腹上,果真有一条纤细的嫩色割痕。
“我没事儿……晓晨,没烫着自己吧?!”温贤宁关切的问。
“没……没有……温先生,弄脏你的衬衣了,真抱歉……”苏晓晨低垂下头。这一刻,她几乎没有勇气去正视温贤宁左手食指上那条嫩色的割痕。
“贤宁,烫伤了没有?!”金思雅几乎是从旋转楼梯上冲下来的。
原本平常会早早去陪妈妈罗美娟练瑜伽的金思雅,因为昨晚被妹妹金思曼闹腾到凌晨,所以才多贪睡了一会儿。
“我没事儿……”温贤宁淡淡应声。
看着如此关切温贤宁的金思雅,苏晓晨心间可谓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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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上午,苏晓晨第一次上课走神儿,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个男人。
中午在食堂吃饭之际,苏晓晨特地打了那个男人爱吃的肉食;依旧坐在边角简易餐桌前,安静的等着……
可直到整个食堂只剩下她跟几个收拾卫生的阿姨,也没能等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男人……这回真的生自己气了!
一想到昨晚他说的那句分手,苏晓晨的心,一阵阵的被刺痛着。
下午的课,苏晓晨压根儿听不下去了,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浮现的,都是那个男人或魅惑或清冷或肃然的俊颜。不仅仅是想他……还有对他深深的歉意!
想到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