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现在,他们彼此的感情也变得很好了,可是,毕竟也分开了这么些年,而且,他们也都是成年人了,这样的抱在一起亲昵,倒是使得松岩秀有些不自在了。脸红了的松岩柏推的力气就大了些。
‘嘭……’
遂不及防的松岩柏头撞到了床柱上。
“啊~~”惨叫立即响起。
“松岩秀,你干什么!只是蹭了蹭你而已,用得着这样吗!”松岩柏非常不满的吼了起来。
他这一吼,原本正想扑过来,检查一下松岩柏额头伤势的松岩秀,就立即的停了下来,脸上更红了,看样子多半是被气的。
“你刚才是装睡的,对不对?”
“谁让你主动摸我的,你那么个摸法,麻麻的、痒痒的,我自然就醒了,都这样了,还能睡吗?”
松岩柏倒是说的十分的在理,说出这在外人听来,铁定是感觉非常别扭、想入非非的话,也不见他有丝毫的迟疑、停顿,还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瞪着松岩秀,一副都是你的错的模样。
“你……你……”
事实从松岩柏的嘴里出来,虽然描述的还是那么回事,但是,明显是被扭曲变味了,松岩秀开始喘气了。
“我只是看……你睡着的样子可爱……才……”
“我也是看你摸我的模样可爱,所以才蹭了蹭,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再说了,你时候,被我这样蹭蹭还少吗?别搞得跟第一次似的好不好。”
被松岩柏理直气壮、毫不尴尬的抢白,松岩秀说不出话了。于是,松岩秀的脸更红了,这次多半是尴尬的。
松岩柏这话,虽然也是陈述的事实,但是,怎么总是能够让听见这话的人,往歪处想呢?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啊。
松岩秀尴尬,松岩柏却跟没事人似的,从本来属于松岩秀,现在属于他俩的床上爬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打开了一边的衣橱,更换起衣服来。
松岩秀坐在床上呆了几秒,最终,无奈的发现,他的确是拿现在的松岩柏没办法了。
‘怎么都不想以前了,那孩子,小的时候多可爱啊!’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松岩秀还是走到了另一边的衣橱,打开来准备换衣服。
手指刚触碰到一件衬衣,就被一旁的松岩柏给拉住了。
“今天是我生日。”
“我知道呀。”
松岩秀有些不明白了,生日和他换衣服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父亲不回来,这次的宴会也不会请他的那些生意上有往来,或者是交情不错的朋友,所以,我们不需要如何的隆重,但是在李婶的强迫下,我还是请了很多的同学、朋友来的。
而你是我哥,当然也就是宴会的主人了,你觉得穿得这样的随意,来接待客人们,这合适吗?”
“我……”
不待松岩秀回来,松岩柏就将衣橱里的另一件崭新的礼服塞到了松岩秀的手中,示意他换上。
………
松岩柏他们那边,只是因为蹭了蹭,就上演了场闹剧,再看看清越他们这边,那感觉就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了。
同样都是起床,人家皇甫傲显然就成功多了。
搂着怀中被剥削光溜溜的宝贝儿子,肆意的亲吻、抚摸,也不见宝贝儿子反抗,睡眼朦胧的趴在皇甫傲的怀里,温顺的跟小猫似的。
“越儿,该起了。”
“嗯……”明显不在状态的含糊的应着。
“今天是松岩柏的生日,我们收到了邀请函。”
“嗯……”依旧含糊。
“所以,越儿,我该起了,得去市区,挑一份礼物才行,这是礼貌。”
“嗯……”仍然迷迷糊糊。
“主子早上好~”柔柔软软的稚嫩的童音,带着由于不经常说话,而显得有些搞笑的语调,传进了清越和皇甫傲的耳膜,惊了两人一跳。
对,就是磨牙!
这个有时候会毫无预兆的暴露出变装癖的磨牙,此时,显然这个毛病又发作了。
如今已经被列为极度危险物品的磨牙,红彤彤的骷髅架子上,松松垮垮的挂着长长的摇曳生姿的华丽衣裙,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还放着两杯温水,作低眉顺眼状的,站在了卧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