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污点。”尤烈还是把床前的小灯亮了。
“这就好,富罗曼蒂克又安全。”
尤烈坐在素心身边:“你这样说,就证明你真的怕我。”
“我才不怕你……”
“素心!”尤烈吻素心的头发、耳朵、鼻尖、面颊、嘴角,正要把唇移过去,外面有人敲门。
“天!”尤烈挥一下手,没好气的:“谁呀?”
“芳姑,送香摈酒来!”
“唔!”尤烈走过去,拉开房门,把盘子接过去:“芳姑,这儿没有你的事,休息吧。”
“晚安!尤少爷,”芳姑还站着:“你的汽车就停在屋子的前阶。”
“我知道!谢谢!”尤烈话还未完已关上门,并且上了锁。
“开香摈!”
“卜”的一声,香摈开了,汽冒起,但不太多。
“我来倒酒,你坐会儿。”素心说。
“我来侍候你。”
“不,我要你休息。”素心撒娇,终于把盘子接过去。
尤烈很得意,由心坎里直笑:这大女人,一旦谈情说爱,架子没有还反过来侍候“臭”男人呢!他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脑后。
“酒来了,粉红香摈,好罗曼蒂克。”素心坐下来,把其中一杯酒交给尤烈:“谢谢你。”
“干杯!”尤烈缓缓喝下了酒。
“我替你倒酒。”
“别忙!”尤烈把素心的酒杯也接过来,放在一边:“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完成。”
“是什么?”
“吻你!”尤烈把素心抱进怀里,素心没有拒绝,娇羞地把脸埋在尤烈的脖子旁。尤烈扳转她的身体,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尤烈像触电似的,紧紧抱住素心,深深吻着她。素心缓缓伸出双手揽住尤烈的背,第一次主动回吻他。
尤烈好兴奋,嘴唇粘得更紧,千恩万爱都灌输进素心的体内。
两个人拥在一起,睡在一起,尤烈的发脚淌着汗,素心轻轻推开他一点。
“素心……不要离开我……”
素心作了一个深呼吸:“这儿开了暖气,我们又……那么接近,你浑身是汗了,快把西装外衣脱下吧!”
“噢!真的很热,好象连心里也在冒火。”尤烈把领花拉下,还解了两颗衬衣钮扣。
结实的胸肌,性感的胸毛,露了出来。那浓烈的男人气味,很容易令女人不能自恃,素心借故站起来,尤烈一手拖住她:“去哪儿?”
“我想靠一会儿。”
“没事吧?唔?”
“奇怪!”素心笑一下:“我喝香摈从来不会醉,我才只不过喝了一杯,人竟然飘飘然,也许靠一会儿会好些。”
“我也是的,我酒量一向很大,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好象有点醉,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尤烈起来,把素心抱到床上,让她靠在枕上:“舒服吗?”
“很好,我想休息一下就可陪你跳舞。”素心轻拍尤烈的脸:“自己倒酒喝,我开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