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门开以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伴随着房间中空调的冷气,让经理不由得身子打了一个冷颤,他抖动着手伸了进去,把那挂着的保险拨开了。
这门完全开了以后,眼前的一幕,让这几个人都吓到了,那个清洁员、服务台的女孩子马上尖声惊叫起来。
这门开了以后,一眼就可以看到睡床,如今那摊着埃及草席的睡床已经被血水浸湿了,床上还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完全分别不出男女,一身鲜血,一眼看去,似乎被什么东西撕咬过一样,身上被血水染红的睡衣、毛巾毯都被撕碎了,和那身子挂拉在一起,这模样让人望了一眼,就不忍再看。
经理失神的愣了一会,马上转头让那个女孩子去报警,然后就又把门关上了,指派身后的三个保安守在了这里,至于另外一个房间他已经不敢去开了!
在他的印象中,这两个房间住的是四个人,三男一女,那么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房间里,就是那个女客人了。
发生了现在这样的事情,对他的宾馆来说,在生意上肯定会受到影响了,但是从刚刚看到那场面来看,怎么像是什么野兽进入了自己的宾馆,更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声音,如果真的是野兽进入了宾馆怎么会一点异常的声音都没有呢?
宾馆四周设置有警卫摄像,五、六个保安盯着监视窗口,对宾馆的安全作着保卫工作,如果真的是野兽进来了,怎么可能没被发现呢?
想到这里,这个经理心里不免感觉到了一丝疑虑,怎么会这样呢?刚刚自己这些人应该不是看到的幻觉吧,这想法如同发芽的树苗一样,开始在他心头生长,让他不时的回头去看一眼那个房门,继续想去开门再看一眼。
这样犹豫了几次,最终这个经理直接让那个清洁员、服务台女孩和保安在四楼呆着,不要影响到别的客人,就管自己跑下了楼去,也免得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反正报警了,无论多么神奇的状况,在开罗这样的城市里,难道还少见了吗?金字塔,木乃伊,开罗原本就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这经理焦急的在宾馆大厅等了近一个小时,耳边总算是听到了宾馆外警车“哇啦哇啦”的声音,警察总算来了,这该死的交通,经理在心中怒喝着,他清楚,一定是那拥挤的交通,使得警察到现在才到。
经理到了宾馆门前迎接,外面停了五辆警车,二十多个穿着白色警服的埃及警察带着各种装备下了车。
从宾馆开了空调的大厅中走到门口,这个经理的背上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天气的缘故,很快的就湿成了一片。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如今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气温高达刃度,那些警察身上也都被汗水浸湿了衣服。
带头的一个警官拿着一块白色的手帕,不时的擦着头上涌出的汗珠,见到了出来迎接的经理,就点头招呼了一下,伸手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开口道:“开罗北区警察局刑事侦探长拉姆,你是这个宾馆的经理?”
“对,我是罗丝宾馆的经理卡隆,拉姆警官,请跟我来吧,嗯,事情发生在四楼,不过,警官,这个事情,好像有些古怪!”罗丝宾馆的经理卡隆语气迟疑的说着。
拉姆只是笑了一笑,挥手招呼了一下身后的那帮警察,便一起跟着卡隆往那个窄小的安检门走去,临近门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卡隆先生,你是不是把这个安检门先关闭一下。我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闹剧!”
卡隆这才想到,这安检门还没关上,这些警察身上可都背着步枪呢,他的安检门连接着警察局的警报,要是这警报响起,岂不是又闹出事情来了,他也是被那事件吓到了,完全忘记了这安检门的事情。
随着卡隆关上了安检门,二十多个警察在他的带领下,呼啦啦的直接上了宾馆的四楼,在路途中,拉姆从卡隆那里初步了解了状况,听了卡隆所说,那尸体的状况,以及卡隆对这案子的怀疑。
拉姆并没有作出什么表示,显然没进入现场前,他不愿意作出什么判断。
警察很快在四楼那两个房间外拉起了警戒线,同时两个房间都被打开了,果然不出卡隆的预料,另一个房间中的三个男人也像是被猛兽撕咬过了一样,一身浪迹的死在了床上。
房间中,警察拿出了各种工具,拍照,取证,寻找线索,侦探长拉姆并没有到房间里面,他是侦探,不是痕迹分析专家,现场检验都是由专门的警察处理的,一般电视那些主办警官直接进入现场的做法完全是拍给人看的,没有经验的人走入犯罪现场。只会破坏现场原本的线索。
拉姆站在房间外,手中拿着宾馆经理卡隆拿来的四个客人登记资料,这四个人分别是,美国藉男子亚历克?贝利,巴布丝?布拉大,法国藉男子布莱恩?博尔杰,中国藉女子许岚,登纪房间的是美国哈佛大学D。I。S工作室,显然这四个人是一个工作室的同事,来自美国,暂时还不知道他们在开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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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看了眼这登记信息,看来这些人又是来开罗搞研究的,在开罗这样的工作室有很多,大多都是来研究金字塔、木乃伊之类的,可是什么人要杀这么死个人呢?
虽然拉姆没有走进两个房间直接查看现场,但也在房间外看到了里面那些尸体的状况,这四个人死的这么惨,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尸检数据,但从表面看来,现场真的非常古怪,四个人如同被野兽撕裂了一样,凶手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场面。
拉姆并没有在房间门外停留很久,他来到了宾馆一楼的大厅,找了一处比较安静桌子坐了下来,虽然这案子非常严重。可在他眼中,其实也就是一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