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地说,是这样的,”邓普西回答说,“各医院都使用这种药品为外科病人松弛肌肉。这东西可以弄到,其人可能是从……”
“我已经开始调查了,”赖斯用骄傲的语调回答。
玛丽走进房间,她的脸色发灰,行动却很平静。她递给邓普西一个和星期一的那个完全相同的信封,上面打着一行字:“系列信件第2号”。地址写得很简单:“费尔波特警察局,童子军头头收”,是当天从本地邮局寄出的。
打开信封之前,邓普西先用蜂音器叫来法罗和贝利,并招呼赖斯凑到办公桌旁,玛丽也被留下了。
接着他戴上一双塑胶薄手套。其他人一到齐,他就把信从信封中抽出,展开念道:
“红桃鲜红,
黑桃青。
国王王后与杰克,
已到你手中。
草花黑,
方块红。
我已安排好黑桃10,
弗雷德被选中。
时间还富余,
线索已挑明。
可否在我动手前,
将弗雷德查清?“
“保罗,马上进行指纹检查!”邓普西脸色发青,“玛丽,你从哪儿取的这封信?”
“和正常的信件一块来的。”
“这个杂种太趾高气扬了!这次他可做过火了,把受害人的名字也告诉我们了。玛丽,请找一份全费尔波特所有叫弗雷德的人的名单。”邓普西用拳头猛击了一下桌子。
“我怎么下手呢?”玛丽疑虑重重地问。
“拿一个电话号码簿,找几位姑娘按名字查找,把叫弗雷德的人都记下来,”邓普西对她说。
“可是,警长,会不会有人只登记名字的首字母F?”法罗问道。语气中带点挑刺儿的味道。
“可能的,”邓普西扫了法罗一眼,把头转向玛丽,“把只登记首字母的那些人都列出来,然后跟电话公司核对,或者直接打电话找他们本人,了解他的名字是不是弗雷德。你的全部名单编制完成之后,我们马上一起分析鉴别,看能不能找出可能的受害者。”
“那些没登本的号码怎么办?”赖斯问道,“这个家伙可能聪明得……”
“想得很周到,保罗。我从电话公司直接把那些人抄过来,”玛丽答话说。
“警长,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够把范围缩到那个真正的弗雷德吗?”贝利问道。
“这有点靠运气,可这是其人的第一个错误,我们希望能找到他,”邓普西说完,转身走了。
警事试验室,赖斯指挥他的技术小组检查了其人的两封信,查寻上面的指纹、污渍纤维、毛发、水迹等有可能提供线索的东西、两封信上的邮戳都是胡塞托克大街邮政总局的。
他们将信件、打字墨,甚至对封口的胶水都进行了化学分析,还进行了紫外线和红外线检查,以搜索任何线索。
按照在纸上侦析印迹的实验程序,信件被喷上了三色。这种药系条命美纸上原来留下的任何印额一用普通方法一看不见的小皱折、纹涡、碎点,比针头还小的线头都可以显现出来。
试验室技术员有条有理地作完了可能导向其人的每一步调查程序,目前尚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第一封信上,他们发理了邓普酋的手印,第二封上什么都没有找到。
玛丽精神焕发地回到办公室,弹出一支麦里特100香烟点上,警长给她分派了一项重要工作。“这回要结那些男人看看我的能力。我有一种自然的本能。我知道,女人的感官,女人的直觉。”
她从交通科抽调了两位秘书和两位姑娘,凑齐了核查班子,并已由邓普西批准。她们把电话号码簿拆成几份,现在正伏案埋头工作。她强调了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检查每一部分的重要性和准确性的意义。
她松弛下来,用劲抽了一口香烟。赖斯被分派搞法官的案子,如果再有谋杀案件,警长或许会派给她。火线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