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张开了嘴,“当然。”
“她说了一句话:‘爸爸,爸爸,他杀死了我的玩具娃娃’。”
朱迪停了一会儿,邦德盯着她的脸。“我们都认为辛迪是在对他爸爸讲话,假如她是对妈妈讲的呢?”
“啊,我的天哪!”邦德说着,跳了起来。
他们朝梅塞德斯汽车跑去,跑到停车场,朱迪突然停住,她想起布伦达昨天早上带着辛迪到纽约的娘家去了。
驶至长岛海峡中间,其人独坐在警察汽艇上,静静地抽着蒂帕里洛。他能听到浮标的叮当响声和海鸟的叫唤。他猛吸一口,把烟蒂扔向一边,掏出他的双筒望远镜,核对地平线的方向。视力范围内没有其他船只。
他迅速行动,从系索耳上解开一根索子,放开尼科尔斯的大西洋号,它将无目的地飘流,一直漂到被人发现的时候为止。
其人最后看了一眼大西洋号。绑在桅杆顶上的是内德·尼科尔斯的死尸,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桅杆上,细小的涤纶管插在每一条腿的动脉里,船尾的舵手座位上洒满了鲜血,黑桃2钉在他头上的桅杆上,他的口袋里是另一封信,信上写着:
“你们要求线索,
还可赐给一些。
无论多么危险,
必杀52个。
“第十三个现已完蛋,
黑桃都已死亡。
那一张红桃A,
将送给可怜的内德。
“今晚的杰克,
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你们不会看见,
然而非常了解。
“为城里的其他几人。
可把棺材备妥?
一个机械师,一个职员,
一个招待,一个护士。
“一个医生,一个富翁,
一个乞丐,一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