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保持一下……再一下就好……
轩辕凛就像是在严冬中贪恋被褥的温暖不愿意起床的人,总是告诉自己再躺五分钟再躺五分钟,却那么一点一点地拖延了下来,沉溺其中,无可自拔。
“轩辕轩辕,我知道你难受,我帮你找个女人你就不难受了……”
“不要……我不要女人……”
“不要女人……那……那男人行么?!”哲世铿已经开始慌不择言了。
“……男人……也不要……”埋在哲世铿肩头,轩辕凛的嘴角在听到“男人”的时候狠狠地抽了抽。
“不要男人也不要女人,你难道要人妖么!”哲世铿暴躁。
“……不要,我只要师兄……”
“我是男人!你不是不要男人么?!”
“我不要男人,要师兄……师兄就是师兄……只要师兄一个……”
“我……擦!”哲世铿苦逼了,他木然地看着床顶,极力无视着某个目前智商为负数的混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然后,他灵光一闪!
——擦,哥刚刚定式思维了!春药么,发泄出来不就行了么?不一定非要插进去吧?撸撸管神马的也能解决吧?!
“等、等一下,我帮你,你松开我,我帮你!”连忙叫停,哲世铿没有挣扎,怕刺激得刚刚温顺点的轩辕凛再次凶暴起来,只是眨巴着眼睛极其真诚地看着他,就差在自己脸上写上“真诚”二字了。
轩辕凛迟疑了一下,估摸着以自己的身手,哲世铿是绝对跑不掉的,于是终于缓缓松开了钳制着他手腕的手。
略微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哲世铿为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一边窥视着轩辕凛的神情,一边颤颤巍巍地将手缓缓探向他的下半身。
轩辕凛的身体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哲世铿,而哲世铿则小心翼翼地回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探道,“咳,那个……发泄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要不……你自己来?”
“……师兄帮我,我不会……”轩辕凛的眸色极深,像是连光都能吸进去的黑洞——这一次大胆的试探,终于再次找到了彼此的新的底线,轩辕凛知道,他的师兄再一次后撤了底线,然后再次将自己紧紧裹了起来,不让他继续入侵。
——不会……不会你妹!哪有二十来岁的男人没有自己撸过管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哲世铿心里不断地暴着粗口,却仍旧咬牙,解开腰带,将手探进去,狠心握住那个让他恨不得将其掐折的器官。
——已经这么……咳……大了,果然是中了春药了……
——作为一个正直的男人,除了为自己服务以外,哲世铿还从来没有帮别的男人做过这事儿呢!如今他五指姑娘的贞操就这么被人夺走了,真TM的令人抑郁……
重重地压在哲世铿的身上,一手环过他赤裸的肩膀,将他搂在怀里,另一手插入那被汗水濡湿的长发,亲昵而细致地梳理着,轩辕凛忍不住再次咬住哲世铿的脖颈,轻轻用牙齿厮磨,重重地用唇瓣吮吸,他不敢去亲吻哲世铿其他的地方,害怕引起他的反感与抗拒,只能装作是这样纯粹是想要咬住什么,来抑制自己的呻吟。
——天知道,他多想吻遍这具躯体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都不放过。
修长而灵巧的手指,因为练剑而带着薄茧,略显急躁地抚慰着他那灼热膨胀、蓄势待发的地方,轩辕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紧绷着,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情欲。
——那只手是师兄的,是师兄在爱抚着他……轩辕凛略微撑起身体,漆黑的眼睛深深凝视着自己身下男子的容颜,随后,释放。
——他想在攀到顶峰的那一瞬间吻住对方那微启的双唇,吞噬他所有的呼吸,不顾一切地,让他心里脑中全部都是他……但是,轩辕凛最终还是忍住了这样的冲,在即将踏过底线的一瞬间克制住了自己。
重重地吐出一口悠长而略显颤抖的呼吸,轩辕凛看着自己的师兄同样露出松了口气的模样,撇嘴轻声咕哝了一句,“你妹的……明明中了春药竟然还坚持这么久,老子手都快麻了……”
轩辕凛失笑,放松身体再次压回他身上,撒娇般蹭了蹭。
——他不知道中了春药到底会怎样,但是他却大概能够想到,无论是怎样的春药,都绝对不会比得过自家师兄的功效。
“喂,起来了……你很重,压死我了。”看到轩辕凛平静了下来,哲世铿的胆子终于略肥了点,抬手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