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百分之一,足矣!”吕恒笑了笑,拿起毛笔,偏过头,淡淡的对王立业道。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的王立业,看到吕恒那坚定地态度,最后也只能苦笑了一声,点头道:“好吧,就随妹夫你的意思吧!”
一旁,王婷芝顿时脸如火烧,羞红了俏颜。
大周庆元四年,冬日,日落的晚霞洒在江宁大地,城东的王府内一桩真正意义的经济拓展计划……”就此展开。
第二天,钦差大人,在江宁府,当着府外围观的数千江宁百姓,亲自下达了将范增处死的命令。
午时三刻,范增在刑场被斩首。
人群里,受命观察的展雄,看到范增被砍掉脑袋,死的不能再死后。压低帽檐,转身离开了人群。一路朝着乌衣巷,王府而去。
武宁远端坐在主位上,一脸的沉沉,静静的听着展雄的汇报。
“大人,那安鹏说了,如今江宁有些官员滥用职权,随意杀戮江宁商户,必须严惩!”展雄抱拳沉声对武宁远汇报道。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武宁远面sè冷酷的听完这番话后,沉声说了一句,挥手边让展雄下去了由百卝度贴卝吧提供!
“二位,如何看安鹏这番话?”等到展雄走后,武宁远才转过头来,对着身旁的吕恒和洪全道。
洪全放下茶杯,苦笑着摇摇头,道:“安老贼这话,明显就是在说我嘛!”
“永正如何看?哎哎,我说,你小子能不能认真点,这可是关乎洪胖子xìng命的大事啊!”武宁远转过头来,看着一旁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手端着茶水,惬意之极的吕恒,不爽的问道。
吕恒笑了笑,直起身来,放下杯子,看了一旁红胖子一眼,笑着摇摇头。转过目光,对武宁远道:”宁远公,可知与安鹏一同前来的那个御史是什么人?”
听到吕恒问起鲁御史,武宁远倒是愣了一下,随后他才模棱两可的回答道:“那个御史,姓鲁,最近几年里,突然从一个小小的县吏,升任到御史大夫,专司监察百官职责。升任之快,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呵呵!”
武宁远像是想起了什么,捋着胡子笑了笑,道:“此人,呵,怎么说呢。就是一条皇兄养的一条疯狗,虽然说他是个御史大夫,不过,朝中凡是有些眼力劲儿的人,都不会被他抓住把柄。他呢,每天便是挑百官朝臣一些小毛病,在朝堂上大肆的批评对方,真正的违法乱纪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说完后,武宁远转过头来,捋着胡子,笑着问道:“永正莫非是想用这个鲁御史来牵制安鹏?”
吕恒端着茶杯,细细的听着武宁远的言辞里,关于这个鲁御史的一切信息。听说此人,从一个县里,短期之内晋升为御史大夫的时候,眼里光芒不禁一闪。
不过,见武宁远在说起此人挑人小毛病的时候,那神sè间的不以为意,吕恒笑了笑,端着茶杯,暖着手。并没有反驳。
只是,在心中,吕恒却愈加觉得这个鲁御史,绝非朝官眼里的那条疯狗。
试问,一条只会咬人的疯狗,会被如今的皇帝看重?而且,还将他提拔到御史这个职位上。别忘了,现在的皇帝,可是曾经击败了武宁远登上皇位的人。这样的人,做事岂会无的放矢?
只是,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吕恒轻抿了一口茶,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心里仔细的推敲着此人的身份。
“行不通的!”武宁远见吕恒神sè淡淡的闭着眼睛,像是仍然在思考着鲁御史这条路。笑了笑,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后,摇头道:“此人呵,惹不起啊。别到最后鸡没偷成,倒折了一把米!”
一旁,洪全也是脸sè肃然的想了想,点头赞同道:“是啊,此人,咱们实在是惹不起。而且,即便他能起到一点作用,但是说用他来牵制安鹏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安鹏的本事,可不是他一个御史能牵制的了的!”
说罢,洪全和武宁远对视一眼后,齐齐转过头来,看着仍然躺在椅子上,闭目思索的吕恒,苦笑的摇摇头。
半晌之后,吕恒才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眼前这两位朝中官员正等待着自己的回答。摇头笑了笑,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后,道:“这鲁御过……”
话刚说出口,就见两位老人,准备开口劝解自己不要巴条路走到黑。吕恒急忙打住话笑着说道:“这鲁御史,便暂且放在一边不说。那我们接下来,就说说安鹏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见壶中热水已经所剩不多,而茶盏里的茶叶,也泡的失去了颜sè。武宁远叫进下人,换上新茶后。轻抿了一口后,擦擦嘴道:“安鹏说,要惩罚一些滥用职权的官员,明显就是指洪全了!哎此人,倒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啊!”
吕恒听了,呵呵一笑转过头来,看着身旁一脸郁闷的洪胖子轻声笑着道:“那洪大人,你岂不是很危险了?”
为官几十年,洪全起初并没有参与朝中朋党之争。故而,在朝中也没什么替他说话的朋友。也仅仅是在江宁这些年,他才和武宁远走在了一起。
但是,武宁远久居江宁,在朝中的影响力,也逐渐下降。如果说,安鹏真的要动洪全,倒真是一件麻烦事。
听到吕恒话中带着打趣的意味,洪全的反应倒是出乎吕恒的意料。
这胖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神sè淡淡的说道:“老夫为官几十年了,也算是几经沉浮。虽然老夫尽力躲避朝中纷争,但如今呢,仍然是被卷入其中。现在老夫已是不huò之年,也没什么可怕的。呵,便豁出去这把老骨头,陪他安鹏走上一遭,哪有如何?”
吕恒闻言后,顿时面sè肃然由百卝度贴卝吧提供!
他心里知道,洪全这胖子,这次被安鹏看在眼里,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事。如果,胖子当初仍然不管不顾,至少,现在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