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旁传来一声嘿嘿的打趣声,张文山一愣,正纳闷是谁呢。就听到一声比自己更风sāo的诗词传来:“虽然文山归自然,只是诗词皆笑谈。大江淘去浮华意,除却本君皆枉然!”
嗯?
是谁,到底是谁?
敢在当年大周第一才子面前,吟诵诗词。还他妈的是接龙诗?谁啊,谁这么不自量力,班门论斧?
喝高了的的张文山气势汹汹的转过头来,等看清楚的来人后,顿时脑中的酒意,卓然一清。
“陛下?”张文山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老头,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的说话都结巴了。
手里端着的酒盏,已经倾斜,纯酿的美酒滴滴答答的流湿了长衫都不曾察觉。
听到张文山这一句陛下,在做的众人皆是一愣。
艰难的转过头来,一看,顿时吓得嘴角一张,酒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这进来的不速之客,正是当朝天子。如今的大周皇帝。
此时,他面带微笑,正看着一旁,那lù着白肚皮的武宁远,嘴角一抽一抽的,显然是想笑却又怕失了体统。
正卖弄着大肚皮的洪全,看到面前此人,竟然是当朝天子后,吓得连kù腰带都忘记栓了,就那么愕然的站在原地,愣住了。肥硕的大肚皮在这昏黄的灯光中,闪烁着莹莹的光芒。
“臣弟见过陛下!”这些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武宁远。只见这厮不慌不忙的将袖子撸下来,然后站起来,整理衣衫,准备行礼了。
“八弟不必客气!”皇帝哈哈一笑,摆手制止住了武宁远行礼,然后上前亲切的在武宁远身上拍了拍,转过头来,对众人笑着说道:“今日乃是百huā诗会,故而这里只有朋友,没有君臣,爱卿不必多礼!”
如此安慰了一下面前诚惶诚恐的三人后,皇帝呵呵一笑,若有所思的拉扯着自己的这身三品官袍,砸吧着嘴,一脸淡然笑容道:“出来的仓促,也只好随便将就一下了,就换了一身官袍!”
看着皇帝这般神sè,身旁,周围臣子,那里还不明白。
陛下英明神武,虽然是一件三品官袍,却也能穿出天子子威严……
“嗯,文山此言有理皇兄从小到大,就是相貌英俊不凡。如今虽然老了,呃,其实也不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穿上这件紫sè官府真乃是翩翩才子啊!”武宁远捋着胡子点头称赞,只是,这老小子貌似喝高了,差点一记马屁拍到马蹄上,等醒过来后,连忙改口。
“陛下乃万乘之君,但却心怀万民。如今身着便服前来与我等同乐,真乃是大周之幸天下之幸啊!”洪胖子一本正经的放下长袍,遮住肚皮后。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正气凛然的拍着皇帝马匹。
被这么多人称赞着,一时间耳边各种奉承声不绝于耳。皇帝一时间也有些忘乎所以,得意忘形了。
皇帝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服装,揪扯了一下后,然后原地绕了个圈,随意一笑,自怜自爱的说道:“呵,本想着是随便挑一件的,能穿出这样的效果,倒是之前不曾想过的!”
如此砸吧着嘴,自恋一番后,皇帝又抬起头来问道:“真的很合身?”
“超赞啊!”
“完美啊!”
“无与伦比啊!”
一时间,耳边的奉承声再次响彻。
皇帝闻言,喜笑颜开,捋着胡子,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得意之sè。
“爱卿不必多礼,都坐下吧”皇帝老怀开慰,哈哈大笑一声,很是爽快的一摆手,然后率先坐了下来。
“咦,永正呢?”皇帝扫了一眼后,却没发现吕恒,心中不解之下,便看着武宁远道。
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永正,但却让正准备落座的张文山等人心中一惊,偷偷的对视一眼后,眼中满是震撼不已的神sè。
陛下,竟然这般称呼臣下,貌似,这是自己第一次听到啊。
这说明什么,陛下认识吕恒,而且关系匪浅。妈的,看陛下这随和的样子,很显然,陛下并不是把吕恒当做臣下,而是朋友。
三人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sè,彼此对视了一眼后,神sè皆是一样。
“咦,洪爱卿,你看到永正了吗?,…皇帝四顾一番后,仍然没有发现吕恒的踪迹,然后便转过头去,询问一旁的洪全。
“呃啊!”正与张文山低声窃窃sī语的洪全,听到皇帝的问话后,猛地惊醒,连忙抱拳道:“回陛下,永正去如厕了?估计是去撤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