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俩也挺高兴,看他们小两口在一起亲亲蜜蜜,美得不知道我俩还在跟前站着呢,咱得有点眼力见。我跟我哥说:“哥,你先陪嫂子,爸妈一会儿睡醒知道了肯定要过来。这天冷路滑,我俩回去接他们去。”
“是是,我都把这茬忘了。”
我点点头,跟赵秉钧走出病房,走前带上房门,把一室的温馨幸福留给他们。
全套h
我俩回了家,刚进家门,看见我爸妈一身运动打扮,正要出去散步。看见我们从外面回来,把他俩吓一跳。我妈表情立刻就伤心起来:“西啊,咱家住的好好的,咋非要去老屋呢?”
都把我说乐了:“妈,哪啊!嫂子早上生了,我回来接你们俩去医院。”
我妈一听,立刻跟中了大奖似的,扑过来一顿问。知道是赵秉钧帮了大忙,对他连声夸赞,那夸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看赵秉钧虚伪地表示谦虚,我说咱也别磨叽了,医院去吧。
到了医院,我嫂子他俩已经睡着了,折腾一晚上,可不累吗!我们几个跑去看小婴儿,他还在保温箱里,也睡得香甜。小手抵在脑袋上,皮肤红红的,小小的脸蛋,睡容还挺严肃。我爱得不得了,真想拿出来揉吧两下。
看了一会儿,我打了个哈欠,我妈一看,就让我俩回家睡觉。我点点头,我俩也折腾够呛,回家去睡了个天昏地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个人的生活重心全围在着小婴儿。说来神奇,他早产吧,身体还挺好,甚至出生第二天就会笑,把我们高兴得,见谁跟谁讲,四处显摆,恨不得管他叫林会笑。
赵秉钧也挺喜欢这小孩的,几乎比我还积极,总跑去看。我们家当他是救命恩人,让我回去做牛做马报答人家。
我能说什么,难道说这是一狼,报答他很可能被吃光抹净?!没几天,假就用完了,我们俩打道回府。我爸妈很舍不得,一直送到沈阳,连着说让我常回家,给我装了一大箱子土特产,差点拿不动。
上了飞机,我瘫在座位上,空姐长什么样都不关心了。赵秉钧凑过来问我:“怎么,这就想家了?”
我瞪他一眼:“没,你当我5岁啊?”
“那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这几天觉得,我已经有真的融入家里的感觉了,现在一走,他们是一家人,我还是一个。”
赵秉钧训我:“什么一个人?走到哪你都是他们孩子,别胡思乱想。”
他脸上的表情很妙,我看着竟然不小心笑出来。他皱眉:“你怎么一会晴天,一会下雨的?”
“我没!我就是看你刚才那表情,又想安慰又怕安慰得过了头,有点像……我妈。”
赵秉钧眼睛一立,做出不敢置信的样子,我笑得更厉害,学着台湾腔叫:“马麻……”
赵秉钧没好气地说:“干嘛?”
“你对我真好。”
……
折腾了一白天,晚上才回到赵秉钧的大房子。自从我叫他“马麻”,他表情就一直阴晴莫测,路上绷着脸,话也没说几句。
进了屋子,我小心翼翼放了东西,轻声报告:“我,我回房整理一下……”
赵秉钧“哼”了一声,我连忙改口:“这之前,把你房间前整理出来。”
他点点头,到书房去了。我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就是改不了这个奴才命,老老实实去了他房间。其实一直有阿姨来收拾,屋子里不脏,我换了床单被套什么的,就完事了。
抱着换下来的被套,我想把它塞洗衣机里,一转身,赵秉钧站在门口,挡住我。我觉得有点奇怪,他把被套拿过去扔地下,慢慢贴到我面前。
我心里咕咚咕咚的响,后背直跑凉气。他靠近来,伸手抓住我肩膀,我像被点了穴,眼睁睁看着他低下头来,重重地吻住我。
他吻得很深,我承接不住,想后退一点缓和些。我退他就跟着,一步没站稳,俩个人都跌过来,摔在床上。
他什么都不管,还是凑过来用力地吻,舌头刷过我牙龈,上颚,甚至舔过了喉部。我被亲的一阵阵战栗,发出粘腻的鼻息。
他顺着嘴唇,下巴,向下吻到我的脖子,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我的喉结吸出来。我挣动了几下,只能乖乖躺在下边,只剩喘息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