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学院的助教并学员们鼓捣片刻,幕布上便有了画面,孟约一看到画面在前排捂着胸口:“这谁想到的,画了几幅画才做成的?”
居然已经有了片头!
虽然只有大约几秒钟,但水墨效果棒极了,即使放到现代,也是个散发着浓郁中国风的出色片头,纯手工的绘画使得水墨效果完全赞到让人说不出话来。不仅有片头,还有演员表,虽然只有主演的,但那也是演员表呀。没准不用多久,就会有出品方,制版方,投资方,赞助商之类的字幕了。
“不是你说一上来就直接放画片让人促不及防嘛,我们遂做了这么一个,就好比书的封面,你不是在绘本上都会先有个出场人物表吗,我们也简简单单试着做了做。”
孟约:“这已经不能再叫简简单单,这叫看起来好极了。”
大家伙面露笑容,被人惊呼着肯定,尤其是原著打鼓人肯定,感觉自然也是好极了。
“那这样说,放映完成的时候,是不是也该有个封底?”戏班里有人疑惑道。
“自然有,光有封面没有封底怎么能行。”
孟约:那一定要记得鸣谢原著打鼓人,不然我会跟你们扯皮的!
嗯,感觉马上就要功成名就了呢。
#你不是早就已经功成名就了吗#
第三八五章 动人诗篇,聊斋现场
“封底”的最后一幕是偌大的五个字原著打鼓人,白色的底上有个手持鼓锤,擂动万里风去的巾帼女将形象。之所以孟约会这么形容,是因为这形象和土著们所绘的梁红玉很有几分相似,孟约得感谢他们没把鼓系在腰间,而是摆的一面战鼓在城楼。
“我喜欢这个封底,谢谢诸位叔叔。”
学员们在一旁笑:“可不是师长们所绘,是我们绘的。”
“噢,我的错,自当重谢诸位兄长,今晚泛园设宴,不醉不归。”孟约咂巴嘴,想起从鹿邑特地运到南京来的百花酿来,也已经陈酿了好几年,想来应该醇和馥郁。
将机器收拾妥当,孟约干脆邀大家伙儿今天晚上都上泛园吃宴去,酒水管够,饭菜管饱。至夜晚泛园开宴,热闹喧天来又散,王醴才披一身月色返回家中。孟约现在是一看到王醴,就会想自己拒绝去想的那个问题,她觉得麻烦,可是这麻烦不是她一拍脑袋就能想到解决办法的。
思来想去,孟约决定找个时间同杨廷礼谈一谈,如果杨廷礼觉得没必要,那就没必要。说起来,原著中,这个时期好像并不是杨廷礼为首辅,眼下杨廷礼并没有拆宣庆帝的台,不过也没表态。
这时候,满朝文武都还在议论宪政是否可行,加之日常事务也不能丢下,如今各衙的官吏都恨不能跟有十双手:“师兄,我要是做了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事,应该怎么分辨对错,又该怎么把错误修正呢?”
“很严重吗?”王醴沐浴罢,被孟约问到这么一句,疲惫的脸上充满疑惑。
“还好吧。”孟约觉得她从中还是出了点力的,至少现在大家不再对机械化怀畏惧心,也对《太祖秘史》里的五百年后抱有期待,这样的话,宪政应该可以少流血牺牲那么一点点?
“那就是很严重。”孟约一脸凝重,王醴便也不绕弯子,披衣坐到孟约身边,将她揽进怀中道,“要是错得委实有点深,那便最好是让错有错着,如不能,那便随他去吧。长江有青山载不动,人也总会遇着那么一两件无奈何之事,唯有随他去,才能过得去。”
见王醴十分贴心地问也不问她发生什么事,孟约感动得不得了,她家师兄永远这样善解人意:“师兄,你早点睡吧,看把你累得,得给你补一补才行。”
俩人在卧室里,青纱堆帐,满室暖香,这时候说补一补,不由得让王醴多想。顺手一带,王醴便将孟约带倒,轻声问道:“补哪儿。”
孟约:“你不要这么黄行不行。”
“你为什么会把春宫形容为黄呢?”
孟约:我哪儿知道,现代都这么形容的,小黄书,小黄片,小黄段子什么的。
“我……我高兴。”只能这么解释了,不然怎么解释。
王醴:“你高兴就好。”
接下来,自然是要做点又黄又能让人高兴的事情啦!
第二天孟约起来时,王醴早已经哄完阿去通政司,孟约则琢磨先给仰园递个帖子,看杨廷礼什么时候有闲工夫见她。然后吃早饭逗儿子,过后去德麟班看今天上午罗院士他们打算怎么拍片。
咳,这里得说一句实话那天由她掌竟拍的戏,和她的讲义有得一比,都像是狗啃出来的。明明那天她自己眼睛看着都挺不错,结果拍出来跟鬼片现场似的,让人看着看着不由毛骨悚然,就是她自己拍的,她都一样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