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鹰哪……”芸桃一时紧张,匆匆扭头看,马上就楞住了,真有只黑鹰落下来,但又很快飞走。
婢女狐疑地看着她问:“为什么有只鹰?王后娘娘正找这只鹰呢!芸桃姑娘,你有什么事瞒着王后娘娘吗?”
“哪有?也不知道哪来的野鹰。”芸桃妩媚地笑笑,挽着婢女的手往前走,“走吧,王后娘娘找我,肯定是说服侍王的事,妹妹,若我今后得了宠,以后也会提拔妹妹的。”
“真的吗?”婢女顿时喜形于色。
“当然,你叫什么?”芸桃一面说,一面娇媚地冲着前面走过的男人们抛媚眼。
有胆大的就回她个眼神,胆小的赶紧溜走了,还有厌恶的立刻恶狠狠地瞪她。
“我叫朱琢。”婢女乐呵呵地说:“还请芸桃姐姐多多关照。”
“一定的,所以这野鹰的事,朱琢妹妹就不要说出去了,免得有误会。你看,我父亲可是威名赦赦的崔大人。”芸桃褪下一只金镯塞进婢女手中,小声诱哄她。
婢女犹豫了一下,往四周看了一眼,把手镯塞回了怀中。
芸桃得意地笑了笑,把她的手挽得更紧,两个人一起上了宫里来的小马车,直奔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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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
冷青和冷衫喝了一碗米酒,坐在火边烤火。牢房里阴暗潮湿,青笞丛生,鼻子里全是腥腐的味道。这里以前叫真元府,是许镇南以富商的名义建造的,地下通道错综复杂。幽州有胡商,每年给官府交税银,所以就算建得富丽堂皇也没人管。很多时候,许镇南都悄悄躲在这里,和焱殇他们见面,共商复国大计。这地牢也设计得格外巧妙,有进无出,除非是被放出去,硬闯的话,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这么安静?”冷青扭头看了一眼,拧了拧眉,“冷衫,你相信是她做的吗?”
“怎么可能?许贞怡力大如牛,倾华姑娘哪是她的对手。”冷衫摇摇头,不屑一顾地说:“八成像倾华姑娘说的那样,许贞怡就是想干那样龌龊的事!”
“你们放肆了啊,我姨母还在前面摆着呢,也不怕她来找你们。”许承毅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进来。
冷衫抬头看他,拧着眉说:“毅郡王,我看你也不怎么伤心。”
“难不成我还要当着你们痛掬一把泪?”许承毅一撩袍子,在火边坐下,顺手拿过了冷青的酒碗就喝,“我啊,其实很佩服姨母。”
冷衫和冷青互相看了一眼,耸了耸肩,没接他的话。许承毅在他们眼中,一直是神神叨叨的,不安好心。
铁栏杆里传来了铁链拖响的声音。
“醒了。”许承毅缓缓扭头,看向倾华。
“真的不是我。”倾华坐起来,看着三人小声哭。
“别哭了……”冷衫有些头疼,起身走了过去,“你放心,王会找到真凶的。”
许承毅眼中精光闪了闪,又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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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坐在房间里的女人160
许承毅放下酒,走到铁栏边,手指往铁栏上轻敲了几下,微笑着说:“倾华姑娘,不要哭了,我相信不是你。但现在情况特殊,只能暂时委屈你在这里住上几天,你放心,很快就能出去。”
“我要见阿九。”
倾华抱着肩,哆哆嗦嗦地抬眸看他,脸颊上沾了好些黑灰脏物,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很快。”许承毅唇角勾着,眼神就像老狐狸盯上了可怜的小兔,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母亲那里,可要让人去安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