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第一道名叫比逊,就是环绕哈腓拉全地的。在那里有金子,并且那地的金子是好的。在那里又有珍珠和红玛瑙。第二道河名叫基训,就是环绕古实全地的。第三道河名叫希底结,流在亚述的东边。第四道河就是伯拉河。
看到 “哈腓拉”与“古实”时我很兴奋。并且结合出产我认为它们与红海西岸相符。但我也看到了一个否定:新国际版研读本《圣经》解释说,这里的“哈腓拉”与“古实”都不是我们上一段所指的名字,两者应该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只有“伯拉河”还是我们熟悉的“幼发拉底河”,甚至“珍珠和红玛瑙”居然也可以被译作“发香的树脂”。说实在的,我很是怀疑红海与“伊甸园”有些什么联系,因为红海的入海口“亚丁湾”就叫“Gulf of Aden”;另外,“Saba(sheba)”一词也可以指“通往天堂的大门”①。虽然我们不知道“天堂”(伊甸园)在哪里,但起码我们已经知道了“天堂的大门”就在红海南端。
我对“新国际版研读本《圣经》”的这一解释持保留意见,《圣经》考古本身因为证据不足充满了争论,当然也包括《圣经》考古。对待史前我们确实应该一直报持怀疑态度。我实在还有其他的一些推测与此联系在一起,到底何种推测更有道理可以展示给世人分辨。
寻找伊甸园不仅是个宗教目标,而且是许多考古学家、人类学家的任务。由于牵涉到印证我们对于这一地区的许多结论,寻找伊甸园也成为我们的重要任务之一。解决掉这个问题,会使许多问题迎刃而解。
假如给我一个胡乱猜测的机会,我愿意把波斯湾、红海都看做“大河”凑进伊甸园必须的“四条大河”,因而“伊甸园”也就在阿拉伯半岛及其以北附近地区。这是一条思路。
当我们视线南移,尼罗河当然也是条“大河”。红海与波斯湾退出来,“四条大河”包括“两河流域”的两河、尼罗河,还有一条隐河——它消失了,但是今天还能看出一些痕迹,它是从西奈半岛的阿巴湾一直延伸到叙利亚境内的一条大河,其间遗留了几个大湖如基尼烈湖、盐海等,还有断断续续的河流连接着这条“河”。这条“隐河”仅从地图上粗看也应该有近2000公里长。我很愿意放弃目前的中国史前史的推理工作去实地验证这条“隐河”。表面看这与我的工作无关;实际上还是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我的研究基础很大一部分是《圣经》。验证《圣经》的历史可靠性就是在验证我的研究的可靠性,这样的工作我很乐意做。
“隐河” 地形显示从叙里亚一直到红海曾经有一条河流,现在只有几个湖泊在原来的河床附近。
《圣经》考古中对于伊甸园比较著名的一个推测是,伊甸园已经被海水彻底淹没,具体位置在今天的波斯湾。园中的四条河流分别是大家熟知的“两河”;另外两条河基训河和比逊河,前者是注入波斯湾的库伦河,后者是已经干涸的沙特阿拉伯沙漠中的一条河。这一猜想的提出者为密苏里大学的尤里斯·扎林斯。伊甸园被淹没的时间为大约7000年前。我觉得这个说法也有可信之处,并且同时为相邻不远的也门附近为什么也叫“乐土”并不十分矛盾,而且假如由于海平面抬升而导致淹没这里,那么两河流域就成了一条直通土耳其的航道,所以挪亚方舟漂落于那里的高山并非没有可能。
假如说基督教中的伊甸园是不清晰的,那么###教则给出了相对清晰的伊甸园范围:麦加东南25公里处的阿拉法特山。阿拉法特山就是“相会山”,阿丹(亚当)与哈娃(夏娃)的相会处。此处海拔米。来朝圣的人们必须到此停留一天才算圆满,此举称“站阿拉法特山”。此处距离今天的也门国大约50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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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经》说起(2)
关于伊甸园的另外一个比较著名的设想是,核心就在今天土耳其的阿拉腊亚山一带。
埃塞俄比亚简介(1)
尼罗河发源地之一是“古实”。一般人认为就是《圣经》里说的那个“古实”。“古实”就在今天的埃塞俄比亚。
今天的“埃塞俄比亚联邦民主共和国”土地面积大约110万平方公里。人口6千万左右,有80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由此可以推断历史上该地区人口流动性很强;因为它处在世界的交通要道上;北连文明核心埃及;南部扼红海出印度洋与太平洋咽喉航道。尽管阿姆哈拉语为国语,但这个国家通用英语。
这个国家的文明一般认为起源于北方,许多移民来自红海对岸。不过他们的国家中心却越来越向南移,这是由于首都不断南迁导致的奇特现象。其中一个迁都原因是,他们一旦建都,不久就会把附近森林草木毁坏一光,草木皆无了再继续搬迁,直到最近兴起植树造林才停止了迁都倾向。中国商朝频繁迁都是不是也有类似原因?在原始农业社会;草木植被就是能源;一旦能源枯竭就只能继续迁徙。不过,假如商朝频繁迁都,为什么周朝就没有发生同样问题呢?我给一个比较牵强的答案,因为他们受不同的文化影响而对于植树绿化有较为不同的概念。比如维吾尔族同胞据说就很注重绿化,而某些民族又没有这些传统,所以当然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一般历史资料认为埃塞俄比亚是个具有3000多年历史的文明古国。有人肯定认为这没有中国的文明长。这是错觉。中国的“5000年文明”是文学性语言;一般在“外边”被历史学家严肃介绍时中国也是“3000多年历史”。
经常看到的一种说法是;公元前10世纪左右埃塞俄比亚出现了“强大的孟尼里克王国”。一直到上个世纪他们国王的名字还有叫“孟尼里克二世”的 (1889~1913年在位)。一个王朝世系保持这么长久真是传奇。
非常奇怪的是,这里竟然是世界上最早接受基督教的国家。有人说大约公元42年基督教就已传入。公元4世纪,基督教成为国教。由于地理隔绝,埃塞俄比亚以及周围邻国的基督教与西方的基督教有相当的差异,简单地说这里的基督教更原始一些。我们一般人所了解的基督教都是欧洲经过改革的基督教,假如想了解最初的原教旨基督教,或许选择埃塞俄比亚是个好主意。我曾经看到过这里的一些视频资料,发现难以区分这里的基督教与佛教甚至###教的文化元素,假如没有解说,一个陌生人很有可能猜不出来那里的神职人员到底是属于那个类别的宗教。这个现象非常有趣。
说到埃塞俄比亚与基督教的特殊联系,有一个故事举世皆知,那就是牵涉到整个基督教世界的约柜丢失事件,这也是为什么埃塞俄比亚又被称作“新锡安”(The New Zion)的原因之一。据说这个约柜至今保留在埃塞俄比亚的一处神秘教堂,并且有专人把守,游客根本见不到,甚至连点风声都听不到,那些守卫绝对虔诚而严守秘密。
有人说约柜是偷来的,也有人说这是件礼物赠品。《圣经》中示巴女王曾经拜访所罗门,日后她生下一个儿子。他成人后到耶路撒冷拜访父亲所罗门,约柜作为父亲的礼物而来。回国之后,这位先是名叫“Bayna…Lehkem”,后来又因长相酷似祖父而被所罗门改名为“大卫”的孩子,最后成为“孟尼里克一世”。他建立的王国又叫“所罗门王国”(the Solomonic Dynasty)。海尔·塞拉西(Haile Selassie 1892~1975)是这个王朝的最后一位国王 。19世纪,“孟尼里克二世”的孙子(Lij Iyassu)因为与穆斯林的牵连被基督教背景的贵族赶下了台,接着“孟尼里克二世”的女儿被立为王。最后她把王位传给侄子“Ras Tafari Makonnen”,加冕后国王改名为海尔·塞拉西。从照片上看这位最后的国王五官不像黑人,但肤色不白,肯定为闪、含混血。假如能证明中国(特别是“王”姓者)与这个家族的DNA关系较世界其他地区(如欧洲人或###人)的血缘为近,则可说明一些问题。
海尔·塞拉西(Haile Selassie 1892~1975)。
最后的国王留下了这样的感慨和名言:“Until the colour of a mans skin makes no more significance than the colour of a mans eyes there will never be peace。”这个具有闪族血统的国王想必对种族矛盾有着特别的复杂感受吧。非常巧合的是,随后的埃塞俄比亚人像中国人一样推翻了君主,他们在1974年接受了共产主义。后来又多年内战,厄立特里亚于1993年获得独立。1995年5月,“埃塞俄比亚联邦民主共和国”成立。
所罗门的后代在埃塞俄比亚建立的王权标志为“狮”。所谓“犹太之狮”(Lion of Judah)的传统象征一直在埃塞俄比亚保持到上个世纪。因为所罗门属于“犹大”家族的“犹太人”。相当长时间内古代中国的王权也恰好为“狮”。中国并不出产狮子,狮子的图腾一定是来自多狮的非洲,我曾经为这个神秘来源伤透脑筋,曾经猜测它们来自埃及。现在我有了一个新的推论:“狮子”图腾或许起自中国周朝,来自埃塞俄比亚非洲地区的“萨巴王国”(或者“所罗门王朝”)。
狮子图腾 中国的“狮子”文化到底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