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不过四天,易儿就厌了?”语气又转冷,皇帝就是听不得半句逆他的话。我尽量寻找婉转的说辞,“不是,不是说厌了。再好吃的美味,天天这么拼命吃,也会受不了的。我,我那里真的疼,腰也酸而且,连着那么多天,你都不累么?你可是一国之君,全崟月的黎民百姓都仰仗着你呢,你可不能垮。不然到时,我就该成万民唾骂的祸水了。”
“易儿说的倒是在理,可我们这一别就是数年,朕现在顾不了黎民百姓了,只想好好与你温存温存。”
居然没让我唬住,这皇帝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我脑中盘算着该如何逃掉今晚的‘酷刑’。
有琴渊乘我分神之际,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腿上。
我整个人横卧在了他那张大约有一米多宽的长椅里。“你想干嘛,让我起来!”我挣扎,现在我特忌讳用**对着他,觉得没安全感。
“好生趴着,别乱动。再这样扭来扭去,休怪朕不客气了。”有琴渊撩开蟒袍衣摆,把我的裤子都褪到了大腿根处。
我两手握拳,把拳头塞进嘴里,狠命咬着。心中把他有琴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孔雀加种马变态呢!
有琴渊掰着我的臀瓣,不悦的问:“易儿,怎么没抹药?”
我松开牙关,蔫蔫的回答:“我忘了。”
有琴渊忽然轻笑道:“朕知道了,易儿是想要朕帮你抹,对不对?”
闻言,我立即挣扎着提起裤子,从他腿上下来,澄清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么想!我是真忘了。”
见有琴渊嘴角浮出□,我结结巴巴的喝道:“你你别乱来,这里可是书房,圣贤之地!祖祖祖宗们可都在天上看着呢,小心触怒了他们,降下灾祸!”古代人一贯就迷信祖宗什么的,不信唬不住他。
有琴渊咳嗽一声,“那我们回玲珑阁就是了。”
我低头扎着裤腰带,“有琴渊,你能不能别整天总想着这些事。现在崟月正是水生火热之时,多想想国家不行么?”
有琴渊脸色一沉,“你又怎知朕没有时刻想着国家?”
我整理好衣衫,抬起头对上他那张阴霾的脸,叹了口气。“要不这样,我送你一本兵书,晚上……晚上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有琴渊惊讶道:“兵书?”
我点点头,“对啊,前些日子崟月不是战败了?我想,这本兵书多多少少对你会有用处的。”
有琴渊狐疑的看着我。
沉默了片刻后,略带嘲讽的说道,“易儿一缕孤魂入我崟月,身边还不忘带本兵书?”
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你少瞧不起人,这本兵书可是我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精粹,是根据我国历代卓越的军事思想与丰富的斗争经验总结而成的。我的确是没带在身上,不过……”我用指尖点点我的太阳**,“都在这里!”
自小我记性就好,虽说《资治通鉴》我是默不出来,但《三十六计》那种大众书籍,还不是信手拈来。
有琴渊依然不信,“哦?可朕为何没发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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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哼,撩起长长的两袖,架势十足,“给我砚墨!今天老子不给你露一手,还真把我当成整天躺在床上,等你临幸的小白脸呢!”
有琴渊刚张开嘴,我立刻截住他的话,“别问我小白脸是什么意思!”
这皇帝,整个就是一‘十万个为什么’,跟古人说话真XX累!
有琴渊住了嘴,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尽在左手递给我一枝毛笔,又塞给我一叠纸,右手拉过一旁的墨玉砚台,开始磨墨。
我手持毛笔,转过头冲他抱怨道,“以后别动不动就抱来抱去的,我有腿!”
有琴渊眉头一收,沉声道:“易儿。”
我身子一缩,看来嚣张也不能太过头了,悻悻的转回头,老老实实的开始默写《三十六计》。
久不动笔了,有些生疏,写完第一行字,横看竖看都觉得很不顺眼。
有琴渊轻声念道:“‘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阴阳燮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果然精妙,阴阳之说,六六之数,实乃计之所依,万事皆离不开阴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