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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汪海南对这个未来嫂子的美色早就垂涎三尺,而夏日单薄的衣衫更激起他强烈的欲望冲动。这种欲望在一个小山坡前终于爆发了!汪海南像饿虎扑食似地从背后猛地扑向杨梅。杨梅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傻了。然而她立即清醒过来,她反抗着,挣扎着……丧心病狂的汪海南从地下抓起一块石头,猛击杨梅的头部……血流如注,杨梅昏死过去了!他把她衣服扒光,一次、两次地奸污了她……然后搬起一块更大的石头结果了她的性命。

当我听到杨梅的死讯时,我仰天长叹。我痛惜杨梅的悲惨遭遇,我愤怒魔鬼的残暴无情,我悲悯汪老师的不幸:他既挽救了一个漂亮女生的学业,又断送了一个漂亮女生的性命!这难道就是老天冥冥之中注定了的结果么?难道红颜真的就命薄么?我的同学,我的漂亮女生,就这样最先一个离开了我们……

然而,她那绚丽的身影和甜蜜的笑靥,却像我金色的童年,永远存在我的心灵深处!

作者题外话:由于某些原因,本作品先写出了结尾,还有不少章节待补写,敬请读者朋友们继续关注、支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没有结束的结束语

我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章节,结束了这部《逝去的童年》的写作。写作的过程让我又一次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特殊的年代,与我的父母、兄弟姐妹、亲戚乡邻、同学、伙伴共同生活了一回,或艰辛或欢快,或开心或愁苦,都是时代的烙印。

我真心感谢一直支持我的读者朋友,也感谢新浪网站的编辑们,是你们的鼓励让我一鼓作气地写下来,一气写下8万字的书稿。这是我网络写作的首次尝试,也是一次畅快地写作,真情地写作,就像在从地下挖掘一块埋藏已久的未经雕琢、真实拙朴的玉石。终于挖掘出来了,掷于地上,公之于众,让人观赏、品评。

自然,诚心欢迎各路高手、诸位同仁不吝赐教。

如有哪位编辑、书商有意出版此书稿,可以与本人联系——

@@号:651472240

2010年1月15日

一气写来,写到结尾,重又破帚自珍一回,乃觉言犹未尽,遗漏许多。因而决定补写一些章节,如《地主的发明永动水车》、《儿子疯了》、《面前嫂子的悲欢》、《本家嫂子的*事》等等,希望广大读者朋友继续关注,继续支持!

父亲的烟叶

卷首语:吸烟有害健康,戒烟可减少对健康的危害。

写这一章节,决非有意宣染吸烟对人体有什么好处,完全是个人对烟草有着特殊的情感,和对那段特殊年代有着深刻的记忆。

我的烟龄很长,长得羞于启齿。从七八岁起,我就学着吸烟,吸过黄烟,吸过香烟,吸过旱烟叶,当然都是从父母那儿偷来的,偷来躲着吸,呛得眼泪鼻涕直流。可还是要吸,觉得好玩、刺激,很有派头。父亲见了,少不了要骂一句:“表子崽!不学好……”他也知道吸烟不好,可就是少不了烟。当然,偷着吸烟的小孩不只我一个,几乎所有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都有过这种经历。

我们不仅偷着学吸烟,还学着做烟斗。做烟斗要用适当的小竹根,我们村没有,邻村倒有几家的菜园子都栽种了这种小毛竹做篱笆。于是放学了,我们就跑到邻村的菜园去偷偷地挖起一根小竹子,拿回家来切头去尾,只留包括竹蔸在内的三四寸长短做成烟斗。竹蔸部分很坚实,翘翘的,很像一个麻雀脑袋。先用烧红的铁丝在竹蔸上烧一个烟窝,然后再把一个个竹节烧通,一杆小烟斗就做成了。烟斗叼在嘴里,撮一点黄烟丝摁进小烟窝,划根火柴点燃,“啧吧、啧吧”地吸一口……嘿,那神态活脱脱一个小烟鬼!

那时候香烟极少,难得一见;黄烟丝、旱烟叶也不是轻而易得。那时候烟草是紧缺物资,买烟要凭证供应,就是有钱也难买到,何况家里没有钱!那时候,能吸到一支香烟简直是稀罕,要是能有一包香烟真让人羡慕死了!

有一天,听说队里从供销社领来了供应香烟,正在我家后面的乡场上分发。我跑出去,看见队里的男人们围着一堆白色的东西,其中一人正用秤称着——我以为是在分棉花呢,却原来真的是在分香烟!——用秤分香烟,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连听说也没有听说过。这是我一生中见到的唯一的一次。

这是是怎样的香烟啊!不是一包一包的烟卷,而是一堆长长短短的卷烟;长的有好几米长,短的也有二三尺,像一根根白色的布带子。我当时突发奇想:这么长的香烟,如果点上一根那不是能抽好几天呀!可拿起一根看看,屁!好长一节都是空的。这也叫“香烟”呀?完全是卷烟厂的下角料,废品!这不是糊弄老百姓么?难怪那个药生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暗自发笑哩!

看到药生暗笑,我就警觉起来。药生是个右派,前两年从县城遣回原籍劳动改造,平时总是沉默寡言,也没见他笑过。这会儿见他脸上暗藏笑意,我就不能笑。老师曾对我们讲过: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他在笑什么呢?他一定是在笑话大跃进,笑话人民公社!笑话我们伟大的党和社会主义祖国!我从他阴沉的脸上看到了他的阴暗心理:“看啊,这就是天堂呀!天堂的香烟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只是没敢说出口。我在心里反驳他:“这只是暂时的,以后肯定会好的!眼下处在困难时期,能够分到这样的香烟,不正表明党和政府的亲切关怀么?急农民之所急,帮农民之所需,他们并没有忘记咱们农民呀!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呀!”

父亲只分到半斤纸烟,却让全家忙乎了半个晚上。那晚,一家子坐在昏暗的油灯下剪纸烟,三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着一根根“白带子”,将有烟丝的部分剪成手指那么长的一节一节,无烟丝的空纸筒子弃之于地。最后收拢起来,有用的纸烟还不上一百支,也还是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的。不过那一晚父亲倒是过足了香烟瘾,时不时点上一根半根的,笑眯眯地吸着。母亲也吸了一小根。母亲是会吸烟的,但却不是为了过烟瘾。在我们那儿,吸烟的女人极少极少,吸烟都是男人们的事。母亲吸烟是个例外,她是因为患有“心气痛”病才吸烟的。我也说不清那是个什么病,母亲患病时就得吸两口烟,用以减轻病痛的折磨。母亲说:“吸两口就好了!”母亲的烟不是普通的烟,是治病的药、止痛的药!一包香烟放在床头的米缸里,母亲可以吸二十天到一个月,我们当然不敢偷吸母亲的香烟。

小孩吸烟自然只是玩玩而已,大人可就不同了,父亲是没有烟吸过不了日子的人。好日子易过,苦日子难熬。队里分的烟很快就吸完了!有一段时间黄烟丝、旱烟叶也找不到了,父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居然跑到地里去摘 “洋姜”叶当烟叶抽。

后来,父亲不知从哪里谋来了十几棵烟秧子,把它们栽在屋后的空地上。开始我还以为栽的是小白菜呢!父亲说:“表子崽,这是烟叶!给我看好了,莫让鸡刨了,莫让细伢子踩了……”自从栽下了这几棵烟叶,父亲心情安定多了,施肥、松土格外勤快,比照应其它任何蔬菜都要上心,有空就蹲在那儿瞅着,好像种下的是希望。

的确是希望!烟苗一天天长大长高,绿油油的,牵起了毛茸茸的手,气味池越来越浓。父亲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厚。

到了夏天,父亲开始收获烟叶了。他先破开了几根毛竹扎好两片竹栅,然后把剥下的烟叶一张张地铺在竹栅上,再用另一片竹栅夹住,夹好后放到外面日晒夜露几天,再收起来,这就可以制作烟丝了。父亲是早有准备的,他早就做好了制作烟丝的工具:一块长方形木块中间挖凿开一个宽四指的长方形孔,刨子是是现成的木工刨,再做几块小木垫板和木尖。父亲把一张张晒成金黄色的烟叶叠在一起,然后卷起来放进方孔中尖紧,这就开始刨烟丝了。刨烟丝就像木匠刨木板那样,用刨子一下一下往前推,烟丝就从刨花口吐出来。要想烟丝细,刀功自然要细,心自然也要细,不可图快。刨下的烟丝再洒几滴菜油,揉一揉,搓一搓,就可以装入烟斗或用纸卷成“喇叭”烟卷吸了。那烟味儿浓厚、劲大,当然有些呛人,但父亲吸着自己的劳动果食,脸上笑开了花。母亲吸着也说味道正。

父亲自种烟叶和自制烟丝的消息不胫而走,也许是父亲自我炫耀的结果,那一段日子,我们家常有“烟客”光临,来了就免不了吸上一袋或卷上一个“喇叭筒”。这时候父亲就显得很大方,一点也不吝啬,他把我用过的草稿本丢在桌子上,让人撕了做卷烟纸。来得最勤的是队长和住在“八”字门里的麻子叔,有事没事往我家跑,来了就舍不得走,一边吸着“喇叭”,一边闲聊,屋子里便充满了浓浓的烟草味和说笑声……正是:袅袅青烟云霞逝,掩映多少愁容。酸甜苦辣人生路。世间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面前嫂嫂的悲欢(一)

“面前嫂嫂”是住在我家前面的女人,是我未出五服的远房嫂子。我的远房嫂子在村里不只她一个,为了区分,父母将住在我家前面的嫂子称为“面前嫂嫂”。

“去,把这碗豆腐端给‘面前嫂嫂’去。”每次家里磨了豆腐,母亲总要吩咐我给左邻右舍送一碗豆腐,第一碗自然是端给面前嫂嫂,因为她离我们最近,前门斜对着后门;关系也是最好的。面前嫂嫂见了总是笑眯眯地说:“哦,真咯是……多谢多谢!”接过碗去,把豆腐倒在另一只碗里,再笑眯眯地送我出门。自然,面前嫂嫂有什么好吃的也会端上一碗送到我们家来。

面前嫂嫂是个善良的女人,圆圆的脸庞白白静静,眉宇间总透着和蔼可亲的笑意。她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可她却是个苦命的女人。丈夫不在身边,在邻县一家药厂工作,平时极少回家,只是过年才回来住几天。不知是谁的原因,结婚多年却未曾生下一儿半女。公婆死后,那栋房子只剩面前嫂嫂一个,独守空房确实孤零,母亲叫大妹晚上过去和她睡,给她做伴。然而这毕竟不是长久计。不久,面前嫂嫂收养了娘家哥的三岁女儿做女儿,这才有了个长期“伴侣”,也就有了生活的念想。那时,面前嫂嫂还到四十岁,白天出工下地干活,晚上搂着养女儿睡觉,日子过的也就像个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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