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祁润气不过,就想要出气,哪知道,陛下竟然护着云琅,不叫祁家寻云琅的事。
这下,不只是祁润,就是祁家别的人也给气着了。
这日祁润正躺着养伤,才叫丫头伺侯着喝了药,就听着门外一阵喧闹。
紧接着,他爹祁择笑呵呵进来,后头跟着一个小丫头手中捧着托盘,盘中放了一些金银还有药材,最关键的是,最前头还有一个玉如意。
祁润看看他爹,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就听他爹道:“陛下总算是向着咱祁家的,知道咱们受了委屈,这不,特意赐下好些东西给你,叫你好生养伤,等伤养好了也不必去官学,直接去国子监读书。”
“什么?”祁润一听这话,惊的险些从床上掉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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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的人生只有两个阶段,一是受尽欺凌,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悲惨死去的弱小绝望,二是母亲死后,那带着血与恨的屈起的坚韧辉煌!
幸运的是,还有个人不离不弃,陪她经历完整的人生。
如此好的人遇都遇上了,那就——嫁了吧。
第一百九十一章 拿腔作势
祁择赶紧伸手扶了一把才叫祁润幸免于难。
祁润瞪圆一双眼睛看着祁择:“爹,陛下真说等我伤好了就能去国子监吗?”
祁择一把拍在祁润头上:“这还能有假,宫中刘瑞公公亲自送了东西来,亲口传了陛下的口谕,那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一边说,祁择一边乐呵。
祁润还是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陛下先前还斥责我,转眼间怎么又变成奖赏了?”
他是实在搞不明白承平帝是怎么想的,就像他原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世家出身,明明也没做错什么事,怎么就比不过一个寒门出身的云琅一样。
祁择笑了两声坐下,对祁润小声道:“刚才你六叔叫人传了话来,说是长乐公主替咱们说话了,长乐公主从齐状元夫人那里求得一匹百鸟羽缎献给陛下,又替咱们求了情,陛下这才回转心意。”
说到此处,祁择再度压低声音:“你六叔还说了,齐夫人虽说也是出身云家,和云琅是亲姐弟,可向来就和云家不睦,这一回知道这件事情不但没向着云家,反倒向着咱们,帮咱们找回面子,说起来,咱们家很该备些礼物去谢谢齐夫人。”
正说着话呢,祁择夫人过来,手中拿了几样精巧的玩器给祁润放到床头:“是该去谢一回的,这不,人家齐夫人果然是知礼数的,知道咱们润儿受了伤,特特选了好些玩器药材送来。说是替云家赔罪,叫咱们别跟云琅一般见识。”
祁润听了这话对于那位只听过名头的齐状元以及夫人多了几分好感,同时,先前的郁闷和委屈也都烟消云散,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模样。
无怪祁家这样兴奋。
实在是国子监的诱惑太大了些。
大周朝自从太宗时设立国子监,挑选各地优秀举子入国子监读书,也有功勋世家子弟入国子监。
凡入国子监的学子都可以不参加乡试,直接参加会试统一考试,得中之后便是进士。
国子监设大儒名家教导学子,再加上学子本身聪慧用功。第一回会试国子监约摸有一半的人都能考中进士。
瞧着进入国子监风光无限。前程似锦,可是谁也知道国子监有多难进,国子监人数都有定例,最多不能超过八十一人。全国那么多学子。光是长安城就有多少官员。多少人争红了眼似的想入国子监,可没有真本事,或者父辈没有大功勋是绝对进不去的。
祁润才是个秀才。他要能考中举人才能有资格申请进入国子监,原来祁家就有着祁润中举之后走门路进国子监的想法。
却不料祁润还没参加乡试陛下就恩准他进国子监,这份赏赐真是太过于厚重了。
祁润抓着他娘的手激动道:“要是没有齐夫人那百鸟羽缎,陛下也不会叫我进国子监,要知道,陛下一年也只能推荐一人进国子监,他把名额给了儿子,往后就再不能推举别人家的孩子进去了,可见得……可见得这一回咱们是沾了齐夫人的光,齐夫人还给咱们赔礼,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娘,你得备厚礼去谢谢齐夫人。”
祁家人并不是那等猖狂的,反倒很知道礼数,祁夫人一听就乐了:“娘心里清楚着呢,我儿放心,娘过会儿就去备厚礼,绝对是厚厚的重礼。”
祁择又添了一句:“再备上一份礼物送给长乐公主,也谢谢她帮忙。”
“是极,是极,是该谢过他六婶子的。”祁夫人忙不迭的点头,言语中特意拉近和长乐公主的关系。
祁润躺在床上十分得意的看着祁择:“等我伤好了风风光光的进国子监念书,不知道得羡慕坏多少人呢,云家那个小子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不定得嫉妒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