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一挑,金射孤笑谑着,“莫锁锁,我尝到你的血和你的泪了。”
“可你是个没有血泪的男子……”偏又叫她许了情,收不得了。
他只是笑意灼灼的望进她的幽眸深处,这一瞬时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满意!要她,明智之举。
扯开她的腰带子,他探进她的襟内,揉擒住她羞涩的粉蕾。
“锁儿……”她的爱婢,亦是他渴盼的欲念。
莫锁锁不语,她只能敬称他一声主子是不?紧闭眼睑的她颤热得不知所以。身子里的骚动是因为对他的爱,或是他的轻押肆弄而起?
金射孤的激切狂躁并不下于完璧的她,但是他强迫自己务必隐忍住,即使对她无情少爱,他也不愿弄疼了
她,私心里他甚至希望她得到满足的愉悦感受。
将她身子打横抱起,从未有玉体横陈过的锦榻似是专待她的现身。
他松开她紧拢的发髻,乌丝披散于枕的她是一幅诱动人心的美画。
由于恐惧即将到来的巫山云雨情,莫锁锁像个惊吓的小羔羊一般,肌肤泛了红透的羞赧。
她是怨他,或是恨他?他压上她的柔躯,直直蹬视着泪光莹亮的双潮幽瞳。
“生下王嗣,你便不再是圣旨丫环了。”他挺身,占据她的软嫩私密。
“哼嗯……”她忽而咬住他的右肩膀,力气之强几乎要印下永世难灭的齿痕。
“锁儿,你的承欢‘方法’还真是别致啊。”他笑了,眸底的热烈是他意想不及的汹涌。
莫锁锁睁大水眸,与他对视。她绝对不让羞耻的吟哦呻叫发出喉口。
他的阳刚猛强一次又一次冲撞她的身心。
她又咬上一口。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既然他无心,她就让他的身上水远的留存属于她的记号吧。
“听说那个圣旨丫环已经是圣王爷的枕边人哩……”
“传说中的她是男人的痴想……”
“传说?中原的沸腾之言吗?大抵是夸大了吧。”
“宫中的侍卫兵们异口同声的谈论着呢,要不,王君何必让她戴着纱帽呢?”
“哎!应该胜过龙雅湘吧,否则怎能得着不沾惹女子的圣王爷一顾啊。”
“哎,哎,哎,原巴想着咱们这些正殿的奴才能够让王君点名,赐给圣王爷哩。”
苗菁站在树下,听着众宫奴的闲磕牙,她的心好像刺入千万根针似的,扎得她难受不已。
待到钟声作响,众宫奴一轰而散,各自忙事去了,她仍怔忡,陷入昏昧的情绪里。
“苗丫头。”低哑的声音里隐藏着算计的笑意。
她慌了慌,“啊是侯爷夫人!奴才无礼。”
梅品萱漾开笑颜,“苗丫头愈长愈俏丽了。二十一、二了吧,王后娘娘可打算着你的终身吗?”
“奴才八岁进宫,但求尽心尽力服侍王后,不敢奢望。”
“姑娘家得有个依靠……”
“奴才只是个奴才……”
“唉唷,丫头你这是哪儿的谦话,你可是王后娘娘最信任的亲信哪。其实,依你的样貌和得宜的举止,应该是权贵人家的如夫人来着。”
苗菁低俯下头,她何尝不殷殷期盼?论容姿,她自信满满,没有几个闺阁千金能与她相比,但是她所深恋的那人却是个淡漠到足以便人肝肠寸断的冷漠。
哼,贱婢!当真奢想着圣王妃的位置!梅品萱将刺芒藏于眼下,一脸的笑,
“我这趟进宫,琢磨的便是倩儿的婚配大事。”
“龙二小姐才貌顶尖,又是侯爷的亲女儿、朝中贤能极贵的公子一定是求之不得。”
“唉!咱们也算是自家人,我也不瞒你,倩儿那死心眼啊和她那死去一年余的姐姐是一个模样,偏偏两姐妹全爱上不该爱的人啊……”
苗菁心头一惊!“龙二小姐有意于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