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功的几率很渺茫,只要这个诅咒不破,即使找回了魂魄也没用,因为这个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那只有破了这个诅咒才有希望?”我问着穆先生,他点点头,“是的,但是现在毫无头绪啊,连诅咒发动者都没找到啊?”随后一脸的垂头丧气!
“我记得梦里那人跟我说过血煞王咒只能通过法老王室血脉发动,我想那人正是王室的后人吧!”我猜测的说道!
突然只见一阵阴风吹过,吹的我心里凉飕飕的,我还怀疑不会是闹鬼了吧,只见阿伊莎满脸狰狞起来,眼睛也由原来的蓝色变成诡异的红色,手上正拽着一根金铸的眼镜蛇,“哈哈哈,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要想知道谜底,就来埃及帝王谷找我吧!”
“妖孽,还不速速就擒,看印!”我手中念着咒语,一手掐决,一道黄色的翻天印快如闪电似得向阿伊莎袭去,可是还没等翻天印靠近她的身躯,就“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怎么?你就这点实力,好了,我先走了,拜!”说完阿伊莎倒地,手脚抽搐着,口吐白沫,眼睛也由原来的红色变为蓝色,我知道那妖孽已经走远了!想知道阿伊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继续关注茅山判官哦!
56。火葬场的闹剧
阿伊莎口吐白沫,晕倒在了地上,手脚不停的抽搐着,我手忙脚乱的抽出一张符,关照阿贵给我拿来一碗水,他冲进厨房,拿了只盛满水的碗出来,递给了我,我接过碗,手指捏着黄符,念到:“此水非凡水,北方壬葵水。。。。。。。。。。。。。。。。。。。急急如三奇帝君律令!”黄符自燃起来,将黄符丢进碗里!
“阿贵,把她扶起来!”我吩咐着阿贵,阿贵看了看我,七手八脚的将阿伊莎扶了起来,脸色通红的低着头,这阿贵大学就那样,一跟女孩子有身体接触就会红脸,何况是这么美的女孩子呢!
我将碗口凑到阿伊莎的嘴边,给她灌了下去,“咳咳”阿伊莎似乎是被符水给呛到了,微微的张开眼,无神的看着我,反问:“我。。。。。。我。。。。。。怎。。。。。。怎。。。。。。么了?”
“哦,没事,你刚刚只是晕倒了,你没发现你身体有异常么?”我问道,阿伊莎狐疑的看了看我们,说道:“哦,刚刚我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时候阿伊莎的脸色稍微好转了点,手脚也停止了抽搐!
“啊,你的手怎么了?”阿伊莎忽然看着阿贵的手尖叫了起来,我们的目光都随着她的尖叫声转移到了阿贵的手腕上,只看到他手腕处出现了两个针孔,阿贵瞬间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他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求叔霎那间也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我清楚的看到他的手腕处也有两个针孔,我忐忑不安的望了下自己的手腕,只见两个针孔也出现在我的手腕上。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们都中了诅咒?”阿贵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求救一般的看着我们!
“是我疏忽了,刚才才让那妖女有机可乘!”站在一边的穆先生开口说话了,似乎对刚刚的大意感到惋惜!
“那,我们怎么都没死?”我忧心忡忡的问道,穆先生接着淡然的回答到:“这血煞王咒分为生咒和死咒,看来我们是中了生咒!”
“生咒?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区别?”我反问道!
“生咒就像我们一样,虽然暂时不会死,可是七天之后照样会死去,到时候灵魂直接受到施咒者的控制,如果是死咒,那么魂魄就会魂飞魄散!”就在穆先生解释的时候,“叮铃铃,叮铃铃”阿贵的电话响了,阿贵接听了电话。。。。。。。。。。。
过了半晌之后,阿贵脸色凝重的说道:“昨天晚上那个死者由于腐烂过快,曾队长决定今天必须火化!”
“哦,那就让他们火化吧,反正中了诅咒灵魂已经魂飞魄散的,现在招魂也没有必要了!”我无奈的摊开手说道!
“可是。。。。。。。。。。。。可是。。。。。。。。。。。。。据说。。。。。。。。。。。。。。火葬场。。。。。。。。。。。。。。。。。有人冒充你!”阿贵支支吾吾的说道,哎,看来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出名了冒充你的人一大堆哦!
“那怎么了?”我不屑一顾的回答道,阿贵却是举棋不定的看着我,“曾队长说了,那几个冒充你的家伙在火葬场捣乱,而且这群家伙赶也赶不走!”
“那走吧,事不宜迟,要是出事了后果可就严重了!”想着穆先生对我们说过要是变成木乃伊,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我拽着阿贵往门外走去,说道:“求叔,小贝就交给你们了!”阿贵慌张的将我拽着他的手松开,“给你,你来开吧,我累死了!”我接过阿贵的钥匙,上了车,猛地一踩油门。。。。。。。。。。。。。。。。。。
等我们到达殡仪馆的时候下午2点多了,只见殡仪馆8号告别厅外站满了警察,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哄闹声,空旷的告别厅的中间是死者的尸体,这哪里是在驱邪啊?不中邪算是好的了,那死者被绷带捆绑着,活脱脱的像个木乃伊,怪不得曾队长这么急着要我过来呢。
看着厅门外的一快告示牌上写着“葛兴方”,这应该就是死者的姓名吧!
我刚踏进告别厅里,就看到曾队长正在拉扯着一个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的男子,他身穿淡蓝色的道袍,身材高大,他极力的想挣扎着,想要摆脱曾队长,两边站着两个十五岁左右的道袍男子,正在和其他警察争吵着!
“你们谁是茅山判官啊?”我冲着告别厅大声喊道,曾队长欣喜若狂的看着我,昂首挺胸的跑了过来,拍了下我,“哎,你小子终于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大爷我就是?”那十七八岁的男子理了理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道袍,装出一副大师风范的样子,粗鲁的对我吼着大嗓门!
“乖乖啊,这茅山判官也太年轻了点吧,毛都还没长齐呢?还是先回去在历练历练个几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