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孙科拍案而起,随即冲了出去,“我去看看!”
夏侯献缓缓放下茶碗,笑而不语。
。。。
田间,文钦一手勒着一男子的后颈,一手抵住另一个男人。
地上还躺着一个抱着脑袋嗷嗷乱叫的人。
就在这时,又冲来一人,文钦把怀里的两人用力一夹,迎面踹出一脚,直接把那人踹翻在地。
接着文钦喊道:“愣着做什么,帮忙啊!”
一旁袖手旁观的文绮罗腹黑道:“兄长不是说,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文钦没好气道:“又不能下死手,我怕稍微用点力把他几个给打死了。”
而邓艾则是一直在苦口婆心地劝架:“文将军,真,真的不必如此,我,我已经原谅他们了。”
“这不关你的事!”文钦怒道,“我本来倒没想真动手,但我看这些家伙就是嘴上功夫厉害,真要到了战时,一点用处都派不上!我正好帮他们操练操练。”
说着文钦拽着一田兵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又是一脚飞踢把另外一人踹飞好几尺远。
那田兵哎哟一声,滚到了刚刚赶到的孙科脚边,孙科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怒目圆瞪:“都给我住——”
他刚要发作,身后跑来的夏侯献抢先一步,率先说道:“阿勇!你在做什么!?”
阿勇?
文钦大脑宕机了半秒,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夏侯献对着孙科解释道:“这是我的家仆阿勇,真是对不住,是我疏于管教了。”
他又转向文钦:“阿勇,怎能如此鲁莽呢?你怎知这些人里,没有日后的国家将才?”
“万一有个好歹,你我可都是大魏的罪人!”
文钦满脸委屈地为自己辩解:“府君啊,我们和邓士载前来,邓士载一直都不肯指认,到底是哪些人曾为难于他。”
"本来都没这些事的,谁知道那几个小田兵,看到我们几个竟然叫嚣着说:看!这不是那天那个结巴佬嘛。”
“唉,这就不能怪我了,是他们自己跳出来的。"
“阿勇。”夏侯献努力忍住笑意,道:“本府让你跟邓艾前来,是要和这些壮士消除误会,化干戈为玉帛的,怎能如此行事?你太令我失望了。”
孙科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恶狠狠地盯着夏侯献:“夏侯太守就别装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侯献收起笑意,淡然道:“既然孙校尉不想好好解决问题,那我便帮你解决。”
“为了区区小吏,何必闹得势不两立!”孙科觉得邪了门了,这家伙来真的?
夏侯献冷笑一声,问道:“孙校尉觉得这是小事?”
他从衣袍里拿出邓艾的写的册子,在他的面前摆了摆,“这屯田策,孙校尉想必已经看过了吧,如果你真的认真读过,就会知道这无疑是于国有利的良政。”
“不上报也就算了,为何反而对我的麾下拳脚相加!?”
“我。。。”孙科被夏侯献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得有些支支吾吾,“你,你怎能对我这般态度,你可知我族叔是谁?”
“孙校尉的族叔是孙尚书吧,怪不得。”
夏侯献上前一步,盛气凌人地说道:“我就想问你一句,这大魏到底是天子说了算,还是他尚书台说了算!?”
裙(仪、灵、武、私、巴、巴、武、灵、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