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是本王,是他亲伯父做出的决定。”赵泽雍写好奏折,略风干后,利落封好,交给容佑棠,吩咐道:“天一亮就叫人送到最近驿站,六百里加急。”
&esp;&esp;“是。”容佑棠双手接过,小心锁进抽屉。
&esp;&esp;赵泽雍起身,却不是准备安寝,而是去拿佩剑。
&esp;&esp;“殿下,您去哪儿?”容佑棠赶紧上前小声问。
&esp;&esp;“莫问,保密。不管谁来,都不准打搅本王休息,明白吗?”赵泽雍严肃告诫,抬手拍拍容佑棠肩膀。
&esp;&esp;“哦,是!”容佑棠两眼放光芒,兴奋担忧,却又遗憾,靠近压低声音道:“殿下,不会武功的您不带是吗?”
&esp;&esp;赵泽雍莞尔:“当然。就好比你,带上就是个累赘。”
&esp;&esp;“……”容佑棠对庆王的耿直无话可说,他恳切道:“殿下,这地方您也
&esp;&esp;“容哥儿回来啦?”郭达笑着打招呼,他铠甲已除,隆冬腊月天气,仅着中衣,左袖高高卷起,肘部有伤,右手粗鲁地为自己处理伤口,满脸不在乎混着不耐烦。
&esp;&esp;“郭公子?”容佑棠惊愕失色,忙奔过去搭把手,托着洁白布巾包裹伤口,说:“您坐着吧,手搁桌上,我看看,伤口清理过了吗?”
&esp;&esp;郭达依言大刺刺瘫坐进圈椅,随意熟稔道:“清理过了,皮肉伤而已,给裹上就行。”
&esp;&esp;“您怎么突然来了?”容佑棠忍不住好奇问。
&esp;&esp;郭达豪爽乐道:“我比你们出发得还早呢!两日前就到河间啦,给你们联络粮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