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事关母妃之死,儿臣岂能坐视不理?”庆王语气温和,态度却异常强硬。
&esp;&esp;“好。”
&esp;&esp;承天帝点点头,相当的没好气,黑着脸喝令:“你查,给朕放开手脚彻查。倘若仍旧一无所获,你必须负荆向皇后请罪,而且今后不得再提半个字!”
&esp;&esp;“是!”庆王精神一震,重重磕头。
&esp;&esp;沉默良久
&esp;&esp;承天帝再度开口:“雍儿,传朕的旨意,解除你二哥的禁足,让他上朝协助处理政务。”
&esp;&esp;意料之中的制衡决策。庆王丝毫不惊讶,从容不迫道:“儿臣遵旨。”
&esp;&esp;大成国怀敏长公主的后事庄严隆重,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后,顺利入土为安。
&esp;&esp;庆王累得足足消瘦一圈,被父亲严令休息几天。
&esp;&esp;庆王府内
&esp;&esp;“叩叩”两声,容佑棠满脸喜色,兴冲冲地敲门,急切轻声道:“殿下?”
&esp;&esp;“进来。”
&esp;&esp;容佑棠推开房门,步履匆匆,神采飞扬,一边走进里间,一边迫不及待地告知:“殿下,有好消息!我们刚从镇千保口中得知——啊!”他话没说完,突然被仰躺假寐的赵泽雍一把勾倒,手忙脚乱摔在对方身上,而后被牢牢抱紧,动弹不得。
&esp;&esp;“镇千保他说——唔……”容佑棠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嘴。他背对着,整个人嵌在庆王怀里,暖洋洋,后颈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温热鼻息,又酥又麻。
&esp;&esp;赵泽雍手掌的烧伤悉数结痂,伤势较轻的右手已经行动自如,他轻易箍住怀里的人,吻了吻眼前白皙的皮肤,低声说:“累得很,暂时不想听正事,你陪我躺会儿。”
&esp;&esp;共眠
&esp;&esp;“夜里还是睡不着吗?”容佑棠关切问。他顺势握住庆王的右手,翻来覆去,审视若干烧伤痂痕,难掩担忧。
&esp;&esp;“喝了几天安神汤,正在慢慢调整。”庆王低沉浑厚的嗓音答。
&esp;&esp;“你是前阵子日夜颠倒地熬,身体都闹不清何时该休息了,再歇几天,肯定恢复如常。”容佑棠安慰道。
&esp;&esp;“嗯。”
&esp;&esp;庆王侧身搂抱对方,左胳膊做了容佑棠的枕头,两手不得空,只能用下巴蹭开眼前乌黑润泽的发丝,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或轻或重地亲吻。
&esp;&esp;“嘶~”
&esp;&esp;后颈皮肤被粗硬胡茬刺得麻痒难耐,容佑棠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往前躲,躲避说:“怪痒的,别弄了。”
&esp;&esp;庆王充耳不闻,继续亲吻摩挲,故意将一小片细嫩皮肤弄得泛红微肿,他稍稍退后,定睛欣赏片刻,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随后,他顺着修长脖颈往前,一路啃咬,右手忽然使劲,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将其放在床里侧。
&esp;&esp;“啊!”
&esp;&esp;容佑棠一惊,回神后急忙喊着提醒:“鞋鞋鞋!殿下,我还穿着鞋!”
&esp;&esp;“自个儿脱,还是——”
&esp;&esp;“我自己……自己来。”容佑棠说话太急,险些咬了舌头。他尽量抬高双腿,以免鞋子弄脏被褥,可庆王却满不在乎,他上半身被箍得无法动弹,只好别扭地屈腿脱鞋,“啪嗒”两声将鞋子丢开,还没缩手,已经被庆王霸道推进床榻最里侧,后背紧贴檀木围板。
&esp;&esp;容佑棠顿时前后遭受夹击,哭笑不得,忙道:“别推!我要被挤扁了。”
&esp;&esp;“是吗?”
&esp;&esp;庆王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鼻尖相互磨蹭,交换着气息,亲昵热切,紧接着,自然而然重重吻下去,纵情肆意地舔舐,横冲直撞,唇舌纠缠,狂风暴雨般急促密集,颤栗欢愉如烈火熊熊燃烧,焚毁彼此理智,快感从脚底飞窜上头顶,令二人紧紧拥抱。
&esp;&esp;“唔……”容佑棠心狂跳,浑身紧绷,被激得眼尾一抹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