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去找陆周月的,每天牵着小狗在陆周月家门口前面溜溜达达,别墅太高了,玻璃还是防窥的。
他根本看不到陆周月的影子。
但陆周月他很了解的。
就凭她当时黏在自己身上,不停索取这一点。
靳行之觉得她跟席星洲也在做爱自然是有理有据的猜测。
不然呢?
真学习吗。
开什么玩笑。
席星洲缠着人不撒手,那就别怪他给点教训。
施良愣住了,他这朋友虽然对外界是爱答不理了一点,别人交好也不认,但好歹从来不主动招惹谁,更别说出这种阴损主意了。
“你看他不顺眼,为什么让我打?”施良不解。
靳行之跟人分析:“我上次打席星洲来着,但是陆周月跟我讲,不让我碰他,不然她就亲手收拾我。”
“前天也是,我就拽了拽席星洲的领子,还是他挑衅的我。我真没想怎么着他,他是故意的,我怀疑他是好卡点的,我都还没动手,陆周月就出来了。你说这人多心机,多可怕。”
施良唇瓣紧抿。
靳行之又说道:“我之前就看不上他,又穷,长得也就那样,天天给陆周月灌迷魂汤了一样。”
“他肯定不安好心,说不定就是冲着陆周月家钱来的。你不知道吧,席星洲母亲生病住院,是陆周月出的钱给人做的手术。”
施良一听,瞪大了眼睛。
这事儿他还是真不知道。
“就那天,周阿姨给周月办宴会,一听说席星洲妈妈没了,直接把所有人都丢下自己跑了。哎对,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她不后来……跟你见面了吗。”
施良把已知的消息串在了一起,最终回溯到那天凌乱的宾馆。
登时间跟着懵了。
他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疑问,盘旋在脑袋里。
陆周月有那么好心给席星洲母亲治病?
席星洲的母亲死了,关陆周月什么事儿?
那天他可太知道了,陆周月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跟喝了酒、失恋,人生重大打击受刺激了一样。
他啧了一声,施良就在旁边说道:“你干不干嘛?你把席星洲打一顿,陆周月是不怪你的,这样也不会怪我,多好的事情。”
施良脑子里疑问被暂时搁置了,他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会怪我?”
靳行之说不出来。
因为他也不知道,但是不会怪他靳行之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