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病其实最忌烟酒,没一点好处。
傅温文就不改,他松了松指骨,把扳指取下来,段飞文就跟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那服务员点了点头,换了条路走。
随着烟火点燃,傅温文在场子里拐了几道弯,他嘴里叼着烟,烟雾徐徐上飘。
那点小插曲是没太影响生意。
不时能听到包厢里面鬼哭狼嚎唱歌的声音。
还有些灯光晃个不停,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
到了贵宾区,这里就比前区安静了不少,私密、隔音性好。
傅温文还没过去,段飞文就推开了门。
包厢里面依旧是灯红酒绿,中间板凳上捆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裤子都湿了。
看着他的两个大汉见着是傅温文就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傅爷。”
“呦,我瞧瞧。”
傅温文走到捆着的人面前,打量了一番,皱着眉头训斥道:“打人不打脸,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下手也没个轻重的。”
他扯了男人嘴里堵着的袜子,拍了拍人的肩膀:“哥们,我是这儿的老板。”
“你老婆是谁来着?”
傅温文带着眼镜可太能装好人了,这温声细语的让男人重新挺起了胸膛:“翠柳,卢翠柳。”
“我不要钱了,你们把我老婆还给我就行,我不要钱了。”
“啧。”
傅温文回头看向段飞文:“你也没跟我说这兄弟想要钱啊,这多大点事儿,你想要多少?我给你。”
他脸上带着笑,男人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叁万,叁万就行……”
“叁万?”
傅温文皱了皱眉,男人生怕他反悔,说道:“我让我老婆继续在这儿干,就叁万。”
“这不够啊。”
傅温文捏着他的肩膀骨,男人愣了一下,抬起来被打肿的脸:“啥?”
傅温文依旧笑眯眯的,说道:“我给你凑个整。”
“五万吧。”
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原本去而复返的服务员手里多了一根钢管。
包厢里其他的人下意识都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瞳孔一缩,他被打怕了,整个人在椅子上摇摇晃晃:“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钱难挣屎难吃,你很能跑是吧。”
傅温文掂着手里的钢管过来,拽住男人油腻粗糙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淡声道:“五万块,我买你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