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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妙算不多煮熟的鸭子飞去 宫门不利待宰的羔羊逃走(第1页)

火齐珠真真威力巨大,嚣氏祖孙占据易理峰地势,又得天时相助,愍效山完全被压制住了,身边的骁禽郎一个个被消灭,他仅凭一面密观镜结成的天域得以自保。

嚣陨霜发现密观天域不易攻破,便改变策略,先用太阳真火将愍效山的羽翼——骁禽郎一个个除掉,再集中力量对付愍效山。这个策略在正常情况下是对的,但嚣陨霜忘记了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天时。她和愍效山对战,之所以顺利,一方面占了火齐珠的属性,可以克制愍效山的金行武器这个优势;另一方面,她占了天时和地利,巳时东北方向开惊门,占上格,完全可以压制西南的伤门败格。他们打了可有一阵了,眼看着午时已到,若不能决出胜负,一到午时,东北变为杜门,西南变为开门,杜门属木小凶,开门属金大吉,嚣陨霜一方立刻失去天时之利。兵法有云: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时辰一转,天时和地利立刻换到愍效山这边了。俗话中虽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实是天时地利相差不大的情况,人力或可胜之,若天时地利的差异巨大,就非人和可敌了。为了给愍效山争取逃跑的时间,几名骁禽郎尽了自己最后的忠诚,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吸引了嚣陨霜的火力,为愍效山争取了一点逃向西南开门的时间,此刻太阳已经运行过了午时位置,吉凶之势瞬息颠倒。

嚣陨霜扩大火齐天域,将白光的能量加大一倍,一道看一眼就可刺瞎眼睛的白光,以毁天灭地之势,射向愍效山。

愍效山自知必死,也不过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依旧用密观天域抵挡,也不知道密观天域能否再次散射这么强大的光芒。只在心里闪过一丝侥幸念头:这样散射可不是个办法,倘若能将这光反射回去,打它一下子就好了。

这可能吗?

密观天域是没有这个功能。可谁知双辉无定环却是神随心动,如响如影的,虽然它的效用马上就要过去了,它依然感应到了愍效山的心理变化以及眼前的危险,一时间竟光芒大盛,发出金光一片,那光甚至可与白光匹敌,饶愍效山闭着眼睛,也觉得眼前金色恍耀。密观天域立刻变化了晶体状态,只因光线太强,我也瞧不着变成啥样儿了,直觉有一片黄光而已。

那光的速度多快啊,哪容咱们反应,白光就撞黄光之中。

可这次那白光射进黄光中,就好像泥牛入海一般,也不烧灼,也不散射,凭空消失了一般。

正当嚣陨霜诧异之际,黄光一动,居然也跳出一道栲栳粗的白光,直击易理峰而来,未等嚣氏祖孙躲避,白光便一下集中了易理峰的峦头,“轰隆隆”,那挺拔的峦头竟塌了半边。破碎的山石纷纷滚落,向半山腰的平台碾压而来,嚣老祖母连续抛出四五朵离垢花。她的离垢花也是坚木所制,比女儿嚣庭梧的更为玄妙,那些离垢花撞上山石后,不但消减了山石的滚落之势,还立刻落地生根,横七竖八地长成大树,抵挡住了同时落下的碎石。

要不是愍效山举镜时晃动了,这一下子肯定要打中嚣氏祖孙所在的平台了。

与此同时,无定环的时效也已经到了,抵挡不住白光下降时带来的势能,还没来得及从密观天域中退回,便同密观天域一同化为齑粉。只听得“啪”的一声,密观镜因为混进了杂质,破坏了内部结构,一下崩裂成四五瓣,把愍效山的手都给崩破了。

整个过程,愍效山一直不敢睁眼,忽听炸裂的响声,觉得双手都被震木了,才敢睁眼。此时他白皙的双手焦黑,并沾满了鲜血,密观镜和无定环俱已破碎,周围的榄枫树叶全被烤焦。沈沉则是躺在地上,虽然也躲在密观天域之下,但毕竟不在镜下,被烤得红黑红黑的,几乎辨认不出本来面目了,身上的衣物都被烤得千疮百孔,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抬头一看,火齐珠依然在东北天空,光耀如常。

怎么办?人家再来这么一下子,我怎么挡?愍效山有点慌了,这在人家阵里,逃无可逃的。他一时有些无措,扑到地上去查看沈沉的情况,“沈沉,沈沉,你怎么样了?”他上去摇晃着沈沉的身体,可是沈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沈沉,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快起来啊,你咋不起来……你们都死了,我怎么办啊?啊……”这小子见沈沉没有任何反应,居然哭开了。

虽然愍家从小教孩子御人之术,在人前表现的圭角不露、冷酷高傲,但他究竟是个小孩子,所有的人都死了,尤其一直护着他的沈沉死了,他一下子失去依凭,装葱的弦儿绷断了,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反正也活不成了,他索性放开了哭吧,哭的声音越哭越大,最后索性一边哭一边骂,骂骁禽郎个个无能,骂嚣家人太心狠手辣,仿佛忘记他是个入侵者。也全然没有注意周围有什么变化,连火齐珠被嚣陨霜收回了都不知道。

“什么人敢在此放肆!”愍效山忽闻身后一声娇咤,吓得浑身一哆嗦,忙回头看去。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木牌坊下,不知何时木牌坊又重新出现了,入口处站着一名粉衣女子,一脸怒容,戟指指着他质问道。

愍效山半跪在地上,怀里抱着沈沉,一脸惊异地看着女孩,以为她就是火齐珠的主人,来取自己性命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了,只能强忍着不再哭泣,生怕惹恼了来人。

女孩进来时就发现於菟亭前的尸体了,以为是什么人攻进了奈何林,急忙打开了木牌坊冲了进去应援。

果然见有人在里面哭骂,言语之间对嚣家十分不敬,不由大怒,故而诘问。待愍效山回头时,姑娘愣住了,“呀,好俊的人儿啊。”

愍效山哭得有些狼狈,可是不影响颜值,剑眉凤目,隆准丹唇,消瘦脸庞。虽然身上的衣服多有破损,依然看得出是好料子,精工细作。一看就是公子哥出身,一身贵气。刚刚哭过,眼圈红红的,却一点不影响,反而有种吾见尤怜的感觉。

小姑娘平常所见的都是圆脸塌鼻肿眼泡的男生,何时见过如此英朗人物?还不知是敌是友呢,她先生了爱慕之情,给他做个解释:他是不是外地商客,误闯此阵?唉!我早觉这阵不好,如今果然闹出乱子来了。

想到这里,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到此?”

愍效山自是不知她欲意何为?只是看着她,为了不在对方面前示弱,他强忍着抽搭,不再哭泣,可是鼻涕还是流出来了,他忙掏手帕擦去。

他这个动作倒把粉衣姑娘逗笑了,毕竟没有几个凶残的敌人会用手绢擦鼻涕的,姑娘更确定他是阵法的受害者了。她暗想:“吆~,还用手绢儿呢,我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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