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刚起,他的双肋却被扎了两刀,屁股也被扎了两刀。
啊!
本应该是四声,却在一瞬间化作一声。
谢傅看着自己双肋流出血来,屁股在疼痛的同时也一阵湿热,脱口道:“你竟偷袭!”
带着面具的狰狞面孔微微仰向谢傅,“好,这一次我不偷袭,你准备好了没有。”
开什么玩笑,准备好了也不是她的对手,这会谢傅只感觉随随便便冒出一个人,就能将他将蝼蚁一般对待。
其实他真正修习武道也不过数月,能有这般成就还想怎么,毕竟敢于露面的都是数十年的苦修。
而像胡地全,还不是一直装孙子。
谢傅怒道:“为什么这么对我?”
魔医道:“我这件道袍浸了我三年汗水,已经是宝贝,受了再重的外伤,只要用我这件道袍包扎伤口,马上就能够止血,是治疗外伤最好的珍药,你现在把我的宝贝毁了,你还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谢傅一讶,竟还有这种事情,真是闻所未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好心办坏事。
魔医手上突然又是一动,谢傅惊吓大喊:“前辈留情啊!”若这般死了,真是糊糊涂涂,十分冤枉。
这一回魔医却是帮他缝合双肋和屁股的伤口。
魔医缝合之后,习惯的从身上道袍撕了一条布条,突然恍悟,这件道袍刚刚穿,却不是原来的那件道袍,干脆将布条扔掉。
谢傅低头一看勒处伤口,虽然缝合细密,这一回却还是渗出血珠儿,再看看自己那切断又重新缝合的五指,虽然手指没有什么力气,活动也不是很灵活,但伤口已经愈合,似从来没有断过一样。
“活该,毁了我的宝贝,如何不是你,我立即把你活剖了。”
魔医说完转身离开。
谢傅朝她骄傲的背影看去,道袍空旷不见其腰,背脊下细紧而隆,微见其峦,随着袍摆荡漾,浑郁而雪白的腿线毕露。
谢傅心中不禁暗忖,她的年纪有多大呢?
她是周一针的师傅,应该是七老八十的老妪吧,然而她的肌肤看上去却是如此的光滑雪白。
师傅曾说过,武道中人老的人慢的一点,像师傅那种境界甚至可以做到青春永驻,
如此看来,魔医的修为应该不低,这样的高手如果能来当保镖,那该多好。
当然魔医性情古怪,跟她呆在一起,随时有种小命要丢的感觉,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付出越多收获越多!
而且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要不然按照她想杀人就杀人的性格,刚才立即把自己给宰了。
谢傅一边照顾澹台鹤情,一边照看院子里的茶花。
这般又过了五六日,澹台鹤情的身体又康复很多,她已经能够下床自主活动,一些不好意思的事也不必让谢傅代劳。
有一回谢傅居然抱着她方便,当下澹台鹤情就嚷嚷着要回府去,让夏儿照顾她。
不过随着她能够自主活动,倒也不急着回去了,在这里的生活很恬静,像身处世外桃源一般,有谢傅陪着,她也不应去操心生意上的事情。
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谢傅就会她在身边,很是悠闲。
时而也有些奇奇怪怪的人来到茅舍求医。
能求到此处的均是些无药可救的绝症,魔医却无一例外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