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北王府这四个字在大周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回府后,徐平将一众婢女交给了英月娥。“月娥姐,这些人,有什么办法让她们百分百忠于王府吗?”
“殿下放心,交给月娥吧!”
待英月娥走后,张掖这个大老粗找到了徐平:“世子啊,我看这薛姑娘好像对你有意思啊!”
“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哈哈哈,殿下小瞧了咱不是。想当年,咱老张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村里那些个姑娘可喜欢咱了。”
闻言,徐平白了他一大眼。“喜欢你啥?喜欢你长得黑,喜欢你爱抠脚?”
“嘿!殿下您别说,您还真别说。就咱这块头,下地干活都能顶上两头牛,姑娘们能不喜欢吗。”
“竟特么扯犊子!行了,你去找英月娥问问,府上来了这么些个婢女,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有就赶紧去办。少爷我得回房睡一觉去!”
“好勒!末将这就去。”
……
一晃眼,月已渐高。
……
皇城西郊。
谁能想到一处简陋的茅屋内,坐着大周皇朝两位一品大员。
“司徒大人今日可是出血不少啊。啧啧!二十万石精粮。”萧如讳调侃道。
“萧兄是要帮老夫分担点吗!”司徒文面无表情的回道。
“哈哈!萧某可是有心无力!”
“你这老狐狸。”
……
片刻之后,萧如讳沉声说道:“还是司徒大人透彻,只要老夫推出纪武,陛下果然起用了纪允。”
“纪武在军中尚有威望,母族过于强盛,这可不符合陛下的平衡之道。”
“三印王,应当是我这女婿此生的极限了。”
“为防皇权旁落,外戚干政,谁做太子都轮不到纪武来做。”司徒文微微颔首。
“呵呵。这是自然。否则我又怎会将嫡孙女嫁与纪武。”
“萧兄手段,自是高明。既能避嫌,又符合皇帝的心思。老夫佩服!”司徒文缓缓站起身来。
萧如讳也随即站起:“咱们这位陛下虽然失望,但就目前而言,还远不会动太子。”
“事在人为嘛。”司徒文背着手,走出了茅屋外。
“那就要看司徒大人的手段了。”萧如讳也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