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绝,据说找了三天,人毛都没找到。李光荣,黑箭神啊,没了!”
他伸手拍了拍焦广海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焦啊,这两人是不是你们黑马营的灵魂?”
焦广海木然看着他,没说话。
“你别不服,就他俩,联手弄你们黑马营,不难吧?可惜遇到那陈兵,水花都没溅起一个,人就没了。”
陈兵端了酒杯冲柳大人举了举。
“柳大人喝酒,这话说得有些悬了啊。”
“年轻人,你还别不信,你们黑马营都蔫了,这些日子也不出来喝酒逛青楼了,一个个都老实待在营地里,还就是你老焦,不知死活地出来,领了一帮子后生作死?”
焦广海一瞪眼:“怎么就作死了?”
柳大人不屑地一笑:“不知道那陈兵这几日便要来应天府吗?”
陈兵笑道:“柳大人,您怎么啥都知道?”
焦广海连忙回道:“爷,他可是应天府尹的师爷,这府城内的事,很少能瞒得过他。”
柳大人一愣,扭头问焦广海。
“这位爷是。。。”
“这位爷能耐也很大,不比那陈兵差。”
“切,你老焦当年可曾怕过谁,这不也是爷前爷后的主了。记住喽,白日尚可出行,到了夜间,最好猫在营地里别露头。”
焦广海皱眉问道:“之前咱黑马营的消息可都没露出来过,这次怎么连你都知道?”
柳大人得意地说:“出了这么大的事,那杨思仲捂不住了。”
慕容杰也端了酒杯冲柳大人示意。
“柳大人,黑马营吃了大亏,怎不见了动静?”
柳大人拿起酒杯沾了沾唇,捋了捋胡须。
“你们有所不知,蔡相有话,不可内斗,但黑马营的小伙子想出出气是可以滴。”
顿了顿后继续道:“可气没出成,反倒损兵折将,黑马营除了何温,那是无人可用了。”
焦广海解释一句:“黑马营总教头何温。”
柳大人一拍手:“对,可何总教头是蔡相的人,哪里会出头找这等火中取栗的事儿干。”
“所以。。。”
“所以,黑马营只好做了缩头乌龟。”
柳大人自顾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长长吐出一口气。
“应天府总算能舒坦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