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皇帝陛下、贵妃娘娘、状元郎江浩然学士、各位梨园弟子们,今晚的状元及第烧尾宴,宛如一场绚烂的烟火,在这美好的夜空中绽放。我们欣赏了精彩的歌舞,共享了美酒佳肴,见证了状元的荣耀。然而,夜已深,就如同花朵需要在夜幕中沉睡,我们也该告别这美好的时刻。愿今夜的欢乐,如同繁星照亮我们的梦乡;愿状元之才,如鲲鹏展翅,为我大唐再创辉煌。现在,我宣布状元及第烧尾宴到此结束,各位保重,咱们明天还有重要任务呢,后会有期!”
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宛如白昼。念奴身姿婀娜,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纱裙,裙摆轻扬,似有微风轻拂。那纱裙上用银线绣着精美的花纹,如同繁星闪烁,又似繁花盛开,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头上的发饰也是精致无比,金钗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美妙的乐章。她领着几十个梨园美女,这些美女们宛如一群彩蝶,在厅中翩跹而出。
她们的服饰五彩斑斓,各有千秋。有的穿着粉色的绸衣,袖口和领口绣着淡紫色的兰花,那兰花栩栩如生,似乎还散发着清幽的香气,衣摆上则是用金线绣着的云纹,飘飘欲仙;有的身着淡绿色的锦缎长裙,裙子上绣着展翅欲飞的翠鸟,翠鸟的羽毛色彩鲜艳,以丝线的光泽展现出灵动之美,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裙上飞走;还有的穿着湖蓝色的衣衫,上面用白色的丝线绣着精致的雪花图案,在这热闹的宴会厅中,竟似带来了一丝冬日的清冷之美。
美女们脚步轻盈地走着,然而刚出宴会厅,那夜间的凉风一吹,酒意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体内翻涌。她们的脚步开始踉跄起来,像是失去了线的木偶,摇摇晃晃,一步一颤地远去,那姿态,宛如风中残荷,凄美而又令人心生怜惜。
高公公身着一身黑色的宦官服饰,那服饰的质地是上好的绸缎,在领口和袖口处用金线绣着简单而又精致的图案,彰显着他在宫中的地位。他迈着小碎步,如同一只灵活的黑猫,无声无息地来到江浩然身边。他弯腰帖耳俯首,轻声说道:“江学士,宴会厅内的酒味污气太浓,您和胡美人随老奴到外面去透透风。”他的声音尖细,却又清晰可闻,在这喧闹渐息的环境中,如同夜枭的鸣叫。
胡姬美人今日精心打扮,她身着一件紫红色的紧身短袄,短袄上用五彩的丝线绣着神秘而又华丽的西域图案,有奔跑的骏马、翱翔的雄鹰、盛开的沙漠之花,每一个图案都仿佛在诉说着远方的故事。短袄的领口和袖口镶着毛茸茸的白色皮毛,那皮毛柔软细腻,如同冬日的初雪。她下身穿着一条同色的宽松长裤,裤脚处绣着一圈金色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山间的清泉流淌。她那如瀑的长发垂在身后,有几缕调皮地散落在脸颊旁,更添几分妩媚。
胡姬美人本就竖着耳朵,像一只机敏的小狐狸,将高公公的话听得真切。她心中暗喜,那喜悦之情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皇天不负有心人呐,终于有了空间向哥哥表白的机会。此时她的心,就像有七八个小兔子在里面撒欢乱撞,满心欢喜得似要开出花儿来。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公公又道:“江学士、胡美人快跟在下走。”
高公公在前打着宫灯引路,那宫灯的灯罩是薄如蝉翼的丝绸制成,上面绘着精美的仙女飞天图,仙女们身姿曼妙,衣带飘飘,仿佛要从灯上飞下来。宫灯内的烛火摇曳,光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图案,似是在为他们指引神秘的路径。江浩然跟在身后,他主持了一整晚的盛会节目,又在烧尾宴上喝到深更半夜,此时的他,纵是铁打的身子,也被这疲惫侵蚀,好似失去了精气神的木偶,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倦意。
可巧今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胡妹妹,那关切的眼神与动作,宛如一道光照进了他黯淡的世界,让他有了支撑下去的力量。其实啊,在他心底,已然默默地接受了胡姬美人的爱意,真正是莫愁前路无知己,知己就在眼下,只差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时光了。他一路走着,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般走了神,脚底突然一滑,差点就摔倒在地。
胡姬眼尖手快,似敏捷的飞燕,一把抱住他的腰。这一下,她那鼓鼓挺凸而出、弹性十足的胸部顶在了江浩然肌肉发达的胸脯上,刹那间,仿佛有两股强烈的电流,在这两个处子身上交合。那种感觉,就像阴阳两极相遇,擦出绚烂的火花,又如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两人的心脏都在疯狂加速跳动,如同擂鼓一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树叶。胡姬美人像是抓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紧抱着他的腰不放,就想这样和哥哥的身体合而为一,永不分离。哪怕老色鬼皇帝知道了,要砍她的头,她也觉得值了,在她心中,此刻的江哥哥就是她的全部,是她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爱人。
童处之身的江浩然何曾经历过这般与女性胴体的亲密接触,就算他是那清心寡欲的圣人老子,在这汹涌的情感冲击下,防线也会瞬间失守。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高公公半天听不到后面的动静,回过头来唤道:“江学士,不早了,快点啊。”江浩然一紧张,忙道:“妹妹快放手,不要给公公看见了。”胡姬就像个聪明的小精灵,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今晚的这一切,绝非偶然,定是有贵人在背后,如同神秘的推手,故意把她推向江哥哥的怀抱。她满心欢喜,暗暗思忖:有贵人相助,真是太好了。她似乎已经知晓他们要去的地方,定是能让她陪伴哥哥的温柔乡。她在心中盘算着,今晚在床上一定要好好表现一番,像勇敢的女战士一举攻下城池般拿下江哥哥,从此以后把江哥哥牢牢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让他再也跑不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而又甜蜜的微笑。
他们就这样走走停停,行了不到二刻钟,来到一所很大的四合院。夜色如浓稠的墨汁,笼罩着一切,那四合院高大门庭上匾额的题字在这黑暗中也模糊不清,宛如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四合院的围墙高大而厚实,墙面是用青砖砌成,那青砖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大门是朱红色的,门上镶嵌着一排排金色的门钉,门钉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光芒,像是夜空中的繁星。门前有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坐在那里,它们张着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仿佛在守护着四合院的宁静。
宴席间,人渐渐走光了,偌大的宴会厅里,唯独大唐最高统帅唐玄宗李隆基还留恋在此。唐玄宗李隆基身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上用金线绣着九条栩栩如生的巨龙,巨龙张牙舞爪,仿佛要冲破云霄。龙袍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珍贵的白色皮毛,那皮毛洁白如雪,柔软而华贵。他头上戴着一顶皇冠,皇冠上镶嵌着无数颗宝石和珍珠,其中最大的一颗夜明珠位于皇冠的正中央,在灯光下闪耀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芒,象征着他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半躺在主位上,眼神有些迷离,似睡非睡,半天没反应。他晃了晃脑袋,像是从遥远的梦境中被唤醒,突然嘴里自言自语,有些迟钝地说道:“怎么了?怎么她们不跳了呢?江爱卿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醉意。
杨贵妃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凤袍以大红色为主色调,上面用金线和五彩丝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的羽毛色彩斑斓,每一根都绣得极为精细,仿佛在凤袍上活了过来。她的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腰带中央镶嵌着一块巨大的翡翠,翡翠碧绿通透,价值连城。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凤冠,凤冠上的金凤凰造型逼真,口中衔着珍珠流苏,流苏垂落在她的额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寝宫内烛火摇曳,光影在雕花的墙壁上诡谲地舞动着,熏香的烟雾袅袅升腾,让空气都变得有些迷醉。
皇帝的舌头微微打着卷,双眸迷离,神色间透着一丝急切,口中不断地重复:“江爱卿呢?江爱卿呢?”
一旁的贵妃柳眉轻蹙,眼中嗔怪之意一闪而过,轻哼一声道:“哼,陛下如今才想起关心学生啊!江大人已然醉得不省人事,臣妾已差遣太监将他送回府了。”
皇帝听闻,长舒一口气,喃喃道:“好,那就好。江爱卿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明日的端午盛会还得靠他主持呢。”
这种场合,高力士和李龟年见得多了。高力士的脸上总是带着恭敬的神情,眼神敏锐,时刻关注着皇帝的一举一动。李龟年则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文人服饰,衣服上绣着简单的花纹,体现出他的儒雅气质。他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山水图,给人一种清新淡雅之感。李龟年凑近皇帝的耳朵边,轻声道:“圣上,我是龟年啊!我们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中午还要举办端午盛会呢!不能太劳累了啊!”他的声音温和而关切。唐玄宗李隆基如梦初醒般:“哦,龟年还在呀?高公公呢?”
高力士把江浩然和胡姬美人送回状元府后,又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赶回来,他那焦急的模样,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皇帝有个闪失。他的脚步急促而轻盈,在空旷的宴会厅中回响着。唐玄宗李隆基又喃喃道:“高公公呢?”杨贵妃是他的妃子,他却不叫,只是不断呼唤高力士,可见他对高力士的信任,简直如高山之重、深海之深。从这细微之处,也能从侧面看出,此时的唐玄宗李隆基已对杨氏家族有所警觉。
高力士把江浩然送回“状元府邸”后,不敢有丝毫耽搁,又风风火火地跑去御膳房。他在御膳房里忙碌,宛如一个技艺高超的魔法师,迅速煮好了一碗豆芽醒酒汤。御膳房内热气腾腾,各种炊具摆放整齐,高力士在其中穿梭自如。他熟练地拿起各种食材和调料,放入锅中,不一会儿,豆芽醒酒汤的香气便弥漫开来。接着,他端着醒酒汤,如同怀揣着稀世珍宝般,匆匆忙忙地赶到宴会厅。“圣上,圣上,老奴在呢。”他把醒酒汤递给了娘娘,又对皇上说道:“圣上,喝下些醒酒汤,我们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举办端午下一场的盛会呢,圣上您龙体强健,三天三夜不睡或许尚可,可龟年他们这些年轻人可顶不住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唐玄宗李隆基微微点头:“哦……好,喝完醒酒汤就回宫吧。”他接过醒酒汤,一口又一口地喝尽,然后缓缓起身,在众人的簇拥下,向寝宫走去,那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