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壮汉,一起朝时迁猛扑而来,时迁却毫无畏惧之色。
他身形如电,在众人之间穿梭自如,似一道难以捉摸的幻影。
潘金莲紧紧抓着李继的胳膊,柔声问道:“客官,我们可要上去帮忙?你那兄弟身形单薄,恐非那群护院的对手。”
李继满脸尴尬,轻拍潘金莲的玉手,柔声道:“此等体力活,还是莫要上去添乱了。”
时迁恰似灵猴般腾挪闪跃。那十来个壮汉虽人多势众,一时之间却也难以将其奈何。
几个壮汉见状,纷纷自不同方向围拢而来,哨棒挥舞,带起阵阵劲风。
时迁眼神一凛,手中匕首舞动如飞,或刺或挑,与众人周旋。
一个壮汉大喝一声,猛力挥棒砸下,时迁侧身一闪,那哨棒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埃。
时迁趁机一脚踢向那壮汉膝盖,那壮汉吃痛,身形一个趔趄。
李继满脸得意道:“放心,我这兄弟轻功超凡,那几个大块头绝非其对手。”
潘金莲满脸愧疚,言道:“皆是因奴家,才让你们陷入这般困境……”
青梅在一旁淡然应道:“姐姐莫要如此,方才那般情形,不论是谁,都会出手相助于你。”
战场之上,时迁复又躲过几个壮汉的合击,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虽仗着灵活身手暂未露败象,却也知晓这般下去绝非长久之计。
一壮汉瞅准时机,一棒挥来,时迁堪堪避过,那哨棒只擦着他衣角掠过。
时迁怒喝道:“尔等腌臜泼才,有种便与爷爷单打独斗!”
怎奈,那群壮汉岂会听他言语,依旧如潮水般一拥而上。
时迁身形如鬼魅,在众人之间穿梭自如,匕首不时划过,寒光闪闪。
一壮汉被他匕首划破衣衫,怒喝道:“贼厮鸟,今日定要让你血溅此地!”
时迁冷笑道:“就凭你们?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时迁不住躲避着壮汉们攻击,同时寻机反击。他身形灵动,恰似一缕轻烟,在众人之间飘晃。
一壮汉用力过猛,哨棒砸于地上,时迁趁机一脚踢向他手腕,那壮汉哨棒脱手而出。
时迁刚欲松口气,却又有几个壮汉围将上来。时迁心中叫苦不已,却也只能咬牙坚持。
他深知,自己决然不能退缩,否则不但自己性命难保,李继等人亦会陷入凶险之境。
李继眼见局势难以掌控,心中焦虑渐起。
他心中暗忖道:“奶奶个腿儿,早知如此,便该携武松一同前来。我这不懂武功的大帅比,若贸然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想罢,突然一个逃跑的念头涌上心头。只见李继狠狠掐在自己脸上,喃喃自语道:“若扔下时迁一人在此,我这一世英名必将尽毁。”
言罢,余光扫到角落处的妇人,随即扬起耐克嘴对青梅、潘金莲言道:“你二人在此等候,我去会会那婆娘。”
话音刚落,李继脸上忽地浮现出一抹奸笑,那模样活像一只偷到了鸡的狐狸。
只见他微微弓起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屁股高高撅起,如同一只笨拙的蛤蟆般蹲着向前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