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想开医馆还要经过县令的同意,也就是说第一关得在县令那里得到盖章认证,随后才能筹备,而开医馆,也要钱买地方做开馆的地方。
贿赂县令要钱,开医馆也要钱,二者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以聂家现在的财力,显然是做不到。
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努力挣钱。
聂慎儿决定先从采药卖钱做起,之前她没“学成”,不适合建议娘亲和爹爹去采药挣钱,因而双亲仍是做着这几年做的活计。
如今三年多时间过去了,偶尔,聂风还会远远的看一看在王辛村的家,那里许久不住人了,已经破败不堪,里边留下来家当全部蒙了灰。
有时候,聂风也会动一动回去住着的心思,但转念一想,如今挺好,还是不回去冒险了。
他打猎的钱能养得起一家,也能交的起房租,而且慎儿在这边交到了朋友,再回王辛村,难道要叫慎儿回到没有朋友,自己玩乐的时候么?
左右不过是出城辛苦一些。
聂风本来以为日子要这样一直不变,直到某一天,慎儿的提议打破了这一平静。。。。
这日,屏花和聂风一如往常一大早起来做早饭,然后准备一天的辛勤劳动。
还算宽敞的院落里,角落上,去年,聂家和邻居买了小鸡仔,养了几只老母鸡和一只公鸡,如今一年过去,母鸡孵化了不少小鸡出来,勾勾哒的叫唤,过年的时候,还杀了两只鸡庆祝。
平日里,到了节日,也会杀鸡,顺便请张大力和张鹤轩过来一同享用。
张大力懒得处理这些事情,很多时候都是在走街串巷闲逛,或者是找人喝酒聊天,逢年过节的,需要鸡鸭食用的时候,会和邻居购买,杀好了交给覃婶儿做。
现在聂家过来住着,每次逢年过节都会邀请他和侄子过去吃饭,竟然也有了过节的氛围。
张大力和聂风等人,不知不觉的更加亲近起来。
那个所谓的拜师费,张大力早就不收了。
倒是减轻了聂风和屏花的负担。
一大早的,公鸡打鸣的声响,还有母鸡带崽的声音,以及隔壁鸭子嘎嘎叫的稀碎声音,组成了清晨美妙的乐章。
这边城镇没有繁华地方的规矩多,家家户户有院落的,几乎都养着家畜,聂慎儿在这些声响中,缓缓清醒过来。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即起床洗漱,餐桌上,她一边吃着娘亲煎的酥香白芝麻饼子,一边话家常:
“娘,爹,咱们采药卖钱吧,我过几年想开个医馆。”
“好。”屏花先是下意识说了声好,随即反应过来乖女儿说的什么意思后,嘴里的稀粥都差点喷出来,她咳嗽几声,震惊问:
“什么?”
聂风更是震惊道,“开医馆?!”
开医馆,是普通老百姓能奢望的吗。
聂风和屏花对视一眼,皆是不可思议聂慎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