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已经跻身顶尖科学家了。
施丽芬看起来呆萌,不过那只是生物技术、基因科技、生命药剂所致,人类社会现在很多人都是这样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副年轻模样。
所以施丽芬看起来呆呆的,但她的脑子可不呆萌。这会儿她顿了顿,便继续开口道:“本质原因还是我们人类自身,基因的贪婪本性、基因的懒惰本性是堕落的根源。而人类社会如果出现堕落现象,那么必然是那些人的理智被基因的本性打败了,他的思想被基因的本能左右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在座各位大部分都是男同胞,想必对‘精虫上脑’这个词都不陌生。。。。。。对,我说的就是那种原始的欲望,当然我不是针对男同胞,我们女性也一样。
在基因学上,我们表现为因为生理需求的驱使,尤其是在虫洞的刺激下,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和理性,从而做出冲动或者不负责任的行为。”
“我举这个例子主要是想说,不论是精虫上脑,还是享乐主义堕落,其本质都是基因的原始本能趋势,那是三十几亿年生物演化的结果,它对我们理智思想的影响是如此的潜移默化,以至于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堕落。”
“所以我们的团队认为,想要彻底避免人类陷入享乐堕落,还得从根本问题入手,也就是我们必须在基因上对人类再次进行改造,我们要想办法找到堕落基因的开关,然后用我们的理智、智慧,战胜它,或者压制它,正如生命药剂生效所做的那样。”
这时候一位学者忍不住插嘴道:“施教授的意思是,我们应用强人工智能之前,不止要找到预防它叛变的办法,还得再次改造我们的基因?”
由于基因裁剪技术,设计进化理论早就出现,所以对于改造基因这种事,人类都不排斥。
“不!”施丽芬回答道:“我只是说要加大这方面的研究,并没有说在强人工智能投入之前一定要先对我们自己进行基因改造。享乐堕落不会瞬间出现,它有一个过程,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只要我们对强人工智能的使用制定一些针对性的规矩,相信可以大大延缓这个过程。”
施丽芬的话中,尽显基因决定论的本色。
事实上也是如此,她认为,只要人类的懒惰基因本能还没有被科技改造成功,那么人类总有一天会在强人工智能的催化下,成为一个堕落文明。
当一个文明的大多数个体都倾向于堕落,那么纵然是有个别清醒者,也很难扭转局面。原因是科技的发展、科学的推动需要庞大的人口基数,少数人别说发展科技了,能维持一个文明的科学技术不退步就已经很强大了。
“这倒是可以。”另一位学者接过话头,说道:“我们可以指定一些政策、规定,我们必然会将强人工智能正式投入使用,但可以设置一些权限,军用、民用可以分开,我想这方面可以体现在‘机器人劳工’的知识储备和数据提取上,很多普通人用的机器人劳工没有必要什么都懂。”
另一位与会人员也开口说出自己的看法:“这是当然的!不过我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也是最直接的事。那就是强人工智能出现对社会各界的冲击,比如一些私人商品店,比如学校教育体系要不要变?原本的那些培养我们人类动手能力的课程要不要取消?又比如我们人类是否要从此就放弃了自己的动手能力?那些原本从事各种相关行业的工作者怎么安排。。。。。。”
这位与会人员问出了很多问题,都是值得大家思考的,也是必须要在人工智能投入使用之前就解决的问题。
人类是一个群体,而非一个人的意志,所以新技术的出现,必然会引起新旧社会习惯更替的问题。
这些都需要岳渊带领的新政府一项一项去解决。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岳渊肯定是要忙得不可开交了。
而这,仅仅是强人工智能应用对社会与民间的影响,若是再加上军事问题,那岳渊真是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用了。
正如一些军方人士提出的问题,强人工只能运用之后,人类舰队是否还要保持人开战舰的模式?
毕竟这个模式的弊端太明显了,被摧毁一艘战舰,人类就要死数千人,如果都交给强人工智能,那么以后战争不论怎么打,人类都不会有损失。
可这样做,真的好吗?或者说真的对人类有利吗?
君不见就连唤醒者那样的强大文明,在战争战斗的时候,都需要人工智能把他们的文明个体从睡眠中叫醒。
人类踏入三级文明之际,各个领域都冒出了一大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