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充电器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这次已经帮你带了不少过来,你直接让人带去店里面上架销售就是,我这次叫你回来是因为别的事情……”
成平安说着,他便笑眯眯将自己想要敲田弘遇一笔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张怀仁则是听得鼓掌大笑:“哈哈,姐夫,你想的办法真好,我干了,咱们就应该狠狠地敲他们田家一笔,以报我们的昔日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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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弘遇府邸。
就在成平安与张怀仁商量着坑田弘遇一笔时,他现在也难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只见田俊将一张信纸递给田弘遇道:
“爹,您看一下,这是姐夫让人送回来的快信,他不日将会抵京”。
“姐夫在信里还说,他这次在江南之地务色到了不少才色俱佳的女子,特别是其中一个叫陈圆圆的青倌人,那更是秦淮河上的花魁,无论姿容或才华,在整个秦淮河都无出其右者”。
“唯一的遗憾就是贵了些,姐夫为了赎她可是足足花了三千两黄金,要是加上打点关系的银子,那可就接近四千两黄金了”。
“哎,贵是贵了些,但只要能送进宫那就是值得的!”
田弘遇看完信上的内容,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谁叫自己那贵妃女儿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呢?
田俊听到老爹的话,同样一脸的遗憾说:
“是啊,姐姐她再得陛下宠爱,可终究不是正宫娘娘,也没办法给爹你讨得一个爵位,咱们田家在京城能站住脚,也全靠陛下对姐姐的恩宠了”。
“唉,谁说不是呢,要是没了你姐姐的庇护,我们马上就会被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正因为如此,你爹我才不得不花大价钱让起先去各地搜寻美人”。
田弘遇说的时而皱眉,时而舒缓。
一想到女婿汪起先在信里说的内容,他眼里又充满了期待:
“想来到时有你姐姐代为引荐,我们送进宫的美人是不愁得不到陛下欢心的,只要对方能得陛下宠爱,咱们田家的富贵就能持续下去”。
说完了搜寻美人的事,田弘遇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盯着田俊这个儿子说:
“俊儿,我说你也是,明明知道我们田家与张家不对付,你还要去给他们奇珍阁捧场,这不是在资敌吗?”
“要是一点点小钱也就罢了,可你说说你都花了多少?如果不是管家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竟然短短两天就支取了一万多两银子”。
“虽然咱们田家这几年没少赚,可也经受不住你如此挥霍啊!”
“爹,你那么气干嘛,真当我是拿去喝花酒喝掉了啊?”
田俊丝毫不怵他老爹。
其反驳起来也是振振有词。
田弘遇没好气的道:“哼,俊儿你是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难道只有喝花酒才算是挥霍吗?”
“好好好,儿子我败家,我挥霍行了吧?”
田俊这时将手往老爹面前一伸:“爹,那你将我送你的计时腕表拿来让我去退了,还有你昨天送去姐姐那里的那面全身镜,太阳灯、计时小闹钟也去一起要回来!”
田弘遇:“……”
他不舍的摸了摸手上的计时腕表,有了它,不仅随时知道到什么时辰了,关键是它还成为了地位与身份的象征,这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谁手上不戴一个啊?
因此,退是不可能退的,至于送进宫里的那些东西,那就更不可能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