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分开了这么久,我想你应该放下了。”女人未施粉黛,头发也是松松地盘在脑后,穿着简单的连衣裙。
手里甚至还拎着一袋垃圾,但并不能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正是因为在寂静的车库里,看起来格外沉静而优雅。
反观她对面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高级西装,微微俯下身,表情很是狼狈。
“黛黛,不是分开,是你逃走,是你主动离开我…。。!”男人有些激动,露出了胡子拉碴的脸。
女人后退了半步:“那能怎么样呢?你是什么家庭,我是什么条件,难道要门不当户不对去你家吗?顾澜,你听我说,我们不是小孩子了,难道我嫁给你,去受委屈吗?”
“我也不是小孩子,我是顾家的董事,我沉浮商场多年,不会连自己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都要顾这顾那,黛黛,和我回去吧……”男人试探着去拉女人的手。
“好了,别说了,一会儿阿萝要回来了,我得回去做饭了。”女人绕开他,往电梯里走去。
“黛黛!阿萝也是我的孩子!!”男人似是气愤,单手扒在电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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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冬天了,女人坐在老上海复古风格的咖啡厅里,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翻着一本书。
“你总是这样,不不急不忙的,什么事情都影响不到你。”桌子对面那人语气缓缓,但始终透露着焦躁,脸被宽檐的帽子挡住大半,看不太清。
女人不疾不徐翻了一页:“你在这里,就影响到我看书的进度了。”
那人看身形比较强健,声音却有些粗噶:“别装了,你四处搬家,不还是被我找到了,他们也很快会找到你的。”
“那都是拜你所赐,活了这么久,行事依旧如此让人恶心,”女人将书放在桌子上,端起咖啡小啜了一口,“你究竟要做什么?”
听她这么说,那人往椅背上靠了靠:“你相信我,我做的事情绝对不会伤害你,只希望你配合我一点点。”
“配合?你在做什么梦,说白了,你只是我们中间的一条臭虫罢了。”女人脸色开始严肃,说话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呵呵呵呵……”那人用手抵着下巴,发出难听的低笑,“臭虫又如何,总好过落得宁晚乔那样的下场!”
女人已经起身走了,但猛地转头:“你和他们做了交易对不对?你要害死所有族人?”
这会儿那人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他气定神闲站起来,走到女人的前面,直视她的眼睛:“是又如何,还有,你说的族人,不包括我吧?呵呵呵呵呵……。。”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女人狠狠将手拍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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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穿着白色实验服,神情专注,越做眉头就皱的越深。
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什么,又划掉,再撕成了碎片。
“怎么可能呢?”女人似是有些不相信,又用镊子夹起了玻片,重新做起了实验。
显微镜下,一个小小的细胞呈一簇花的模样,女人再滴入一点其他液体,那细胞便很快冲进那液体,撕扯里面的细胞,直到变成一片血红。
那花又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甚至越发像菟丝花的花朵,十分美丽。
女人在实验室里不断做实验的画面持续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