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当初就是因为单枪匹马地调查此案,惨遭灭口的。”孟渠自揭伤口,心痛无比。
凤父顿时汗毛直立。
这药人帮如此凶残吗?
孟渠接着道。
“九颜这孩子重情重义,我担心她的安危,不让她掺和,可她执拗,一头扎进去,查到如今。
“现在线索一点点浮出水面,都是多亏她的坚持……”
“到底不是亲生的。”凤父冷哼了声。
孟渠:?
“凤兄,你还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就是,没必要这么阴阳怪气、转弯抹角。今日我们就开诚布公,免得让孩子们为难。”
凤父腾的一下坐起身。
“我当初把女儿送去你孟家,是听说你生了个儿子,希望两个孩子能结成夫妻,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
“你倒好,把一个好好的姑娘,教成了假小子!她现在行事莽撞,不顾自己安危,都是你教出来的!
“身为皇后,不待在宫里,成天跑来跑去……”
这话,孟渠就不爱听了。
“谁说女儿家就必须是相夫教子?我教她一身武艺,无人能欺,你教养的女儿确实是名门淑女,可一味保护,遇到危险就是死路一条!”
凤父怒极,“老匹夫!你说我教不好女儿?”
孟渠赶紧起身,后退两步。
“成,我不跟你争,免得你一会儿又是赖人,又是心疾发作的。既然说不通,我们两家,以后别再来往就是。”
他这么说,凤父越发气从中来。
“你站住!你就想显得自己有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若不教你儿子习武,他会小小年纪去查什么药人吗?他会死吗?淹死会水的,你儿子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想害死我女儿……”
“凤临!老子撕烂你这张嘴!”
孟渠终是忍无可忍,当场将凤父拽下床。
但,揪住凤父的衣领,正要一拳头挥下去时,他的动作停滞住,眼眶瞬间湿润。
“你说得对,是我害死行舟。”
说完,他松开凤父,身影消瘦,眼神变得死气沉沉。
凤父兀自擦了把汗。
吓死他了。
这老匹夫,脾气真躁。
眼见孟渠就要走,凤父忽地叫住他。
“等等。你们要查药人案,我这边……我这边还是有点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