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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个词过于难以启齿,他窘迫地咬了咬下唇,将其一带而过。
岂止是封叙,另外三个渣攻和许多路人攻也和你深入交流过。习砚默默在心里吐槽。
他当然不会让栾亦白知道这些糟心事,含糊其辞道:“差不多吧。其实我只看完一半就穿进来了,不知道最终结局是什么。”
随即瞪了加菲猫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将栾亦白是口口文的主角受这件事说出来。
加菲猫接收到死亡视线,立刻点头如捣蒜。
他有些讨好地说:“既然发现了错误,就要及时改正。我帮你们变回去好不好?”
“不好。”习砚斩钉截铁道。
见他拒绝得干脆利落,栾亦白原本有些不安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只有加菲猫像天塌了一般哀嚎:“为什么?”
习砚偷瞄了栾亦白一眼,到底没好意思直说,拎起加菲猫走到一边,压低声音和他咬耳朵。
“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两个已经被月老的红线绑到了一起,是天定的缘分。可是你现在竟然要将我们生生拆散!”
习砚理直气壮地谴责:“变回去之后你倒是解决了问题,但我不就再也见不到栾亦白了吗?凭什么?”
加菲猫试图反驳:“什么天定的缘分,明明是你自己的红线死皮赖脸黏上人家的。”
习砚老脸一红,开始耍赖:“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害我没了老婆。”
加菲猫那张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脸变得皱巴巴的:“可是你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本就不该有牵扯的,强行在一起太难了。”
就差把臣妾做不到啊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习砚差点脱口而出“那还不好办,我留下来就行了”。
可脑海中忽然闪过院长妈妈和孤儿院姐妹们,还有自家那只傻狗的脸。那句话便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去,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该吃吃该喝喝,一直处于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状态。
可现在不一样了。
毕竟被动回不去和主动不回去完全是两码事。习砚不可能抛下自己的亲人选择栾亦白。
栾亦白估计也做不到。
这下习砚犯了难。
“都怪你!”他烦躁地在加菲猫脑瓜顶上敲了一记爆栗,威胁道,“谁惹出来的乱摊子谁收拾,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给月老烧香投诉你!”
加菲猫抱着脑袋呜咽一声:“那我回去想想办法。”
一人一猫嘀嘀咕咕半天,终于暂时统一战线。
栾亦白被冷落许久,低着头扒拉草坪上的一朵小花,有些不开心:“你们说了什么悄悄话?”
“小白白,你想和我分开么?”习砚忽然将他抱起来举到跟前,直视着他的双眸一脸认真。
“当然不想!”栾亦白有些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