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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鼓鼓地揪下一片玫瑰花花瓣,嘀嘀咕咕唱道。
“你爱我,你不爱我,
你不爱我,谁会爱我。
你烦我,你烦着我,
你再烦我,你就娶我!”
习砚每唱一句,就有一片玫瑰花瓣惨遭毒手。很快,那束可怜的玫瑰花就变成了光杆司令。
他手里拿着被揪秃了的玫瑰花枝当做话筒,闭上眼嗷嗷唱着。
“你说你,想要逃,
偏偏注定要落脚。
情灭了,爱熄了,
剩下空心要不要~”
鬼哭狼嚎的声音终于使得栾亦白的耐心告罄,他忍无可忍,一脚踹开浴室门。
习砚还沉浸在自己的悲惨世界里。
“春已走,花又落,
用心良苦却成空!
我的痛,怎么……唔!”
后面的唱不出来了,因为栾亦白此时已经大步走过来,一把掐住习砚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狠狠堵上了那张叭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栾亦白的脸颊被水汽熏蒸得有些红,颈窝的朱砂痣愈发明艳动人。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习砚,霸气地问:“还唱吗?”
习砚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羞答答地双手交叉挡在身前,眼神飘忽,声如蚊吶:“不……不唱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
在栾亦白的威逼利诱下,习砚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把今天看见的那一幕说了出来。
栾亦白都要气笑了:“那是补习班的助教,一直在给我推荐课程,所以才表现得很热情。”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习砚的脑门:“你这个脑袋瓜能不能别老是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