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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下人,都被她罚到大太阳底下罚跪去。
纪筝走过去,把纪十一扶起来。
“好重。”纪筝还没长个,嫌弃地把他扶到最近的石凳上,替他查看膝盖手肘摔破的地方。摔得不轻,破皮不说,伤到肉了。撕扯下衣服来时,纪十一疼得龇牙咧嘴。
可纪筝表情一凶,他又忍住不哭,瘪着嘴,无限委屈。
纪筝画了师父新教的止血符。粗粗处理。
又差人找大夫。
三哥纪十一(六)
她怕纪十一又伤着,随意扯了布条,包扎打了个蝴蝶结。
平素常常掐诀的手指,翻飞起来很灵活。
几下动作,蝴蝶结就打好了。
纪十一瞪大了双眼,拨了拨蝴蝶结,“妹妹,这是什么?”
“蝴蝶。”
纪筝骗他,“你要是乱动,蝴蝶就会扇翅膀,洒下痒痒粉,你就会又痒又痛。睡也睡不着。”
纪十一吓得脸色惨白。把手搁大腿上,坐得笔直。一动不敢动。
真好骗。
纪筝勾了勾唇角。
“你在想什么?”
望着眼前凑近的鬼怪面具,视线对上那对堇色眼眸。
纪筝矢口否认,“没想什么。”
周兰泽执拗逼问,凑近了嗅闻她,“明明出神了,你想谁了?”
是不是那夜……化纸钱时,与她心有灵犀对话的人?
纪筝没好气,“想你。”
周兰泽来揽她的腰。
纪筝避开,“想揍你的一百种方法。”
周兰泽不开心了,退回去。
纪筝又发现新花朵,与丝羽状的滨蓟花不同。
这花是结成珠串的,没什么香气,但圆鼓鼓蛮可爱。
周兰泽主动介绍起来,“这是串铃花。串串紫铃到人间……”
“打住。”纪筝摆手。
不想听酸诗。